王永祥见状,也不视弱,恼道:“老杂种?老子要你管了?你这老不死的?你找打不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勃然大怒,心想:“老杂种,老杂毛,你打吧!把老子打死了就好,没把老子打死,早晚要找你报仇,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东西,打我多少次多少下,我记的清清楚楚,我迟早会打回来。走着瞧,你走着瞧,老子迟早回打回来,没用的东西,老不死的东西去死,给老子现在就死。”
再怎么骂,骂的再恶毒,也是没用,谭世忠还是活着。
梁倍生气“哼”一声,跟着骂道:“老杂种?你有种把我们杀了?你这老骨头?老子不怕你打?老杂毛?你娘的偏心?处处护着韩奕?他是你儿子?老东西?他是你私生子啊?老杂毛?你这般疼他?让他做你儿子得了?”
气从中来,心里骂道:“谭世忠,你这老杂种,你这老杂毛,你这贱骨头,老不死的东西,你打老子,你打娘的头,你打你祖宗十八代,你打你爷爷,你这剁千刀的,死了被人抛尸了的,死在桥角下的,老鹰给收尸的,现在就死,保佑你马上就死,给老子现在就死,早死早投生,去你娘的极乐世界。”
傅仁其大怒,跟着骂道:“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你这老杂种偏心,你打吧?打死了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老子做鬼也要掐死你,找你寻仇。”
鬼做不做的了还是个问题,在心里骂道:“老杂种,老杂毛,贱骨头,老子赌你不敢把老子打死,老子赌你没哪个胆,老不死的东西,去死!给老子现在就死!”
怒目圆睁,气从中生。
杜仁和恼怒不说,更气的咬牙,骂道:“谭世忠?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哥几个早就不想读书了?你打你娘的头?把咱打死好了?不打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在心里骂道:“谭世忠,你这乌龟老王八,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你这老杂毛,你这狗娘养的,老子让你打,打你娘的头,狗日的。”
没一句好的,只闷在心里,不敢吐出口,骂的极是难听,骂来骂去,反反复复,没一句新的。
只见李子清碍于哥们义气,放不下面子,气不气,笑不笑,开口说道:“谭爷爷?我以为你最好,从不偏心,没想到你和那些死教书一个德性,处处惯着韩奕,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对他像亲儿子一般,我们就是不服。”
在心里骂道:“本来就是,你们对韩奕就像亲儿子一样,处处惯着他宠着他,犯错也舍不得打,就算打也不真打,打的也不轻。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东西,凭什么打老子。”
凭他不听话,不好好上课,当然就要打。
谭世忠忍无可忍,震惊看着他们,有些不敢相信。
只听:“谭世忠?打你娘的头?打你爷爷?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我操(你)全家,你打死啊?你想绝子绝孙啊?”
谭世忠真生气了,他执起桌上戒尺,只听“啪啪”声响,六人重重挨了三戒尺。
只见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几人,重重吃了这三戒尺,在拚命忍着,异口同声说道:“李子清?你和老杂种说什么?”
谭再元说道:“这老杂种,他娘的就知道偏心,你还叫这老不死的爷爷做什么?”
实在忍不住了,招呼众人:“哥几个?书院混不下去了?这老不死打人,把他先结果了。”
当真胆大,无法无天,熊心豹子胆,接着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闻言,各个扑了上去,只有李子清站在那里,不敢上前。
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他们,本以为谭世忠会是第二个李仁祯,被他们扑倒,那知谭世忠虽然年老,怎会着他们道,气说:“好啊!我教十多年书,没见过敢打先生学生,你们造起反来了?”
只是稍一侧身,五人扑了空,往前栽了出去。
还没等他们再扑上,只见张仁和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了进来。
张仁当先走进,气道:“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好啊!你们好的很啊?要打先生,都给我站好。”
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几人,被吓了一跳。
谭再元怒骂:“老子就是不站好。”
没等再说,早就住了口。
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见状,不敢再言,心也跳个不停,全身不住颤抖,怕的就是张仁。
张仁也不多说,替他们收拾书本,气道:“好了,你们不想读书?拿着书包都回去好了?”
白胡子老头走过来,出手拦了住,叹道:“算了,孩子还小,不读书怎么行?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你们说先生偏心?先生怎么偏心啊?”
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闻言,他们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张仁这才住了手,心想:“当真大胆,这么小就打先生,长大了还得了。”
白发老头一个个牵着手,他慈祥笑了笑,忙说好话带哄,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几人,这才回到座位。
白发老头看着他们,重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道:“看来真要调调了。”
看着那些书童,忙问:“你们谁是韩奕啊?”
只见韩奕手背着手,端端正正坐着,他闻言,站起身,笑答:“老爷爷?我就是韩奕,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发老头眼睛一亮,更“啊”一声,见韩奕这般小,小的可怜,矮的可怜,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看了看张仁,笑问:“张宰相?你说这小娃?就是韩奕?那个小神童?小天才?小神仙?小仙童吗?怎么这么小啊?”
张仁笑而不答。
白发老头看着韩奕,上下打量起来,笑问:“哦,是不是破解千古棋题?推演乾坤古算?求天地之元?天外之元?那个韩奕啊?自称过目不忘?千千万万本书?书院所有书籍?倒背,横背,竖背,上背,下背,左背,右背,无所不通的韩奕啊?并且样样精通?精读各门各科: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兵法、书画;奇门、阵法,五行、数术;佛学,儒学,道学;政治、天文、地理,哪个韩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