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接连说完,不容别人插话,又道:“王永祥,他是这么骂的,你自己说。”
王永祥张开了口,骂道:“好啊!是你不识相自个着打,也怪不得老子了,去死好了。”
韩奕不停,接着道:“梁培生,他是这么骂我的,你自己说。”
梁培生不由自己,骂道:“韩奕?老子不把你打死,不把你打的哭爹喊娘,青天鬼叫,老子梁倍生不是人,给你做孙得了。”
韩奕咳嗽一声,又道:“还有傅仁其,是这么骂我的,他骂的最难听,你自己说。”
只听傅仁其怒骂道:“等会,不把你打死绝不饶你,绝不放过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看老子怎么对付你,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韩奕说完这些,又一声咳嗽,说道:“杜仁和,他是这么骂我的,你自己说。”
刚一说完,杜仁和就骂道:“韩奕?你这小杂种,天生就是贱,你死了便宜你了,不把你好好折磨一顿,打个半死,打成残疾,打烂你嘴巴,老子绝不罢休,绝不放过你。”
接着就是李子清,韩奕问道:“李子清?你说你没骂我?你自己听着,是怎么骂我的?”
李子清被控制一样,就开口骂了出来:“真是可气,韩奕这小杂种,韩奕这小杂毛,骂起我来了。好啊!老子本来不想打你,老子现在不打你不行了,不收拾你说不过去了。”
韩奕看着他们说完,气“哼”一声,恼问:“谭爷爷?怎么样?你们好生看看是我韩奕惹他们?还是他们先惹我了?没礼貌的是谁?谭爷爷?骂你的话也不要听了。”
也不多说,收了铜青镜,吹灭龙涎香。
只见眼前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六人,也自个消失,恢复原先模样。
谭世忠虽然脾气好,但听到还骂了自己,也有发作时,不等他开口。
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六人,早就开了口。
谭再元气“哼”一声,恼道:“韩奕?你这小杂种,你这小杂毛,说对了,老子骂了?骂了怎么样?骂了又怎么样?你把老子杀了?你杀了老子不成?”
恼到了极点,心想:“老子骂了又怎么样?你把老子杀了不成?量你也不敢。你这小杂种,你这小杂毛,给老子等着,再收拾你结果你,小杂种,小杂毛,小贱人去死,给老子现在去死。”
比死了爹娘还伤心。
王永祥恼道:“对,谭老大说的对骂就骂了,我还操(你)祖宗十八代呢?怎么了?你生气了?老子告诉你韩奕,你死臭了,等你爹娘给你收尸,你去死好了?给老子现在就死!马上就死!”
没一句好的,心想:“小杂种,小杂毛,敬酒不喝喝罚酒,给你台阶下你不下,他娘的自己找死,待会就收拾你,今晚就要你见阎王,不把你打死,屁股开花,老子自铩。”
最是恶毒,他要韩奕死,但韩奕偏偏不死,恶人自有恶人磨,坏人自有坏人整。
梁倍生闻言,气从中来,恼道:“韩奕?老子不旦骂你,老子还要拔你的皮,给你松松骨头,紧紧皮子呢?打的你屁股开花,小杂种,小杂毛,小贱人,去死!给老子现在就死!”
也恼到了极点,心想:“你算什么东西?会些三脚猫道术,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就张狂起来?自以为是了?说自己是小神仙?小神童?小天才了?小仙童了?你这小杂种,小杂毛,其实你什么也不是,是个没人要的垃圾。”
这么骂人家,也不知自己是什么东西,有没有用。
傅仁其恼道:“韩奕?老子给你松松骨头,紧紧皮子还不算。”
在心里咒韩奕死,韩奕就是不死。
比啃了他骨头还伤心,这般不知羞耻,说出这些话来。
杜仁和气愤之极,怒问:“你是什么东西?说白了就是一个杂种,一个小废物而已,你敢惹我们?活的不奈烦了是不是?”
心想:“好啊!你这小杂种,你这小杂毛,越来越狂了?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等着,你等着,你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老虎不发威你把老子当病猫了是不是?”
“老子一定要把你打死,没用的废物,去死!去死!”
气的咬牙,“咯咯”作响。
这个死字重复说完还不甘心,非要韩奕死了才消他心的之恨。
李子清同道:“好啊!老子本来不想打你,你自己找死,怪不得老子了。”
比土匪还凶,心想:“韩奕?你这小杂种,你这小杂毛,你活腻了是不是?你想死是不是?老子说什么也要把你打死瞧好了。”
看了看韩奕,冷冷一笑。
韩奕也不答话。
谭世忠勃然大怒,快步到了六人跟前,也不多说,一个个把他们从座位扯了出来,恼道:“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都给我好生站着?你们还读什么书?这是读书样子吗?韩奕那里得罪你们?你们这般骂他?今天关学,谁也别想想回去了。若在这样也不要来书院了!叫你们家长把你们接回去好了?这样还读什么书?有什么好读的?读个什么?”
只见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们,被这几声喝诉责骂,虽是害怕,脾气使然,脾气造就,各自抵嘴,破口大骂。
谭再元怒骂:“谭老头?你神气什么?不来就不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也管的到我?你他娘的死教书的,教你娘的头?你给老子去死好了。”
话音未落,重挨了三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