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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餐餐不一样,顿顿不重样

修仙从蝉蜕残谱开始 若道者 2873 2024-11-12 09:02

  这一日,阳光暖人。

  楼荒带着装备上山了。

  距离仙人战大黑蛇的时间,刚好过去一个月。

  这一个月以来,他几乎每夜都酒肉陪伴。

  前十来天,他上过一次山,看了看情况。

  可山上的情况与他之前猜测的恰恰相反。

  山中零零散散有一些从远方跑来一些野兔之类的小动物。

  可是,更多的还是被之前血腥气吸引来的大型食肉类猛兽,数量甚至比以前的山上还要多一些。

  总之,这里比之前热闹了许多。

  十来天前来这里本来想打猎,可想到每日“陪伴”自己的人,他就没有选择开始打猎。

  而是选择了今天上山。

  原因当然不是他心地善良就这般放过那人。

  而是前几天开始,那人在每次他每次做晚饭后,那人就没有了口水和咬牙声。

  他估计那人是肯定自己不会有其他什么动作,所以在他吃饭的时候,也出去满足口腹之欲去了。

  猜到这些的他忧郁了好几天。

  屋顶之人要是知道他这般姿态是因为自己,指不定得好好感谢一番。

  很快,楼荒就到了一片树林中。

  选定一个位置后,他就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

  挖坑、布置夹子、藏绳索等等一系列繁琐的操作后,这才在森林看似漫无目的转悠起来。

  很快他就发现了猎物。

  是一只花纹猞猁。

  这只猞猁正匍匐在一块大青石上啃食着一只禽类,具体是鸟还是野鸡楼荒已经认不出了。

  猞猁,一种猫科动物。

  这一只足足有七八十斤的样子。

  猞猁狡猾而谨慎,附近有稍微有些许动静就可以察觉到。

  而且,其身体矫健,爬树上墙几乎瞬息就可以完成。

  捕猎猞猁必须一击让其失去行动能力,不然就别想了。

  楼荒轻轻捻起一根羽箭,缓缓拉弓。

  他并未急着射箭,因为只要一射箭,松开产生出的弓弦产生出的声音以猞猁的反应速度是可以躲过去的。

  除非可以提前预判猞猁的逃跑方向,可是人与人的性格都不一样,猞猁自然也一样。

  更何况这是一只才到这里没多久的猞猁,其警惕心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很多。

  所以,他在等一个时机。

  他身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中,有一道身影静静看着这一幕......

  随着时间的推移,猞猁已经快将那只带有羽毛的禽类吃干净了。

  就在猞猁将最后一点肉吞入腹中的时候。

  “砰!”

  御剑破空而去。

  猞猁反应迅速,迅速扭了一下身子,朝着楼荒的反方向急速奔逃。

  “铛。”

  箭矢射在了石头上,发出一声脆响,周围还有些许不太明显的火化迸射。

  “砰!”

  楼荒又射出一箭。

  已经远去的猞猁闻声又换了一个方向逃跑。

  “噗呲!”

  箭矢直接射入土中。

  这一次,楼荒看着远走奔逃的猞猁,没有再射箭。

  满脸苦涩的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句:“我还是安安静静去套貂打袍子,这玩意我根本就抓不住啊!”

  说完,他收起两根箭矢,朝着最开始布置陷阱的地方走去......

  不远处一颗大树之上,用笔在纸上记录一番后,抬起头看到楼荒走远。

  如果没有树叶遮挡,就可以看到它满脸的讥讽,只听它轻声呢喃道: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也只是个只能捡漏的货色。”

  然后,它向着楼荒离开的方向跨出一步,然后他就出现在另一颗大树的树梢......

  回到布置陷阱的地方,再布置了一些奇巧的陷阱后,楼荒找到一颗大树。

  然后在地上拔了些柔软的草,编制了一个简易的枕头,爬上大树。

  之后,树上的他就在暖人阳光的照拂下,满脸笑意睡了过去。

  一直到黄昏,有森林中吹来了阵阵冷风,他才醒来。

  查看一番仙境,收货了一只傻狍子,一只肥大的野兔,还有几只野鸡,至于大猎物一个都没有。

  楼荒喜出望外的收拾了大部分陷阱,这才兴冲冲的朝着家中走去。

  身后不远处,自然是吊着个“尾巴”。

  回去后自然是起锅烧油。

  很快,院中香气扑鼻。

  楼荒一道道喊着菜名,好似点兵点将一般:

  “麻辣兔头、大盘鸡、红烧袍子肉、烤兔腿。”

  念完后他用手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自言自语喃喃道:“好像还少点什么。”

  忽然,他伸出手拍了一下自己额头,他想到少了什么。

  就看到楼荒兴冲冲的朝着屋内小跑而去。

  院子中的桌子上全是肉食,没有一样素的,甚至配菜中素菜都少的可怜。

  用楼荒的话来说就是:“有这条件吃肉为什么要吃素?再说了素菜多贵啊?没必要,完全没那个必要。”

  正当楼荒进去搬酒的时候,房顶传来细微响动,楼荒捧着酒壶走出屋子。

  放下酒坛后看了看屋顶,不由得翘了翘嘴角。

  当楼荒作出这个阵仗的时候,屋顶的人自然知道楼荒接下来要做什么。

  自然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屋顶之人也是疑惑,它发现楼荒对吃真的很有一套。

  自从来了一个多月时间,楼荒是餐餐不一样,顿顿不重样。

  它虽然习惯了,但是每次还是会好奇的等楼荒做完后,看看他今天做的什么好吃的。

  它自己有几次等楼荒睡着偷偷跑出去做了几次,可是做不出楼荒那种香气扑鼻的味道,这让它不岔好一阵子。

  好在现在被楼荒磨出了一身好耐性。

  它离开了,去觅食了。

  楼荒在桌旁坐下,放下酒坛后望着桌子上的菜陷入沉思。

  一个月了。

  屋顶之人过的开不开心他不知道。

  但是他很不开心,一直被人监视,虽然不曾限制人身自由,但许多事情总归是要束手束脚谨慎对待。

  这一个月的时间,他机会都没有真正睡过好觉。

  生怕自己说梦话不由自己控制,大多数时候都是闭目养神假装睡觉。

  也有不注意的时候,眼睛闭着都给睡着了,之后清醒他都会狠狠掐自己几下,有时候掐的狠了还得疼个好几天。

  这种感觉,还不如去坐牢。

  坐牢基本就是确定了犯了事,最起码问心无愧。

  说他这段时间如履薄冰都不为过。

  心里腹诽一番后,看着桌上的食物,满胸腔的悲愤化为食欲,边吃便呢喃道:

  “哎,每天吃肉也很痛苦啊!”

  听听,说的这是人话吗?

  要是被屋顶之人听到,估摸着得跟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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