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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浪子鞠球崔冠文

  1949年1月,燕京和平解放。

  当时的燕京城区,面积不足百平方公里,却如棋盘格般划为12个区,前三门以北称内七区、以南称外五区。

  1950年,燕京内城的七个区合并为五个区,外城五个区合并为四个区。

  合并后,不再分内城外城,统一按照第一区至第九区命名。

  到了1952年,区划再次整合。过去以数字命名的燕京各区,终于都有了各自的名字。

  围绕紫禁城,第一区改称东单区,第二区为西单区,接着是西四区、东四区。

  东四派出所不是东四区的派出所,而是东四人民市场派出所的简称,辖区里有著名的孚王府、崇礼住宅、南新仓、雍和宫、大慈延福宫等建筑遗存、以及段祺瑞宅邸。

  3月1日那天,雍和宫举行了一场规模盛大的喇嘛跳布扎克,就是俗称的“跳神”或者“打鬼”。

  原身和两个师兄弟特意串了班,去雍和宫凑热闹。

  表演结束后,原身独自往家走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原身只是转身看了一眼,还没看清几人的长相,对方便冲了过来。

  开始时,原身还以为对方认错人了,但是对方根本不容他多说,出手十分狠辣。

  原身也急了,出手伤了几人后,被人偷袭砸在太阳穴上,昏死过去,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崔冠文站在东四派出所的门口,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绪,黑白分明的双目中凝出一道寒光。

  “去百万庄都不打怵,怎么来这还犹豫起来了呢!”蔡俊松锁好自行车,好奇地看向外甥。

  “不是打怵,是想我的划针了!”崔冠文不好说出实情,只能随便编了个借口。

  “现在那玩意是证物,再说你一个车工要划针干什么!”蔡俊松哈哈一笑,走上台阶推开了派出所的木门。

  “呦呵,老耿,你老小子可以啊,听说又立个三等功!”

  “行啊,大潘,这是要相亲去啊,裤线都烫出来了!”

  “哎,老葛,看见领导怎么不敬礼呢!石头,看见没,这是你葛舅,喝酒输了不认账的主!”

  ......

  走进派出所,蔡俊松就像回到家一样,领着崔冠文不停地和人打招呼。

  魏所长和一个比他高了半头的男公安站在不远处,咧着大嘴笑道:“要我说你和老牛换换得了,到时候咱俩一副架,省得这家伙在我跟前碍眼!”

  “远香近臭,现在这样挺好!”蔡俊松伸出手,却故意略过魏所长,握着那个高个男公安的手压低声音:“老牛,要我说,你使使劲儿,把老魏挤走,我来和你搭班怎么样!”

  “哈哈,我看行!”牛副所长咧着一张嘴唇外翻的喷火口,笑得小舌头乱颤。

  崔冠文等蔡俊松三人互相调侃完,才笑着打招呼。

  他从一进门,就感觉到每个公安的身上都散发着干劲,脸上都带着自然的笑意,完全和百万庄派出所是不同的两种氛围。

  “老蔡,你们先去二号提审室!我叫人把那三个提过来。”魏所长往走廊西边比划了一下,转身去安排人手。

  蔡俊松和牛副所长招呼了一声,带着崔冠文走进有些幽暗的2号提审室。

  蔡俊松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崔冠文没坐,而是走到特意砌得比正常窗户小了一号的铁窗前。

  时近正午,窗户上的钢筋将地上的影子分成了三份。

  崔冠文默默地看着门口,听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由远及近。

  很快,四个公安押着三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依次走进了提审室,三人带着手铐,规规矩矩地贴着墙站成了一排。

  “左数第一个叫黄明德,第二个叫吴志国,第三个叫曲庆业。”魏所长最后走进来,用手挨个点了三个人的名字。

  崔冠文的眼睛盯着最后进来的曲庆业,咬牙切齿地说道:“魏所长,我头上的伤是曲庆业打的!”

  “你放屁,我没打你,你撒谎!”曲庆业顿时就怒了,举起铐在一起的双手,大声骂道:“孙贼,你特么冤枉老子,是你先动的手,你、你拿一根钢针把我们伤得不轻,你头上的伤也是你自己磕的。”

  一个年轻公安打掉曲庆业举起来的手,大声呵斥道:“曲庆业,你给我老实点,靠墙站好!”

  “魏所长,就是这个叫曲庆业打伤的我。”崔冠文根本不理会唾沫横飞的曲庆业,又重申了一遍。

  “他放屁、他撒谎,我没打他,是他......”曲庆业又举起了双手,脸色越来越红,近如滴血,疯狂地咆哮着。

  旁边的公安想要上前制止,结果曲庆业却突然抡起手铐砸向这名公安。

  “你敢!”魏所长大喝了一声,刚想冲过去,却见崔冠文右脚踏步前窜,左脚平弹而出,一脚踹在曲庆业的肚子上。

  曲庆业身体对折往旁边跌去,不仅撞倒了吴志国,还将黄明德给带了个趔趄。

  “哼!真是猖狂至极,光天化日之下在派出所还敢袭击公安同志。”崔冠文收腿站定,随手送出一顶大帽子。

  曲庆业瘫在地上,一口气憋在喉头,整张脸涨成了红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妈的,把他们押下去,上镣子!”魏所长有点出离愤怒了,薅着曲庆业的领子,把他拖了出去。

  崔冠文看着像一条死狗似的曲庆业,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实际上,原身根本没有看清是谁打了他的头,崔冠文之所以咬定是曲庆业打的,是因为曲庆业刚进来时,身上的恐惧情绪最浓,情绪波动最大。

  这样一个情绪化的人,被冤枉后,肯定更容易爆发,如此一来,才会让整个过程显得自然,不那么突兀。

  蔡俊松配合派出所的同志押着黄明德和吴志国出去后,很快又跑了回来,眉飞色舞地说道:“石头,好一招浪子鞠球,没想到你的伤没好利索,反应竟然还能这么快!”

  “瞧您说的,还不是您教的好!”崔冠文微微一笑,捧了舅舅也夸了自己。

  其实,他在向曲庆业注入情绪的时候,就想到要避免伤及无辜,所以,一直在防范着对方的突然暴起。

  “得嘞,现在这帮混蛋已经被挂墙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老魏说让咱们先回去,等有了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蔡俊松边说边拼命地压着上翘的嘴角,带着崔冠文,一脸严肃地出了派出所。

  ......

  回到医院,X光片出来了,骨裂的地方已经痊愈,崔冠文以头疼为借口,决定先不出院,想等等再说。

  蔡素芬不在乎那点医药费,自然希望儿子多休养几天。

  晚上吃过晚饭,蔡素芬正在拾掇饭盒,崔冠文和对床的东北大哥扯着闲白,蔡俊松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啊,急三火四的!”蔡素芬放下手里的饭盒,蹙起了眉头。

  “姐、石头,出来说话!”蔡俊松站在门口,神情严肃地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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