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四合院:我能提供情绪,价值嘛?

第31章 权利的诱惑

  舅舅那个艳阳天奈哟,

  十八随的锅锅呀坐在喝边,

  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转那,

  蚕都花儿香呀麦苗儿颠......

  崔冠英的记性很好,看完《柳堡的故事》这部电影,就学会了里面的插曲,从电影院出来,边走边小声地哼唱。

  前世,崔冠文也爱唱歌,刚才又在电影院里吸收了大量的情绪,此时听着小丫头极具喜感的发音,不由自主地跟着唱了起来。

  “妈,我哥这是怎么了!”崔冠武靠到母亲跟前,皱着眉头努了努嘴。

  “怎么了,高兴呗!”蔡素芬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也觉得大儿子有点反常。

  在她的印象里,大儿子和小儿子的脾性爱好几乎一模一样。

  从小好动,不爱学习,不是去枕木上挖点号牌,就是弄点大钉子,然后拿去火车道上压了,再磨成暗器飞镖,藏在身上。

  等工作后,那就更不得了,车间里什么机器都有,三天两头地做点奇形怪状的家伙事回来,藏在柜子下面的百宝箱里。

  要说唯一能让大儿子安静一会儿的,就只有和丈夫一起去钓鱼了。

  至于在大街上唱歌,那怎么会是她儿子崔石头能干的事!

  回到家,蔡素芬愈发地不放心,趁着大儿子去接水的间隙,跟了过去。

  “石头,你今天怎么了?”蔡素芬把脸盆放到一边,小声地问道。

  “啊?”崔冠文愣了一下,随后便意识到刚才的行为有点出格。

  他笑着把厂子通报嘉奖,以及投稿的事说了。

  “你这孩子,这么好的事怎么回家不说呢!”

  蔡素芬激动得有些哽咽,掸了掸眼角,拿着脸盆回去了。

  崔冠文低头看着脚下的影子,回想起刚刚在电影院里吸收情绪时发生的事。

  当他吸收了一个又一个观众的情绪,影子像夜幕一样笼罩全场的时候,仿佛影院里的人的生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脑海中泛起的兴奋、欲罢不能的感觉真的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掌控?权力?”崔冠文撩起一捧凉水,使劲儿搓洗着脸颊。

  待头脑完全冷静之后,他把脸盆接满水,端回了家里。

  家里,蔡素芬正在写信,弟弟妹妹围在旁边,崔冠文进屋时,两个小家伙齐刷刷地转过头,用崇拜地目光看着他。

  清澈的目光透过崔冠文的眼睛,照进了他的心里,让重活一世的他彻底清醒过来。

  “小武,拿暖瓶给妈的盆里倒点热水!”崔冠文吸了吸鼻子,把脸盆里的水分到母亲的盆里。

  “英子,你先去洗脸吧。”蔡素芬抬头看了一眼大儿子,抿着嘴又在信纸上写了几行字。

  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投向小儿子,眉头不由自主地皱紧,写字的时候,下笔更用力了些。

  崔冠文凑到跟前,看了两眼,笑着坐到一边拿起李怀德给他的期刊,一边泡脚,一边翻看起来。

  崔冠英洗完脸,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过来偷看了一会儿,然后朝正在洗脚,浑然不觉的二哥吐了吐舌头。

  等蔡素芬写完信,母子四人聚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

  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周日,天刚蒙蒙亮,崔冠文就爬了起来。

  昨晚之所以吸收了那么多情绪,就是为了今天早上准备的。

  他慢慢地从柜子底下,拽出原身的百宝箱,打开后,找出一个连着绳子的飞爪,把飞爪放到水桶里,又从柜后面把鱼竿摸了出来。

  一切准备妥当,崔冠文悄悄地拎着水桶,提着鱼竿溜出了家门。

  四合院里有很多轧钢厂的职工,倒班的时间更是五花八门,院门从来都不上锁,只是虚掩着。

  崔冠文提桶跑路,一溜烟地到了什刹海的边上。

  没想到,他来得并不是最早的,河岸边早已满是蝉鸣。

  别看天还没热,但是燕京最先出土的蝉,已经出来了。

  这种蝉学名叫蟪蛄,燕京土语叫“小热热”。

  《庄子·逍遥游》中有:“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的记载。

  蟪蛄是一种个儿头很小的蝉,来的最早,走的也最早,等天儿一热,就难觅踪影了。

  崔冠文拎着桶和鱼竿,沿着河岸往南溜达,朝阳初升,将他的影子在水面上扯出很远。

  前世,他没钓过鱼,只知道鱼钩上得挂鱼饵,还知道抛钩的时候要是刮到电线上,人能变得糊香糊香的。

  原身倒是跟着父亲钓过几年,但是性子使然,属于十次九空的菜鸟级选手。

  “嗯?”崔冠文走到一棵垂柳旁,终于在影子里无数细小波动中,找到了一股比较强的情绪波动。

  这股非常单纯的饥饿的情绪波动离他并不远,就在堤岸的附近。

  崔冠文左右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几个早起遛弯的老头正朝这边走来。

  他装模作样地把鱼线从鱼竿上解了下来,抛进了水里,随后意动影子里的情绪,想把这股波动驱赶到岸边来,再加大情绪的输出。

  可是,让崔冠文出乎预料的是,这条鱼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往岸边游,而是往水底游去。

  看着水面上泛起的涟漪,崔冠文无奈地收起了鱼竿。

  “哈哈,爷们儿,你会钓鱼吗?没听过阳春三月好钓鱼,霜降前后正捉鳖吗?钓鱼不光要讲究时令的,还要看点!夏天和秋天最适合钓鱼的时间是上午六点到九点,下午四点到七点,介个时候钓,你能钓到嘛啊!”

  一个满脸红光的老头手里攥着俩核桃,路过崔冠文的时候特意拐了个弯,站在他的身前,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听,说教了一通才离开。

  “瞧把你闲的,是有退休金吧!”崔冠文吐槽了一句,哭笑不得地继续往前走。

  没过多久,他又发现了一群强烈的情绪波动在距离岸边十多米远的一丛水草附近游荡。

  “拼了!”崔冠文见四周没人,也没下竿,决定搏一把。

  他没有一网打尽的想法,而是挑了一个情绪波动最大的目标,猛地灌入大量的情绪。

  “哗啦!”水草丛中溅起一团水花,一条手臂长的鱼直挺挺地跃出水面,落下后,很快就从水里飘了起来。

  崔冠文连忙从桶里拿出飞爪朝大鱼扔了过去,但是飞爪太沉,砸进了大鱼旁边的水里,并没有抓到鱼。

  随着麻绳往回收,飞爪一直沉在水底,麻绳带起的一片涟漪,推着鱼身改变了鱼的朝向。

  崔冠文收回飞爪,拿起鱼竿,抛出了鱼钩。

  连抛了十多次,几次砸在了鱼身上,收钩的时候也没有钩到鱼,唯一的作用就是鱼往他这边漂了一点,然后便在水面上打起了转。

  崔冠文又抛了几次杆,终于勾住了鱼身。

  他慢慢地抬起鱼竿,把鱼拉到了岸边。

  这是一条草鱼,大约能有三斤左右,崔冠文趴在地上,用水桶把鱼舀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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