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幽会
四月二十日,农历三月二十五,谷雨,宜结婚,出行。
贾家很高调,几天前,张财女便在巷口,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自己将下乡扶贫,闹得人尽皆知。
贾东旭难得没有出去耍子,起大早送母亲和儿子,赶早班车回了娘家。
作为老张家大姑奶奶,难得回去一趟,自然不能寒酸。
临到准备礼品时,张财女却后悔了,回去一趟实在太费钱了,三个兄弟一家一包点心,就要好几块,关键粮票难搞。
三个兄弟都能生,每家都几个孩子,孙子孙女更是一大堆,孩子姑奶奶长姑奶奶短的叫,做姑奶奶的起码每人给一毛钱压岁钱。奉外还得买斤把水果糖,无论是自家晚辈,还是邻居家孩子,只要人家敬着自个,自个就不能寒酸,起码得给块糖,让孩子甜甜嘴吧。
幸亏易中海给力,替张财女张罗得妥妥的,张财女免不了,在老地方报答一番。
吃过晚饭,洗洗涮涮,待孩子睡觉,小夫妻两个上床睡觉。
“吱扭”一声,秦淮茹抬起头,看到张财女开门出去。
秦淮茹等了好一会,才听到“吱扭”一声,张财女溜了进来。
张财女关好门,“咯哒”一声,拉开电闸,啪的一声,桌上大包小裹的放了一堆。
秦淮茹用脚都能猜到,这些东西是谁给的,心中的愧疚和不安消散许多。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在水池边汰衣裳,那个冤家又来勾魂,弄得人心神不宁,想硬起心肠不睬他,可自个好像也心痒痒的,跟这冤家在一块实在太快活了。
吃过午饭,学生陆续上学,大杂院恢复宁静,小当睡着后,秦淮茹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才抱着孩子去了徐家。
徐家的门虚掩着,小冤家等着自个。
待秦淮茹进门,徐立春伸出脑袋,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关好门。
秦淮茹看到徐立春鬼鬼祟祟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
徐立春拥着她,走到摇篮边,待她把小当放进去,他把小女人紧紧搂在怀里。
许久过后,秦淮茹抬起头,四目相对,情意缠绵,徐立春低下头,秦淮茹踮起脚尖,双唇粘到一起。
张财女离家,秦淮茹似乎少了顾忌。她趴在床边,细腰丰臀,让徐立春如痴如醉,一场大战持续了一个钟头,床上一片狼藉。
水分流失太多,女人嗓子哑了,浑身发软,像是被抽去骨头的蛇……
徐立春把秦淮茹抱到浴缸里,细心地帮她清洗,无微不至。
这混球力气真大,浴缸里无处着力,自个又没有体力,他便抱着自己。
秦淮茹今天算是吃了个饱,真正做了回女人。
徐立春给秦淮茹准备了鲢鱼烧豆腐,三斤多重的花鲢,一块豆腐,一碗米饭,连汤带水,全进了秦淮茹的肚子,徐立春对她刮目相看。
看到徐立春的表情,秦淮茹也感到不好意思,她用小拳拳捶了一下情人,嗔道:“没见过大肚汉,嫌弃我呀?”
徐立春坐到女人身边,笑着说道:“我咋会嫌弃你?我疼还来不及哩。”
“油嘴滑舌,净哄我。”
“真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徐立春把女人搂进怀里。
“又瞎说,你那时才多大?就敢动这念头?你也真是坏种,才十来岁就想做坏事来着。”
“我那时就觉得你好看,寻思着将来啊,也要娶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媳妇。”得偿心愿,徐立春很高兴,他亲了一下秦淮茹,亲昵地叫道:“媳妇儿。”
“去,谁是你的媳妇?”秦淮茹挣脱小男人的怀抱,轻声说道:“快去把梳子拿来,披头散发的,别人看到不像话。”
徐立春拉起她:“到房间里。”
秦淮茹梳妆,徐立春坐在旁边,目不转视地看着她。
秦淮茹被他看得不自在,嗔道:“快去帮我把橡皮筋拿来。”
徐立春伸手擦着女人的胸脯,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铁盒:“呶,你自己挑。”
秦淮茹挑了两根红色的皮筋,把头发扎好,歪过身子,面对徐立春。
“淮茹,你真漂亮。”
“去,又哄我。”
“真的。”
“你呀,也是图新鲜,让两天就厌烦了,就不睬我了。”
“这不能够,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刚结婚那会,贾东旭恨不得长我身上,可我才怀上棒梗,便三天两头不着家了。”
“这你放心,我会记着咱俩的情分,一辈子对你好的。”
“你就拉倒吧,还一辈子呢?像这种露水姻缘,日头升起来,也就化了。我只求你念在咱俩好过一场,姐姐遇着困难的时候能搭把手,帮帮我。”
“说得好不如做得好,日久见人心,咱俩的日子长着哩。”
“长啥呀?等你结婚,遇着年轻漂亮的,就会嫌弃我了。有人管着,就不敢跟我亲热了。”
“这不能够,我……”
这时,小当醒了,“哇哇”哭了起来,秦淮茹给小当换了尿布,解开衣服喂奶。
小男人的贼眼盯着女人的胸脯,她笑着问道:“儿子,要不要娘也喂你吃一口。”
“好啊,让我再尝尝娘子的味道。”
“呸,混球,你想得美,才不给你喝哩。”
这两天吃得好,秦淮茹奶水足,小当一会就饱了。秦淮茹裹好孩子,准备回家。
“秦姐,不再待会了?”
“冤家你也不看看时间,立秋马上放学回家了。”
秦淮茹扶着桌子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才行动自如,她恨死这牲口了。
在门口分手时,徐立春关照她:“淮茹,睡觉前不要把最南边窗子关死。”
在傻柱家山墙边,秦淮茹遇着赵红兰。
“赵姨,您到后院遛弯呀?”
“我去看看老太太。”赵红兰指着秦淮茹手上的布袋,问道:“淮茹,你这是……”
“嗐,这不是给立春做护腰带嘛,他说质量不符合要求,让我返工。”
这事赵红兰知道,内衬都是易中海做的,虽没给钱,可徐立春却送了不少吃食。
“年前不也你做的嘛,这回倒出问题了?你不会听你婆婆的,偷工减料了吧?”
“我哪敢做这事,这人啊是越有钱越小气,春节前着急用,工钱给得多,要求也不严格,现在不着急了,工钱减了一半,还嫌好嫌丑的。”
“立春不蛮好的,你一定误会他了。”
张财女离家,贾东旭更少了顾忌,吃过晚饭,碗一推就出去鬼混了,秦淮茹把桌子收拾好,赶紧把短裤洗了,晾在炭炉旁边烘烤。
等小当睡了,秦淮茹关好门,然后关窗子。
临到南边房间的窗子,秦淮茹想起徐立春的叮嘱,捱了一条缝,没有将窗子关死。
被小男人缠了半天,秦淮茹困死了,她拿起脚桶,兑了点水,端进房间。
“咯哒”一声,秦淮茹把灯拉灭,然后脱下外衣长裤。
“吱呀”一声,秦淮茹吓了一跳,抬头看到窗缝更大了,月光溜进来。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秦淮茹对着窗户,蹲下身子。
可那条该死的缝隙,却像睁开的眼睛盯着自己。秦淮茹转过身子,背着窗户蹲下来。
徐立春闪进贾家,看到一轮满月,盛在小小的脚桶里,他正要伸出咸猪手,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
“笃笃”,来人刻意减了力道,敲门声不大,却吓坏了徐立春。
不好,有人来捉奸了。徐立春将身子贴在墙上,随时准备躲进空间。
秦淮茹也吓了一跳,她颤声问道:“谁?你是哪个?”
“淮茹,是我,师傅。”
是易中海,他来干嘛?难道他跟秦淮茹也有一腿,想趁贾东旭不在家,来爬灰来了?徐立春心里酸溜溜的。
“师傅,您有事吗?”秦淮茹的声音平静了许多。
“淮茹,你开下门,我给你带了几斤棒子面。”易中海捏着嗓子,谄媚地说道。
这老家伙不安好心啊!
秦淮茹断然拒绝:“师傅,我已经睡了,要不你明天来吧。”
“你开下门,我把面袋放进去就走。”
“师傅,我就一人在家,您还是等我婆婆回家再说吧。”
透过窗缝,徐立春看到易中海灰溜溜走了。
秦淮茹洗好屁股,站起身,正准备洗脚,却被人捂住她的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秦淮茹吓坏了,拼命挣扎。
“淮茹,是我。”徐立春舔了一下她的耳廓,轻声说道。
这冤家吓死人了,秦淮茹瘫在小情人的怀里。
徐立春用脚把脚桶推开,将女人更紧密地抱在怀里,然后衔住秦淮茹的耳珠,大手捂在她的胸脯上。
女人很快情动,她怕自己发出声响被人察觉:“立春,快把窗子关严。”
“你家门窗隔音差,关不关相差不大,你不如衔着这个。”
徐立春把秦淮茹准备的干净短裤,塞到她手里。
“那也要关窗。”
“行,咱双保险。来,我抱你过去。”
秦淮茹关好窗,徐立春放下她,让她趴在窗口的办公桌上。
这混球哪来这许多花样?
一个小时后,秦淮茹坐在办公桌上,一边享受着情人的服务,一边感叹这牲口体力太好了。
秦淮茹依在男人的怀里,解开男人的衣扣,轻轻抚摸男人。
男人的胸脯鼓鼓的,全是腱子肉,硬得像铁疙瘩,秦淮茹手掌贴着徐立春的身体,感觉男人的强壮,一路向下,最后抓住男人的把柄。
小男人哪禁得住如此挑逗,死蛇又变成巨龙,又张牙舞爪的。
秦淮茹赶紧告饶:“立春,不能再来了,我浑身都散架了。”
“乖,咱抓紧时间,你就坐上面,张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