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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做鞋

四合院之都市农民 作家Tn7GRO 3209 2024-11-12 10:15

  把大白菜运回家,再摊到走廊上晾晒,忙忙碌碌,将近两点才吃午饭,徐立春跟傻柱正在喝酒,中院传来吵闹声。

  刘岚抱着儿子,走到门口。看到赵红兰,她高声问道:“一大妈,这是哪家呀?”

  “老阎家。”赵红兰走到傻柱家台阶前,笑着说道:“解成闹着要分家。”

  “啊,还没结婚就分家?这闹的哪一出?”

  越红兰走进屋,站在门口的另一侧,看到徐立春,笑着说道:“立春,也在啊?”

  徐立春站起身,搬起身边的椅子,放在赵红兰身边:“一大妈,您请坐。”

  赵红兰坐在椅子上,继续八卦:“也不能全怪解成,”她顿了一下,解释道:“解成收入低,一个月加上资金补贴拢共才二十二块五,上交二十块,零花钱只有二块五毛钱,摇煤球又脏又累,每次洗澡老阎还要另外收费,零花钱根本不够用。大小伙子,抠抠搜搜的,跟姑娘约会,都不敢主动买票会东。”

  傻柱讥笑道:“三大爷,抠了屁眼嗍指头,能办啥事?”

  “一家六口,以前就三大爷拿工资,不精细点咋熬得过来?”徐立春很理解阎埠贵,可并不赞同他的处事方法:“可光算计着刻薄妻儿老小有什么用?开源节流,相比节省,多挣钱更重要。解成好歹也是初中生,当时找个正式工应该不难,五八年很多国营单位扩招,舍得花钱的话,解成也能找个好工作,解成工资如果再多个十来块,不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傻柱说道:“领导、同事平时连根香烟都抽不到,关键时候谁会帮你?”

  这时,刘岚喊道:“一大妈,解放去你家了,可能喊一大爷调解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老易咋掺和?”赵红兰站起身,想阻止丈夫趟这浑水。

  徐立春说道:“没事,最后无非多给点钱给解成零花。”

  吃过午饭,看到秦淮茹站在水池上洗衣服,徐立春走过去,打开水龙头,漱了漱嘴,又抹了把脸。

  “都立冬了,也不怕受凉。”秦淮茹低声嗔道。

  徐立春反问:“你洗衣就不怕冷吗?”

  “我掺了热水。”

  “秦姐,一会来家里喝汤吧,我烧了肚肺汤。”

  天凉以后,小当户外活动减少,到徐家的次数锐减,为了避嫌,秦淮茹也不好意思独自去徐家。

  “都穿皮鞋、球鞋不舒服,你帮我们一人做双布鞋吧。”

  马上就期中考试了,立秋、健秋紧张起来,跳了一级,两个人把握不大,最近格外刻苦,撂下筷子就去复习了。

  徐立春翻箱倒柜,找破衣烂裳。

  听到敲门声,徐立春虚扶着秦淮茹,把她让进屋。

  一大碗肚肺汤下肚,秦淮茹放下碗,徐立春把脸盆放在桌上,很狗腿的递过毛巾。

  漱口、洗脸,清洁过后,秦淮茹朝徐立春张开手,一番口舌之后,秦淮茹伸手捏了一下徐立春,低声说道:“立春,进房间。”

  欢愉过后,秦淮茹横躺在床上,哑着嗓子问道:“立春,肚肺哪来的?”

  “找朋友到肉联厂弄的,专门甘为你的。”徐立春讨好地说道。

  “立春,你真好!”女人果然被感动了。

  “我还买了猪血,待会你拿一块回去炒白菜,肚肺也还有,我给你留着。”

  待心情完全平复下来,秦淮茹伸手让徐立春拉自己起身,穿好衣服。

  “立春,你真要做布鞋啊?”

  “是呀,这还有假?”

  “你做单鞋,还是棉鞋?”

  “先做单鞋,等几天做棉鞋,将来做拖鞋,慢慢做,不着急。”

  “你呀,真是坏种,”秦淮茹知道她的心思,心里很甜蜜,思维却清晰:“立春,鞋底肯定要麻烦我婆婆,这个价钱得提前说好。”

  “布鞋供销社一双两块半,价钱你说多少?”

  “纳鞋底费功夫,拢共一双1块钱吧。”

  “行,你说多少就多少。”

  “立春,我说的是工钱,”秦淮茹正色说道:“鞋面、鞋里的布料、松紧带,做棉鞋的棉花,这些材料你赶紧买回来。”

  “行,我明天就买,饭后你过来拿。”

  “去,净想好事。”秦淮茹啐了一口,红着脸问道:“有没有破衣裳,拿给我糊鞋骨。”

  “有,在这哩。”

  徐立春从床下拿出一个包裹,放在床上。

  秦淮茹翻了翻,看到好多衣裳还有七成新。

  “立春,咋还有好衣裳?”

  “立秋、健秋个子窜得快,衣服穿不上了。”

  “这衣服是立秋的吧?稍许改小一点,健秋就能穿。”

  “这不行,我怕健秋不高兴。”

  “你呀太惯妹妹了。”

  “那是,”徐立春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话锋一转,嬉皮笑脸地说道:“当然,姐姐我也惯。”

  “呸,油嘴滑舌,”秦淮茹把包裹收好,然后说道:“这么好的衣服,拿来糊鞋骨可惜了,我改一下,给小当做衣服,过年就不用给她买衣服了。”

  “随便你,就拿衣服抵工钱。”

  “知道了,我有分寸。”

  秦淮茹走后,徐立春进入空间,把猪肉、莲藕、茨菇装上三轮车。

  立冬过后,草木枯黄,青饲料减少,米糠、麦麸、玉米粉消耗大,徐立春决定每周杀一只猪,减少存栏生猪。

  徐立春骑着自行车,兜兜转转,来到新太仓胡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闪入空间,简单化妆以后,他趟着自行车来到新太仓胡同93号。

  徐立春轻轻叩了两下门环,又低声假咳两下。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袁勇走出来,往两边张望了一下,然后帮着徐立春把三轮车趟进了院子。

  过称、结清前款,徐立春话不多说,蹬起三轮车就走。

  拐弯又骑了两百米,徐立春在巷口停车,回过头看到十几米外有个人,正搭着自行车三角架,往阴暗里躲。

  徐立春拐弯把车趟进巷子,刚贴着墙站好,跟踪的冒失鬼趟着自行车就撞了进来。

  徐立春伸手掐住他的喉咙,低声喝道:“不许动,动就掐死你。”

  徐立春拇指和食指紧了紧,强烈的窒息感让邹长宁浑身颤栗起来,“光当”一声,自行车摔倒了。

  徐立春手腕一带,把人拢在怀里,一股少女的体香沁入心脾,借着暗淡的月光,徐立春认出来人。

  徐立春伸出手,在邹长宁身上搜索,故意在肉多的地方多停留一会,徐立春在邹长宁身上搜出一个刀片,一个摄子。

  邹长宁激烈挣扎,徐立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两巴掌,她才安静下来。

  徐立春摘下邹长宁的口罩,一张俏丽的小脸露了出来,姑娘咬着嘴唇,双目猩红,胸脯因为羞愤上下起伏。

  “邹长宁,你为啥跟踪我?”

  邹长宁喘了两口粗气,哑着嗓子说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跟踪你了?”

  “你嘴硬是吧?”徐立春薅住邹长宁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不上规矩,这生意不做也罢。”

  “不要,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作主张。”

  徐立春松开手,没好气的说道:“女孩子家家的,咋老想走歪门邪道?”

  “你究竟是谁?”

  “你管我。”

  “你摸了我。”这丫头什么脑回路啊!

  “谁让你跟踪我?”

  “你是徐立春,对,你肯定是徐立春,你不要以为在脸上涂个瘢我就不认识你。”

  “死丫头,你闭嘴。”

  “我偏不!”

  徐立春不相信治不了这个丫头,他低下头,用嘴封堵住她的嘴。

  徐立春托着邹长宁的后脑勺,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吻得越来越深。邹长宁感觉天旋地转,她双腿发软,大脑晕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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