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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之霜花泪 十月榴榴 2839 2024-11-12 20:18

  “砰”——炖盅碎了一地。

  敬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一松,还没喝完的羊汤就这么可惜了。

  她颤颤巍巍的将屁股从桌子上边挪下来,转过身一看,还以为是被什么大号人物逮着了呢,原来只是个太监。

  她紧张的心又缓缓一松。

  在御膳房里当值的太监符贵正朝她大步走来,抬手直指着她说:“你你你……你你你,大胆。”

  敬霜怯了,往后退了步子。

  符贵指着那一个个被吃到空的锅碗瓢盆,难以置信的说:“哎呀呀,造孽咯,这这……瞧瞧,这些饭这些菜,你一个人吃的??”

  她点点头,倒是毫不掩饰又理直气壮的说:“是我吃的,才吃了一点儿怎么了!”

  符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气得跳起来:“你,吃的这些……还止一点儿吗?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乞月节,这些可是供给帝君、嫔妃与各位大臣的,你一个小小的太监竟如此猖狂,胆敢溜进御膳房,还将这些膳食吃得一点儿都不剩。”

  她被斥的,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左右的瞄着寻找退路,欲要钻空子逃跑呢,岂料被符贵眼疾手快的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个损样儿,想跑~”

  她瞪大了眼睛,眉目惊慌的模样,她想甩开那只抓住她臂子的手。

  “放开我……”

  “放开你?做梦,快报上来是哪个宫里当差的,识相的跟我去讨罚。”

  符贵抓着她就往外头拽去。

  她压低着身子往后尽力的退步,试着挣脱。“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个死太监!!”

  符贵定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横眉竖眼的怒起来,尖细的声线增强了多个分贝,“哎呀呀,死太监?你说谁死太监呢!!”

  那竖起的兰花手对着敬霜上下指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驳道:“你才是死太监,好你个没规没矩的兔崽子。”

  她被拽的臂子生疼,朝他大吼道:“快放手,死太监,快给我放手。”

  两个人推推拽拽的骂着:

  “你才是死太监,兔崽子。”

  “我不是,你才是……”

  敬霜用力在挣脱着,最后好不容易才脱了身。

  符贵被她一把推到往炕头边上撞去,撞到还怪娇滴滴的说了句疼死了,然后,他那屈巴的怒火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抓狂的尖叫着——“啊!!!”

  他愤愤的盯着她,用那双兰花手圈起袖子说:“嘿呀呀,且看老奴今儿个不收了你八宝粥…”

  符贵欲朝她拢势而来。

  “哎呀——”

  一个右勾拳干脆利落的打在了符贵眼睛上。

  “死太监,碍手碍脚。”敬霜看着被自己捶晕在地的符贵,晦涩的轻语着。“我吃点儿怎么了,我都腊了几天了。”

  她吁出一口气,十分无奈的低喃道:“此地不宜久留。”

  ……

  从御膳房溜回庆和殿时,玄湛已经早已用膳完毕了,此时,正躺在那一方长椅软榻上小憩。

  殿中很安静,安静到只听得见他唯一还作响的呼吸声。他闭着眼睛,侧睡着用单手支撑太阳穴,不得知他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白敬霜蹑手蹑脚的移动着,生怕某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惊动了他。

  “站住,可知什么时辰了。”

  玄湛磁性沉厚的声音从椅榻上传来。

  敬霜停止了挪动的步伐,她感到糟了,呲牙闭目的捏着衣裳把头低下。

  玄湛霍然睁开眼,从椅榻上肃正起身来,神色不悦的甩了甩袖袍,“啪嗒”一下将手重重的搭在椅杆上,厉声责备道:“你一个奴才用膳的时间未免太宽裕了吧!头几天念在你新进宫当差所以对你罚的轻些,望你多长记性,但并不然呐,由此可见,罚的还不够重。”

  在玄湛面前,她方才在御膳房的捶人的气势一下子就泄了,毕竟是个身为帝王的人,万一下令砍了怎么办呢!她提起一颗悬心立马就软瘫的跪了下来,嘴上饶说:“帝君帝君,奴才知错了,请您怒罪,怒罪啊…”

  ——保命要紧啊!给您磕响头了!!

  白敬霜的头重重的磕下地板。

  玄湛侧目,向站在旁侧的金远吩咐道:“阿远,杖鞭二十下。”

  玄湛下了罚令后又攸然起身,一脸冷漠的走开,他挥挥衣袖,潇洒的往殿外行去。又在行了几步后忽然嘱说:“责罚完了,随我去南苑。”

  这次,换了一条藤鞭,打了后背,而金远也依然没有手软,反而更加用力的挥鞭子。

  每鞭打一下都觉得五脏六腑要停止运行了,她咬着牙,汗溢满额,硬是忍完了二十下鞭子。

  “还能走吗?”金远还冷面到无情的问她。

  她撑着跪了很久的膝盖,连同弯下的腰身一点一点站起来,缓了良久才小声的应了一句:“能。”

  ……

  南苑里,白天见到的光景比晚上更为清明,这几日天晴了,雪也融了,瞧出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新景事。

  站在望月亭里,能看清楚南苑有多大,一对比起相府的花苑可大了不止两个足球场。昨晚还未见盛开的凤兰花,也在一夜之间拥拥簇簇的开满了嫣红的花,迎面扑来的馨香惹得人们有几分漾意。

  南苑还有两个池塘,里头的鱼可肥了,听说是养来做食的。在旁边不远有一条鹅卵石铺的小道,从哪儿一直走,便到了望月亭的下方空地。

  踏上高高的望月亭,白敬霜站在金远的后头,而玄湛则端坐在望月亭中央的石凳上,宫婢正端上来茶水供候。

  从亭上往下看去,一群颇为秀丽的姑娘正散步到了这儿,她们清脆温软的笑声侬语吸引了敬霜,同时,也吸引了玄湛。

  虽然后背的疼痛明显,但她还是忍不住将目光探往亭下。见她们的穿着与身姿应是名门的闺秀又或是高官将臣的千金,隐约中也似乎能听到她们之间的交淡。

  “听我父亲说,如今的帝君没有如传言般不堪入目,还好生俊朗呢。”一身着黄衣裙的女子笑吟吟的讲。

  蓝衣裙的问:“当真?既然如此那相府的大小姐还为何要逃。”

  黄衣裙的应说:“估计也是听信了传言才……”

  “哎呦,亏大了亏大了。”蓝衣裙女子跺着脚悔恨的讲着。

  身穿一袭粉衣裙的女子讥讽着:“那可不,有好好的帝后不当可不亏大了嘛。若是抓回来也是定死罪的了,如今的相府士气落了不少,不同往日咯~”

  蓝衣裙的道:“姐妹们,如此说来那大小姐逃了,我们不是都还有机会吗,这倘若早些知道他一直在迦蓝寺,我还恨不得天天守着呢。”

  粉衣裙那女子叹气:“蚀了大本呀,早知道我就天天往迦蓝寺跑,去烧香拜佛了。”

  青衣女子隐晦的打断幻想:“你们……还有所不知……”

  “什么??”

  青衣女子讪笑道:“据闻他不近女色,还是省省吧!”

  “我不信,我不信。”

  众女子们纷纷捶心口跺脚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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