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侯爷宠妾灭妻?搭上摄政王灭你全家!

  石绍恒和季天雪争执了一番后,心情烦闷的上了街,他边走边止不住的想,自己该想什么样的办法,能多挣些钱,够季天雪挥霍呢?

  再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半年,原本定远侯府所累积的家业,都要被她挥霍而尽……

  有时候,他真的想问一问,其他娶了郡主的郡马爷,是不是日子也这么难过?

  忽然,石绍恒的目光一顿,他看到虞听晚正站在东来阁的门前,和一位男子说话,本来这并不能引起他的注意,而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那男子在临走前说了一句,“虞东家下回见!”

  两个人打完招呼后,虞听晚满脸含笑地回到了东来阁。

  听到这句话时,石绍恒的眼里闪了闪光,又看了看虞听晚所在的东来阁酒楼,东家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称呼,只有对店铺掌握经营权的人,才能被称为东家……

  他心里升起了一个欢呼雀跃的猜测,难道这东来阁是虞听晚的资产?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仔细回忆起他和虞听晚还在一起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马脚可以让他抓住?

  想了一圈,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瑞雪时常晚回来……

  忽然,他的脑子一亮,他记得自己隐约中听过,有一段时间,东来阁被对面酒楼的生意打压的快坚持不下去,是摄政王领了一批同僚到里面吃了饭,便率先冲了银子,这才奠定了东来阁在京城第一酒楼的称号……

  而季启安那个时候又和虞听晚关系不一般……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但他为了万无一失,还是将一名刚从东来阁的食客拉住问道:“这位先生,您知道站在门口的这个女子是谁吗?”他说着指了指虞听晚。

  食客摸头一笑:“当然知道啊!那个女子是东来阁的东家,别说这个女子可真厉害,看着年轻竟然能将这么大的一个酒楼经营的井井有条!”

  石绍恒闻言,内心激动的欣喜若狂,那他强压下面上的喜色,让这位食客走了。

  他刚才还正愁生财的办法,这不挣钱的方法来了?

  据他所知,东来阁每个月最少能有五千两的收入,而他若能分走其中的一半,那么也就不用愁季天雪那吓人的花销。

  一想到有这么好的事,石绍恒再也忍不住台步,就朝着东来阁走去。

  招待好刚进来的食客,你听晚感觉到又来人了,她笑着转身问道:“您好,请问您……”

  虞听晚看到面前站着的人,说到一半的话,卡住了嘴角的笑,也冷了下来:“怎么是你?”

  恐怕她现在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是石绍恒,没想到竟然还是碰到他了。

  石绍恒没有理她,而是装模作样的开始打量起整个东来阁,嘴里还不住的说三道四的评论:“别说,听晚,还是你的眼光不错,竟然将东来阁装扮的如此好,果然舍得下血本才能挣上钱!”

  虞听晚听他这话,脸更冷了几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在这里装模作样的没意思!”

  石绍恒也不用招呼自己走到了柜台前,掀起衣袍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了账本,但下一刻,却又被虞听晚抢了过来。

  她冷冰冰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就说,没话立刻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石绍恒靠在了椅子上,翘起脚尖,慢条斯理的说:“听晚你这话说的,未免无情了些,我来自己的酒楼里转一转,难道还不可以吗?”

  这间酒楼是在两个人还是夫妻关系之时,虞听晚开的,那么他理应有一份!

  虞听晚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觉得她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哼笑一声道:“石绍恒,你怎么年纪轻轻开始说出胡话了?这是我的酒楼,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当然和我有关系!”石绍恒敛了敛眉头,身子向前俯了几分:“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家酒楼可是在我们还没有和离之前开的吧?”

  “既然如此,我这家酒楼也应该有我一份,我要的不多,这家酒楼一半得归我!”

  按照东离国的律令,夫妻之间存在夫妻关系时所挣的银钱,对方也有权利分一半,无论是休妻还是和离,女子也同样有权利分走男人的家产。

  虞听晚听后,直接气笑了,目光犹如刀子一般凛冽:“石绍恒,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这酒楼可都是我的心血,你没有出一分钱,难道就想分走我一半的股权?更何况我们之间夫妻关系如何?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告诉你,你做梦想也别想!”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石绍恒拍了拍自己衣袍上的灰尘,不以为意道:“难道你开东来阁的酒楼就没有用?我们石家的一分钱吗?”

  他在来之前已经算过一笔账,那个酒楼想要开起来,最少也得有三千两银子。

  虞听晚嫁妆根本没有这么多,而她手里又没有其它进钱的款项,所以肯定用了石家的钱!

  “我用的可都是我的嫁妆,根本没用你们石家一分钱!”虞听晚气的直喘粗气。

  “那谁能清楚的了,毕竟之前石家的钱可都归你管,你要是想动一点,那也不是不可能的!”石绍恒阴阳怪气的说道:“再者说了,你当初离开石家的时候,最开始不是也想分走,我那府里的三万两银子吗?”

  “好了,你也别多说了,多了我也不要,就东来阁我半的盈利归我,然后每个月我按月拿钱就好,其他的事儿我一概不过问!”

  她的眼紧紧地咬着牙关,双手握紧拳头,呼吸急促,身体颤抖着:“想分我股权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大不了我们两个就对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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