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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2章 最大获益人

倾世绝宠之白头吟 清浅晓歌 7631 2024-11-13 09:07

  长府一事,最终以长影和长莘的死收场,而长生也早早就联合了他母族的那一支蛇族,在他们的支持,得以在长家的众长老面前取得话语权。

  加之长生又在这件事里取得了大义的好名声,长家此时正需要一些正面的形象来挽回局面,所以长家的一众长老便也都只能支持长生成为新一任的长家家主,来主持大局,善了此事。

  长家在长生的主持下,也大方地将该赔的伤亡损失都赔偿到位了,甚至还特别照顾那些失去了家族中的中坚力量的小家族,不仅多给些赔偿,还提供了一些谋生机会,至少让那些小家族的女眷幼子能解决温饱问题。

  长生此举虽然让长家大出血了一番,但也确实替长家挽回了不少声誉。

  尤其,他还郑重地发了布告,向妖界所有人致歉,并亲自带人跑了每一家那日参宴的家族,去慰问和送上赔偿,这一套真诚牌打下来,长生不仅让长家的罪恶几乎就此揭过,还给他自己赚了一波好名望,让妖界众人都对他刮目相看,称赞连连,那风头盛得全然把白家在此事之中的付出与功劳都给盖过了!

  长生显然成了这件事的最大获益人!

  但倒也不是没有人讨论白家,只是关于白家,大家说的最多的不是白家人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才让妖界众人避免了一场灾祸,说的最多的还是关于白家主母竟伪装成白婉儿去给长家做了回姨娘。

  尽管当初白丘说的是他们夫妻两一起在长家潜伏,尽管当初长生也说了早就暗中与白家人联手,但那些喜欢嚼舌根,聊八卦的人,还是会断章取义,再按照自己想象的,给他们编排一些莫须有的绯闻。

  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只有那些小门小户和市井之徒热衷,大门大户的家族讨论的最多的还是关于阚羽萱的超灵体,因为上一个拥有那么强大灵力的凡人,还是传说中在妖族动乱一战中一战成名,一度令妖族之人都闻风丧胆的青云道人。

  妖界的大部分人,自那一战后几乎都安于妖界不出,所以渐渐的,妖族之人对于凡人的了解也就越来越少,对于超灵体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传说中关于青云道人的描述。

  而如今,白家得了超灵体,这自然就让那些比较有远见的大家族心生忌惮,毕竟长家的事情就在眼前,他们不得不居安思危,担心有一天白家借着这超灵体也妄图称霸整个妖界。

  当然,他们担心归担心,明面上受了白家那么大的一个救命之恩,他们现下也不敢针对白家做出什么忘恩负义之举,以免落人口舌。

  可他们明面上以白家为恩公,背地里却也都各自在策划着该怎么抢过这超灵体,又或者是怎么除掉这一隐患!

  尽管阚羽萱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叱咤整个妖界,可她那日在长家的表现也足以让人眼前一亮,故她超灵体这一身份的浮现,便是给整个妖界带来了一波暗流,表面上风平浪静,水面下却暗潮涌动!

  白老爷子因为阚羽萱替白婉儿出嫁的事情,而对阚羽萱又颇有意见,但阚羽萱在这次的事件中,立场坚定地与白家共患难,而且也确确实实帮上了不小的忙,那日若非有阚羽萱的冰术法,白泽恐怕就战死长家了,故而白老爷子这次再如何嘴上有意见,痛斥阚羽萱没有半点当家主母该有的样子,又给白家抹了黑,但却也没提要剥夺阚羽萱这当家主母的身份。

  阚羽萱回了白家休整一日,就放心不下长娟地,在第二日就与白丘登门长府,想把长娟接走。

  可长娟却是不可能再见她,不过想想也能理解。

  白家揭发了长莘和长影的阴谋,导致最后长影杀了长莘,长影又死在白丘剑下,在长娟的视角来看白丘就是间接害死她父亲和直接害了她亲哥哥的仇人,白丘是白家家主,而她又已经得知阚羽萱是白家的当家主母,所以如今她不肯再见阚羽萱也是自然。

  她不向白丘报仇就已经算是明辨是非的了,再要她和白丘阚羽萱如同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否则她不就成了认贼作父么?

  阚羽萱和白丘一连登门七日,都没能见到长娟,却是给那些不明真相又爱编排是非的人,又平添了一件素材,尤其是长生还给了阚羽萱一道特别通行令,只要是阚羽萱来,那就是长府的贵客,无论长生在不在,下人们都必须招待好她,且不得阻拦她去任何地方!

  长生下这道令的说辞是方便她随时来长府看望长娟,但不知情的外人看来,那就是长生和阚羽萱之间有私情!

  纵然每次阚羽萱去长府都有白丘相陪,后来也尽量挑着长生不在府里的时候去长府,可长生每次第一时间收到阚羽萱登门的消息就尽快往家赶,所以那些爱嚼舌根的人才不管长生和阚羽萱之间到底怎么样的,他们只看他们想看的部分,只编他们觉得最精彩的故事!

  那种流言蜚语多了,纵然白丘对真相一清二楚,心里也越来越不舒服:

  “萱儿,要不我们还是暂时别来了。

  她父亲和兄长才刚刚过世,需要时间自己去调整调整心态。

  你总来找她,恐怕只会更加刺激她去想那些痛苦的事情。

  倒不如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地静静,等这事过去一些,她心里好受一些了,我们再来见她应该就能见得到了。

  你不也说她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吗,那我相信她总会想明白的。”

  “可我担心她一个孩子自己待着会出事。”

  阚羽萱觉得白丘说的有道理,可她还是放心不下。

  “你尽管放心,长生可绝对不会让她出事!”

  白丘一想到每次去长家,长生纵然不在,也会让人第一时间通报,然后放下手上的事情,就以一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的样子向阚羽萱献殷勤,让白丘看得十分不爽!

  所以白丘现下已然敢肯定,长娟就是长生用来制造与阚羽萱相见机会的砝码,既如此,长生又怎么可能轻易让长娟出事呢?定是会派好几个下人二十四小时地贴身伺候,甚至可以说是监管起来!

  “你们回来得正好,今日雪公亲自来了。”

  阚羽萱与白丘刚进白府,正好遇上了准备出去寻他们的白泽。

  “他来干嘛!”

  白丘闻言,更是心情不好地蹙紧眉头。

  自从那日长府一别后,雪家也是每日都派人来请阚羽萱过府做客,白丘不愿意去,阚羽萱自己去也尴尬,便只能婉拒,可没想到今日,雪公居然亲自来了,那恐怕就不好打发了。

  “自然还是为了三弟妹。

  听说是三弟妹的血确实有一瞬间解开了雪家那件祖传法器的封印,但不知道是不是力量还不够,或者是血量不足,故只一瞬又封上了。

  我猜测过去,雪公应该是想请三弟妹直接去亲自解封。”

  白泽与他们又往回走地解释道。

  “解封了?!

  怎么会解封了?!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但阚羽萱听到这话确实又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丘,你说过的吧,我是灵芝的转世啊!那怎么又会和青云祖师爷扯上什么关系?!”

  阚羽萱懵圈地又看向白丘。

  “当初我确实从阎罗判官口中得知,灵芝的残魂一直附着在无生剑上,吸取灵力以修复残魂,才得以又投了轮回,所以你前世应该是灵芝不假。

  不过说起这一点,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居然有人的残魂能自己吸取外界的灵力来修复自己的魂魄。

  这种事,在妖族中都是不曾听闻过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况且当初白丘沉浸在那震撼之中,也就没有细想这事的稀奇,但此刻在阚羽萱身上又出了一件令人费解的奇事,他才把这件事的稀奇之处也想了起来。

  “确实不曾听闻过。

  这世间纵然能有这样的事,恐怕也只会发生在像妖神树那样,修为高深到无所不能之人的身上!”

  白泽也是在旁边附和地分析起来。

  “要说修为高深到无所不能,就我知道的青云祖师爷的事迹来看,他应该能算一个……”

  阚羽萱话还没说完,白泽闻言就又笑起来地打岔道:

  “不是应该,而是绝对。

  那日在长府听了雪公那番话,我就去查了妖界史书,才知晓千万年前,妖族尚未完全开化得智之时,曾发生过一场暴乱,席卷了凡间不止,甚至还自相残杀,只知道争抢地盘。

  而那一场暴乱之中,就有一位名唤青云的道家术士,仅靠着一把法剑,就敢只身一人从凡间一路平乱至妖界,他所到之处无一对手。

  那之后的百万年里,妖族之人只要听见‘青云道人’这四个字,就无不颤栗惧怕的。

  所以他的修为绝对是与妖神树相当,甚至可能还在妖神树之上。

  但史书中关于青云道人的记载实在太少,他在暴乱一战成名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书中就没有记载了。”

  白泽相信,能被写进妖族史书中,还被描述得那样厉害的凡人,绝对是可称神人的存在,只是千万年前的事情实在太遥远了,妖界到他们这一代也没几个人会去读那么遥远的历史,便是没什么再知道“青云道人”的名号,就算是老一辈的人里,恐怕也大多都是只在儿时调皮时,被大人拿来当吓唬人的故事传说才听到的,但后来真的去认真读那段历史的,了解那段历史的,恐怕也没几个。

  不过,自阚羽萱在长家一展身手后,自然又多了不少人去查看那段历史了。

  “哼!

  我就知道雪家人才没那么重情重义,知恩图报。

  我看雪家人能把报恩之事当成祖训来坚持,根本就不是想报恩,而是想找到可以让他雪家重振门楣的靠山吧?”

  白丘听了白泽这番描述,就更加怀疑雪家人不安好心。

  “……”

  关于这一点,白泽沉默地不予回应,因为事关阚羽萱,他也很难不先以小人之心地这样去揣测防范。

  若雪家真是想报恩,应该也不至于强迫阚羽萱做什么,怕就怕是想利用阚羽萱,给阚羽萱带来无尽的麻烦和危险,甚至是直接的伤害。

  “哎呀!你们也不用多虑了!

  管他是报恩还是抱大腿,我觉得肯定还是哪里搞错了!我肯定不可能是青云祖师爷的!

  毕竟按你们说的,青云祖师爷那般厉害,又怎么会沦落到我这地步呢?肯定是搞错了!”

  阚羽萱见白丘和白泽一个个都变得愁眉不展,就这般安慰开导起来。

  “萱儿你放心,不论有没有搞错,只要有我在,别人就别想打你的主意!”

  白丘抬起牵着阚羽萱的那只手,又用力握紧地表明着决心。

  “我当然放心!

  毕竟再不济,我们也可以躲回我的时空去嘛!

  反正现下我爸妈也知道你是妖族了,生活起来也更方便了。”

  阚羽萱提及此事,旁边的白泽又想起来什么地与白丘道:

  “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接羽儿?

  我与父亲讨论过,既然三弟妹的父母已知晓你身份,我和父亲都觉得应该补上登门下聘之礼,毕竟三弟妹也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更是白家的当家主母,不应怠慢了这些礼数。

  你们决定好什么时候去接羽儿就与我们说一声,我已帮父亲备好了聘礼和礼单,届时我和父亲与你们同去,将该补的礼数都补齐。”

  白家本来就是重视礼教的大家族,经历了长家一事后,阚羽萱这当家主母的身份就更是受到大家的广泛认可了,就连雪衣都同意让白献郑重地去拜会一次阚羽萱的父母。

  加之白泽更是在意阚羽萱,当初阚羽萱父母不知道白丘是妖族,而白老爷子和雪衣虽未再阻止阚羽萱与白丘的婚事,但接受得也是不甘不愿,所以那时也就没考虑过要让双方父母见面的事,而如今阚羽萱父母已经知晓白丘身份,一向在这些方面礼数方面做得极其周到的白泽自然就先一步想到这事地提了出来,想给阚羽萱补上。

  不过他主动提这事也不止为了把礼数做周到,不在这些物质和形式上委屈阚羽萱,他最最重要的目的,是想为阚羽萱排忧解难。

  毕竟他去过一次阚羽萱的世界,见识过了阚羽萱父母对待她和白丘这桩婚事的态度,他觉得想要彻底地化解阚羽萱父母对待这桩婚事的抗拒,就得是让他们看到白家人对阚羽萱的重视,让他们相信白家人能把阚羽萱照顾好。

  那么,要想让阚羽萱的父母对白家人放心,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表现白家人的诚心诚意,故让白献亲自登门拜会,补上聘礼,就是表现诚意的第一步。

  “还是大哥和父亲想得周到!

  这次去接羽儿,还得为先前隐瞒身份一事,再郑重地向岳父岳母道个歉才行。”

  当时情况紧急,白家和长家矛盾激化迅速,白丘没办法在那边多留,给阚羽萱的父母好好赔罪,最后阚羽萱的父母接受了这件事也几乎迫于这危急的局势,才不得不顺应着阚羽萱地来,其中的勉强成分自不用说,而眼下危机解除,白丘当然也觉得自己应该再重新取得阚羽萱父母的认可,让他们真的愿意放心把阚羽萱交给他照顾。

  “嗯嗯,凡人与妖族结合不易,父亲与我也是希望你们能少一些坎坷,这次登门拜访,主要也是希望能让三弟妹的家人放心把她嫁进我们白家。”

  如今白泽表现得更加豁达,他虽然暂时还没办法对阚羽萱抱着最纯粹的亲情,但他也是由衷地希望阚羽萱和白丘能得到幸福。

  “有大哥和父亲相助,我和萱儿的前程定然更平坦开阔了!

  唉,不过要是萱儿能别那么人见人爱,我就更舒坦了!”

  在这个家里,白丘本就最佩服白泽,他自问若是易地而处,他是肯定做不到像白泽这样豁达的,所以此刻他听到白泽这般为他和阚羽萱考虑,又那般真心地祝福他们,他心里也是真的很感动、很感激。

  但有了白泽的对比,白丘一想到那死缠烂打、贼心不死的长生,就更觉得心烦了。

  “亲爱的白家主!

  请问现在咱们俩到底是谁桃花更盛啊?!

  自那日之后,你没发觉来府上走亲戚、慰问的人突然变多了吗?!”

  提及桃花一事,阚羽萱便是也吃起白丘的醋来。

  从前白丘虽然长相出众,琴艺精湛,但却因为性格孤僻,血统不纯不受白老爷子待见,又整日游手好闲不干正事,所以狐族的其他家或者是白家旁支里的长辈、小姐,几乎都没有看得上他的。

  后来白丘虽然坐上了白家主的位置,可因着实际事务还是由白泽操持,所以外人依然是不看好白丘,况且白献也还年轻,说不定还有机会生个白狐儿子,外加白家还有白泽和白炎也有可能生下白狐男丁,故外人都总觉得白丘这位置是坐不长久的,便也没多少人攀交。

  但这次长家一事,白丘不仅大展身手,还在当时与长家主的对质中表现出了家主该有的气场和气魄,加之白丘与阚羽萱在一起后,整个人都更加精神,不像从前那样忧郁颓靡,就显得更是风度翩翩、丰神俊朗了!

  加之从白丘当初敢为了阚羽萱只身闯入长家要人,就能看出他为人重情重义,若是能得了这样的女婿,相信白丘肯定会看在夫妻情分上,扶持帮助亲家的家族生意。

  所以自从长家一事后,突然就有不少白家的远亲长辈,带着自家适龄未嫁的小姐来走亲戚了,也不乏一些狐族的其他家家主,带着可以联姻的人选来登门答谢白家于长家一事上的救命之恩,或者是慰问慰问白家的情况,甚至还有要给白家那些被长家当初暗中捣了乱的订单提供一些原料或人力帮助的。

  “萱儿这就吃醋了?”

  白丘一听阚羽萱说酸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一向最喜欢看阚羽萱在意他的样子。

  “谁吃醋了!

  我只是厌烦了去应酬那些,和你都八竿子打不着什么关系,未来也未必会再见第二次的亲戚!”

  阚羽萱嘴硬地不肯承认。

  “呵呵,那萱儿下次就别应酬了,我自己去就行!”

  白丘此话一出,阚羽萱却是又反对道:

  “不行!

  我在的时候他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若不在,他们还不得直接就把女儿塞你怀里?!”

  “娘子对我还不放心吗?

  我身中共惑,绝对坐怀不乱!”

  白丘继续憋笑地道。

  “你还敢让别的女人坐怀?!”

  阚羽萱闻言便是一甩白丘牵着她的手,说着就要撸起袖子修理白丘。

  白丘见状就连忙抬手又捉着她那两只纤细的手腕往怀里一拉,然后就将她的手按在她腰后地把她搂紧,低头暧昧地坏笑道:

  “不敢不敢!

  我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不喜欢应酬他们,我又何尝不是反感那些见风使舵之人?

  可如今我是树大招风,要不是怕共惑之毒让外人知晓后,会给你和羽儿引来更多危险,我真想对天下人广而告之,我白丘非你不可!也唯有你可!”

  白丘说着就要搂着阚羽萱吻下去,一旁的白泽见状,就忙是背过身去地提醒道:

  “咳咳!

  虽是在自家府邸,可你们还是该多注意点场合!”

  白泽虽然早已习惯了阚羽萱和白丘动不动就不顾旁人地撒狗粮,但他还是每次看了就觉得脸红心跳地替他们先害臊起来。

  然而白丘才听不进这些话,他仍旧是自顾自地低头吻住了阚羽萱,只是他没有贪多,吻了几秒钟就松开了她,然后就牵着阚羽萱的手先走一步地对白泽笑道:

  “大哥没成婚自然不懂我那时时刻刻都想和娘子腻歪的幸福心情!这种幸福可是会跟上瘾的,既上了瘾,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自己,去管什么场合!”

  “胡说八道!

  我觉得白泽说的没错!

  你是该好好控制你自己了!

  都当爹的人了,别老这么不正经!任性得比孩子还孩子!”

  阚羽萱红着个脸地替白泽反驳起白丘来。

  “娘子又口是心非!

  你明明就喜欢我不正经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不正经了?!”

  “什么时候?

  昨晚?前晚?大前晚?

  好像夜里一关上房门,娘子就喜欢跟我一起不正经了吧?”

  “白丘——你少开点黄腔会死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的都是事实!怎么娘子连事实都不让人说了?”

  “事实你个鬼!”

  “哈哈哈哈哈……”

  阚羽萱与白丘又是打情骂俏地在前面追逐打闹起来。

  落在后头的白泽见状先是叹了口气,而后又微微笑起地自言自语道:

  “纵然我尚未成婚,我也知晓你的那种心情。

  若我是你,也想时时刻刻与她亲近,时时刻刻宣示主权!”

  白泽说着就慢悠悠地又跟了上去,只是多保持了一段距离,好给他们嬉戏打闹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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