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和亲公主:摄政王妃不可欺

第51章 城防图

  将塞子扣好后,他摘下腰间的玉佩,随手向地上一扔,伴着清脆的碰撞声,他大步离去,只留下漆黑的暗室里已无生气的桑图破。

  可能是尸傀的制成让那些人很是惊喜,赴酒一路顺畅无阻。

  第二日,当桑纪尘上完早朝来到暗室时,看见满地的浪迹,他暗道不妙,推开石门,映入眼帘的是桑国破的尸体。

  桑纪尘指着桑国破的尸体吼道: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名叫鸠的女子跪在地上,紧咬着薄唇,低头不语,其他人也是如此,都不敢抬头去看他。

  “废物!”

  桑纪尘一脚踢在了一个侍卫身上,指着他们的头说道:

  “我就让你们看着个人你们都看不住?你们还不是聋了?那些暗器那么大的动静你们都听不见吗?一群废物!”

  众人被骂的更是缩了缩脖子,这时鸠却鼓起勇气开了口道:

  “殿下,这事也不能怪弟兄们,当时我们是听到了动静的,但是那时正好有一个人成功成为了尸傀,所以我们就…”

  “所以你们就放任那个人不管?让他随意进出?”

  桑纪尘瞪着那跪在地上的女子,眼中的怒火中烧。

  鸠知道自己犯了错,只好回道:

  “是属下一时疏忽,请殿下恕罪!”

  桑纪尘闭上眼睛,深呼了几口气后,才说道:

  “罢了,你且说说那人留下了什么线索没?”

  那个叫鸠的女子见他没有继续责怪下去,赶忙壮起胆子说道:

  “回殿下,那人留下了这个,应该是杀桑王时不慎掉落的。”

  桑纪尘接过女子手中的玉佩细细端详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只知道看这玉的泽色是个上乘的好玉,至于其他,他便不得而知了。

  “算了,你们先去看着尸傀,观察他有没有什么异常,如果有异常一定第一时间来报,知道吗?”

  众人赶忙点头。

  桑纪尘转身瞥了一眼桑国破的尸体说道:

  “把桑王的尸体处理了吧,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对外就宣称是病重而死,其他的按照王室的规矩办就可以。”

  “是!”

  他现在没有余力顾全其他了,桑国破的死亡肯定会让桑国和斐国两国再次掀起波澜,他必须先去稳住两国,不然,桑惊鸿的计划恐怕就要被破坏了。

  另一边,徐沭偷偷摸摸的走到斐予舟的寝室门口,刚想推门,却被身后一个侍女叫住。

  “唉,徐沭姑娘,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是要找摄政王殿下吗?”

  徐沭身形一僵,赶忙挂上温和的笑容,转身对着那个侍女道:

  “是的,殿下前几天要我去搜寻一些古籍,无奈没有线索,奔波几天仍然没有结果,这不,只能回来给殿下赔罪了。”

  徐沭因为对于文墨书画颇有研究,所以斐予舟就安排她负责管理府里的书籍以及搜集一些古籍的工作,她也因此有了机会出去给桑纪尘传达消息,她刚收到斐予舟离府的消息,就赶忙回来找城防图,她在摄政王府呆的也有些时日,与这里人的关系也好了许多,城防图的位置她也锁定到了斐予舟的房间里。

  那个侍女点头,回道:

  “那姑娘可算是来的不巧了,殿下前几天就去桑国商讨两国交好的事了,看这架势,恐怕还得几天才能回来了。”

  这其中原因徐沭心中自是清楚的,因为圣女与枫将军的婚事斐予舟肯定会延缓回来的日程。

  “哦,我知道了,谢谢姐姐,我去殿下房间里拿一下之前的古籍,这样也好做参照,等殿下回来了给他一个惊喜。”

  那侍女点头,八卦脸道:

  “果然啊,殿下疼惜姑娘是有原因的,像姑娘这样既聪明又体贴的女子啊,是少之又少喽,有你在啊,真是殿下的福气。”

  徐沭脸上扔挂着甜美的笑容,内心却不由吐槽:

  福气不福气的不知道,但他马上就要倒大霉了,等到自己拿了城防图,斐国就是桑国的囊中之物了,届时,太子殿下一定会夸自己的。

  看着女子脸上羞涩的表情,那侍女一脸我懂得样子,以袖掩笑知趣的离开了。

  徐沭环顾四周,见终是没人后,她才推开一条缝,钻进了屋里。

  屋檐上的步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感叹她的心急。

  “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怪不得你家主子选你作这个任务,这不明显着是不要你了,真是个傻姑娘,还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呢。”

  她轻车熟路的走到书架旁,在一摞摞厚重的书籍中翻找,最后,视线落在了一个卷轴上,这个卷轴与其他卷轴不同,其他卷轴一看就是经常被翻读,而这个卷轴上面竟然有一层灰尘。

  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拿那个卷轴,解开绑绳,卷轴被打开,上面是一副山水画,除了涂色更加明艳一些,它与普通书画没有什么不同。

  步宇透过瓦缝看着女子来回翻看卷轴的模样,不由扶额,这都暗示这么明显了,她怎么还没看出来?真搞不明白,为什么桑国派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人来做卧底,算了,自己帮她一下吧。

  正当她疑惑时,门口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她今天是不是有灾啊,为什么平常没人来的寝室,今天来这么多人,算了,先躲一躲吧。

  她放下手中的卷轴,环视四周,最后躲在了书柜后面的一个角落里。

  看着男子渐渐逼近的身影,她现在多后悔没有听鸠的话少学点医术多学学武功。

  步宇走到书柜前,假装随意拿起一旁带有城防图的书轴,眼角却瞥向缩在角落的女子,故意大声道:

  “哎呀,这殿下也真是,不带我去桑国也就算了,还要让我好好看着这带有城防图的书轴,也不知道把它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偏偏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还说什么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真的是,尽给我添麻烦。”

  徐沭的眼睛猛地一亮,耳朵竖起,静静的听着那边的动静。

  步宇将手中的卷轴放在众书籍上,不留痕迹的撇了角落的女子一眼,转身离开。

  等到那人离开,伴着门关闭的声音,徐沭偷偷摸摸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屏住呼吸,待周围没有了动静,徐沭才走到书架前,翻开了那个书轴,随着卷轴被翻开,里面掉出了一张布料,徐沭将手中的卷轴放回原位,蹲下身子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布料,拍了拍上面被染上的尘土,上面的图案暴露出来。

  “是这个没错了!”

  徐沭的喜悦难掩,将布料放入怀中,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没有声音,她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树后的步宇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不由感叹桑国选人的眼光之差,这么明显的圈套也敢上钩,活该被桑国人当弃子用。

  轻吹口哨,一只白鸽飞来缓缓落在他的手臂上,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一个小竹筒,将手中的竹筒挂在白鸽的右脚上,再一扬手,白鸽展翅飞走。

  步宇望着越飞越远的白鸽,随意从旁边摘了一片叶子,一边撕扯着一边离开了斐予舟的院子。

  “生活无趣啊,监视完这个还得去监视那个,我到底是侍卫还是暗卫啊。”

  伴着他的唠叨声,他朝着谭笛居住的院子走去。

  正在饭桌前拿筷子戳着盘中土豆的红姬无聊的叹了一口气,小声嘟哝着:

  “唉,次次都这样,每次去见她都把我当工具人,明知道我喜欢他还这样对我,真是个坏男人…”

  这时,屋檐上却传来了敲打屋瓦的声音,红姬立马收起了刚才的闲散,匆忙跑到床边,掀起被子,就躺了下来,随意蹬下脚上的鞋子,脸面对着墙。

  “谭笛医师,不知您的风寒好些了吗?我都来来回回好几次了,您都不见我,按日子算这几天您也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不知能否给我看看?我这几天总是身子不适,练起武来总是没有力气。”

  红姬压低了嗓音,学着谭笛的口气说道:

  “咳咳…我这风寒不知为何仍是没有减退的迹象,不如步侍卫过几天再来?不然传染给侍卫您了,这就是在下的不是了。”

  步宇翻了个白眼,自是不相信他的鬼话的,虽说红姬模仿谭笛的声音有些相似,但是她毕竟是女子,说出的声音总是无力,要不是前几天步宇忙于监视徐沭,只是简简单单试探了一下谭笛,他早就破门而入了。

  “无妨,我们这些武汉身体硬,不就是个风寒嘛。”

  说着便要往里面走,那些守门的小厮是斐予舟的人,自然知道步宇在斐予舟心中的地位,自是不会拦他的,两人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随着步宇推门的动作,谭笛寝室的门被推开。

  “谭医师?您在哪呢?”

  步宇环顾四周,仔细扫过每一个可以藏匿的角落,听斐予舟说过他那次来找谭笛时,明显闻到他的房间里有血腥味,而且他总是半夜亮着烛火,这些可疑的迹象无不体现着他在隐瞒着什么。

  确定屋里没有其他人后,他看向了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的谭笛,看着谭笛瘦小的背影,步宇有些疑惑。

  这感个风寒怎么把自己瘦成这样了,他加紧了走向床榻的步伐,说道:

  “谭医师?您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谭笛没有回答,仍是背对着他。

  步宇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走到床榻前,他又一次问道:

  “医师,为何还不起?我这都进来了,你这不看也得看了不是?”

  那人仍是没有动静,步宇终于耐不住性子,一把扯下了裹在那人身上的被子,按住她的肩往自己这边一拽,映入眼帘的是谭笛憔悴的脸庞。

  “什…什么?”

  步宇有些吃惊,既然他是谭笛那为何刚才不正面看自己。

  “怎么了?步侍卫,刚才我有些发晕,这才没听清你说的话,还请步侍卫原谅。”

  步宇摆了摆手,还是打量着那人,‘谭笛’站坐身来,让自己的脸庞离得更近些,说道:

  “步侍卫可是忘记在下的模样了,这么盯着在下看,可是不敬啊。”

  步宇仔细确认了他的脸这才退让开来,撑起笑脸说道:

  “不好意思的啊,谭医师,你看我这一病病的连谭医师都认错了,实在是对不住。”

  ‘谭笛’摇头,虚弱的说道:

  “没关系,看来步侍卫的病症确实有些严重,前些时日未能给你治疗,耽误了你的病情也是我的过错,既然您来都来了,那我就为你把一下脉搏吧。”

  步宇神情有些尴尬,他哪有什么病,要不是因为要找个破理由见他还不能当面跟他撕破脸,自己才不会说自己身体抱恙呢,要知道,自己可是个练家子,什么都没干就身体抱恙什么的说出去多令人笑话啊,看来,自己得找个理由离开了,反正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再带下去只会让他起疑心。

  步宇讪笑,挠了挠头,说道:

  “啊,我突然想起来殿下交给我的事还没做,我们这些下人啊生点小病什么的,看不看都行,还是殿下交代的事重要,如果医师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用送哈。”

  说着便转身大步离开,‘谭笛’微笑着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直到没了踪迹后,他脸上的笑容才缓缓落下,轻轻撕下脸上的面皮,说道:

  “小样,跟姐姐斗,你还是多练几年吧。”

  红姬玩弄着手中的脸皮,自言自语道:

  “这脸皮使用的时间也够长了,带在脸上也挺难受的,看来是时候给楼主做个新的了。”

  刚从屋檐上跳下来的黑衣男子,看见女子望着手中的面皮贪婪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看来,这城中又要少几个人了,黑市的奴人们又要为了一个活下去的资格而自相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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