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和亲公主:摄政王妃不可欺

第36章 看上的美人是兄弟前妻?

  “啊?”

  桑惊鸿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给呛住了,瞬间把下一句逼问的话忘的一干二净。

  “姐姐,你真的好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啊?”

  桑惊鸿原本端着的手,缓缓放下,她确定了,这人就是个傻子,收回银针后,她转身坐下,自顾自的穿起鞋袜。

  而枫子期却跟个跟屁虫一样,慢慢移到了她的身边,眼神飘忽不定,摸了摸鼻尖说道:

  “姐姐,你还没回我话呢?还有…那个…你成家了吗?”

  桑惊鸿穿鞋子的手一顿。

  成家吗?算是吧,但也散了。

  穿好鞋子,她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这红衣男子竟然比自己高一个头!可恶,怎么男的都那么高,斐予舟就算了,这个傻小子怎么也那么高?

  接着夕阳的昏晕,桑惊鸿看清了他的脸庞,长的白净,五官也很端正,身上的穿戴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红色的衣袍在他身上反而没有违和感,这倒是让桑惊鸿很意外。

  “成过,但被休了。”

  她只是冷冷甩下这一句话,便转身离开,因为没有马匹,枫子期很快就追上了她,嘴中又喋喋不休的说道:

  “什么?竟然放着那么一个大美人不要?告诉我是谁,小爷一定把他家抄了!”

  桑惊鸿冷笑,停下了脚步,转身说道:

  “好啊,是不是只要我说了,你就把他家抄了?”

  枫子期见她终于直视自己,忙点头,回道:

  “当然,小爷我肯定为你出这口气,你就尽管说,我一定做到!”

  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脸的信誓旦旦。

  桑惊鸿带着调侃意味的说道:

  “那行吧,那就委托这位公子帮我把摄政王府端了,好吗?”

  “好嘞,等小爷有时间了…等等摄政王府?”

  桑惊鸿满意的看着他的神情由原本的得意变成窘迫。

  “嗯哼,摄政王府。”

  枫子期一时有些不自在,问道:

  “我记得桑国好像没有摄政王,那你说的摄政王…该不会是斐国的那个摄政王吧?”

  桑惊鸿点了点头,带有遗憾意味的问道:

  “怎么?难不成公子害怕了?唉,想来也是,我那前夫啊,毕竟手握斐国重权,公子害怕也实属正常,既如此,就别跟着我了,但是,你得赔我一匹马,不然我就无法回家了。”

  枫子期感觉自己大脑里面的思绪都是混乱的,沉默了半天才说道:

  “可笑,就斐予舟那斯,小爷我怕他,没次和我投壶他都输,怎么可能会害怕他,但是…”

  桑惊鸿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但是什么?”

  那人看了看女子姣好的容颜,最后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问道:

  “但是你真的是那个传闻被休的桑国公主?为何你会出现在这?还有…怀孕后骑马对孩子不好的。”

  听着他在那唠叨,桑惊鸿只感觉头大,当他提到“孩子”两个字时,她原本的笑意一下消散,冷着脸说道:

  “说完了吗?”

  枫子期点了点头。

  “说完了,那就该我说了,首先,我确实是桑国的公主,也确实是和斐予舟和离,但是,不是他休的我,是我不要的他,其次,我的孩子早就在他刺我的那一晚上就死了,最后,你一个连姓名、家事都不敢说的人,凭什么对我的事评头论足,我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不然,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说完便气冲冲的要离开,右手却被那人抓住,桑惊鸿不耐烦的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发现怎么甩都甩不动,想要用内力却发现那人的内力比自己更胜一筹。

  “你!”

  枫子期没有看出她的不对劲,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唉,你等等,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桑惊鸿这才定住了步伐,站在原地看着他。

  “我是斐国的镇国将军枫广的儿子—枫子期。”

  果然,桑惊鸿的直觉没有错,她第一眼见到他的衣着穿戴和手中的弓箭便知道他肯定是个富家子弟,在加上刚才感受到的他身上的内力,更加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枫子期…难不成…斐国的军队已经抵达桑国边境了?探子打探的信息有误?!

  “糟了!”

  桑惊鸿转身就要走,她得赶紧告诉桑纪尘,不然桑国很有可能被突袭的危险。

  “唉唉唉,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桑惊鸿才不管他,运起轻功就走。

  只留下一个人发呆的枫子期。

  “皱眉都那么好看,嘿嘿,也不知道斐予舟那小子踩了什么狗屎运,一个一个大美女往他身上扑。”

  说着哼着小曲就往回走,只有可怜的马儿躺在地上逐渐没了气息。

  桑惊鸿回到王宫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桑纪尘刚上完朝就被桑惊鸿拦住了去路。

  “阿姐?你不是出游了吗?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你怎么头发如此凌乱?”

  桑惊鸿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哪里顾得上自己已经凌乱的头发,只是拽着桑纪尘说道:

  “阿尘,你听我说,我昨天去郊外时碰到了斐国的枫子期。”

  去了脸上的嬉皮笑脸,桑纪尘严肃道:

  “是那个枫广的独子?”

  桑惊鸿点了点头,说道:

  “是,所以我猜测斐国的军队可能已经到达边境了,探子给我们传的消息有假,徐沭的身份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桑纪尘低着头不吭声 良久才说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召集将士到边城援助。”

  说完就要走,桑惊鸿一把抓住了他,问道:

  “你不担心徐沭的安全?”

  桑纪尘摇头,说道:

  “她不会有事的,她的身份背景很干净,斐予舟一时捉不到她的把柄,当然这也是我选择她的原因之一。”

  桑惊鸿这才放开了手,问道:

  “你说的简单,万一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小心谷菩那个老头跟你拼命,到时候,我可不帮你拦他。”

  桑纪尘轻笑,说道:

  “不怕,谷菩那个老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看中一个人的能力和价值,如果不是一开始相中了她的医学天赋,怎么可能收留她,况且,他后来又收了小茯这个天赋更高的徒弟,对她早就是冷淡了,如果不是我给她这个机会,她现在就该准备嫁给那个胡桀了,那对她来说,才更加生不如死。”

  桑惊鸿听到他这一番言语,不禁感叹自己对这个弟弟的所知甚少。

  “好吧,那你快去吧。”

  桑惊鸿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只感觉陌生,她的弟弟何时变得如此利益做事了?唉,果然,生在王室,终究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夜幕降临,斐予舟正在看书,一只白鸽却缓缓落在他的窗前,从它腿上取下竹筒,抽出里面的小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孩子已无。

  简简单单四个字,让斐予舟如遭噩耗,这字一看就是枫子期的杰作,既如此,就不可能有假。

  他原本以为她和孩子还开开心心的在桑国,虽然与自己和离后,也会因为孩子坚强的生活,可现在…

  斐予舟不敢往下想,他现在手中的权利被瓜分,自己没有实力保护她,原认为桑国对她才是最好的归宿,没想到,却是自己造就了恶果。

  将纸条放在摇曳的烛火上,那四个字逐渐化成灰烬。

  而在军营里的枫子期却是坐不住了,他趴在桌案上,嘴角撅起,上面放着一支毛笔,看就这样看着摇曳的烛火发呆。

  想起今天看到的红衣女子,他只觉得惊艳,自己行军打仗那么多年,虽说见得女子不多,但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刚何况,她与斐国的女子不同,斐国的女子总是一个个含蓄的要命,一出口就是那些诗啊、词啊的,好是无趣,他倒是第一次见不仅长的好看还会武功的,让人眼前一亮。

  取下毛笔,在手中把玩,自言自语道:

  “笔啊,笔,你说明天她还会去吗?”

  虽然他知道喜欢上自己兄弟的前妻是件不光彩的事,但那又怎样,反正他已经休妻了,自己又不是横刀夺爱,所以,去见她几面应该也没问题吧,想到这,他不禁傻笑出声。

  营帐外巡逻的士兵们都是一脸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喂,你说少将军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今天打完猎一回营就在那傻笑。”

  另一个士兵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道:

  “什么啊,怎可能,咱们这是军营,几乎都是大男人,哪来的喜欢的人,我看啊,准是打猎的时候猎到好物了,我看那,他明天准还去!”

  帐内的枫子期听到后脸颊绯红,呢喃道:

  “确实,猎到好“物”了。”

  桑惊鸿在宫殿里逛游了半天后,夜幕逐渐展开,她才回到寝宫内。

  斐国迟迟没有动作,又想到前些时日听到枫广和黑袍男人商讨的关于枫子期的事,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回想起昨天碰到的少年,她嘴角浮起笑意,真是个可爱的小孩,这不比斐予舟那个人好太多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成好朋友的,这是她失去孩子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她那时候明明可以直接走,却还是留下来和他说话,因为在他身上自己找到了已经遗失好久的童真。

  “也不知道师兄怎么样了,还有红姬,她使用情蛊后身体养回来没,唉,果然自己的牵挂还是太多…”

  正当她出神时,屋檐上传来脚步声,秀眉皱起,从床榻下取下一柄匕首别在腰间,随后吹灭了烛火,将身形隐于黑暗中,躲在床一旁的柱子后。

  那人看灯熄灭后,又等了一会,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侍卫后,便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地上,手刚伸到门前,却又缩了回去。

  桑惊鸿借着月光看到那人的动作不由疑惑,这人在干嘛?他要刺杀就刺杀,要偷东西就偷东西,何必这样磨磨唧唧的,这不是等着被逮吗?

  最后,那人还是推开了门,只听“吱呀”一声,桑惊鸿立刻警惕,死死盯着那人的步伐,

  等他踱步到床前时,脖间突然传来凉意。

  桑惊鸿刚想说话,那人却抢先一步说道:

  “别,别杀我。”

  “哈?”

  桑惊鸿下意识发出了疑惑的声音,这年头刺客都是这么怂的吗?有胆子夜闯王宫最后还来盯上自己房间,却没胆子还手?还有,为什么她听着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当听到熟悉的声音时,那黑衣人眼睛一亮,顾不得脖子上架着的刀刃,转头就要向桑惊鸿扑去,刀刃却正好划过他的皮肤,留下一道血痕。

  桑惊鸿属实被他这一异常的举动整懵了,哪刺客这么不专业的,自个往别人刀上送?

  “啊!”

  听到那人的喊痛声后,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将匕首往后移了移,已确保他不会再因为这些异常的举动而碰到刀刃。

  正当她想询问那人的身份时,那人却哭了起来,一个个豆粒大的泪珠从眼眶滑落,滴到他的面巾上。

  “哎,不是,这是你自己撞的,你哭什么?难不成…你是碰瓷的!?”

  说着,桑惊鸿还向后退了一步。

  看她离自己又远了些,那人哭的更狠了,一把将脸上的面巾扯下,指着自己的脸,用着委屈的语气说道:

  “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这么一张好记的脸,你都不记得了,可我们昨天才刚认识哎!”

  桑惊鸿这才看清了他的面庞,眼里的危险变成了无语,将匕首收回腰间,带有怒意的说道:

  “枫子期,你有病吧?”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