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问题:说了好一会儿,却还没有进入主题
明治:“潘嘎之交
超啊这句话你把握不住删了吧让我来”
我:撤回消息吗?好的👌(用这个手机删除QQ好友后,竟然还会自动屏蔽掉对方)
他:啧
我:我想重新加好友的时候,却看到“已屏蔽对话”的提示,很尴尬
他:嘎子②孟伟者,保定人也。少时常与日寇游击。而后立,以卖酒为生。一日,嘎直播,众人齐伐:“汝之酒,三十贯,饮之甚假,非人哉!”
潘叔③知其贤,劝之:“酒如大浪,水之深,汝之幼,尚不能握。”嘎子愧曰:“叔言甚是。”
月末,潘直播,以嘎酒取悦“家人”。④潘笑曰:“酒去大浪,水深之,非大浪不能握!”众人惊呼:“潘不义,嘎速劝之!”嘎叹然曰:“今日之潘非复东宁大朗!”——《潘嘎之交》
我:“@。原来是这样
其实,我感觉我好像没看懂文言文(不过,我猜是鼓励好人好事,贬斥坏人坏事。)
我猜对了吗?
不过我发现多读几遍,可以增加对这一篇文言文的理解”
【沉思录】
不论我是什么人,都只是一小小的肉体、呼吸和支配部分。丢开你的书吧;不要再让你分心,分心是不允许的;但仿佛你现在濒临死亡、轻视这肉体吧;那只是血液、骨骼和一种网状组织,一种神经、静脉和动脉的结构。
你碰到的外部事物使你分心吗?给出时间来学习新的和好的东西而停止兜圈子吧。但你也必须避免被带到另一条道路。因为那些在生活中被自己的活动弄得精疲力尽的人也是放浪者,他们没有目标来引导每一个行为,总之,他们的所有思想都是无目的的。——《沉思录》
不要去注意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一个人就很少会被看成是不幸福的,而那些不注意他们自己内心的活动的人却必然是不幸的。
所有事物消失得多么快呀!在宇宙中是物体本身的消失,而在时间中是对它们的记忆的消失。这就是所有可感觉事物的性质
虽然你打算活三千年,活数万年,但还是要记住:任何人失去的不是什么别的生活,而只是他现在所过的生活;任何人所过的也不是什么别的生活,而只是他现在失去的生活。最长和最短的生命就如此成为同一。虽然那已逝去的并不相同,但现在对于所有人都是同样的。所以那丧失的看来就只是一单纯的片刻。因为一个人不可能丧失过去或未来——一个人没有的东西
一是所有来自永恒的事物犹如形式,是循环往复的,一个人是在一百年还是在两千年或无限的时间里看到同样的事物,这对他都是一回事;二是生命最长者和濒临死亡者失去的是同样的东西。因为,唯一能从一个人那里夺走的只是现在。
而如果在一个事物不断变化的过程中元素本身并没有受到损害,为什么一个人竟忧虑所有这些元素的变化和分解呢?——《沉思录》
我们应当在我们的思想行进中抑制一切无目的和无价值的想法,以及大量好奇和恶意的情感。
我们不仅应当考虑到我们的生命每日每时都在耗费,剩下的部分越来越少
我们也应当注意到:甚至在那合乎自然地产生的事物之后出现的事物也令人欣悦和有吸引力。例如,当面包在烘烤时表面出现了某些裂痕,这些如此裂开的部分有某种不含面包师目的的形式,但在某种意义上仍然是美的,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刺激着食欲。
当你不把你的思想指向公共福利的某个目标时,不要把你剩下的生命浪费在思考别人上。因为,当你有这种思想时,你就丧失了做别的事情的机会。
所有那些东西,即使它们看上去可以在加以限制的条件下使之适应于更好的事物,但它们会马上占据优势,把我们带走。所以我说,你要径直选择那更好的东西,并且坚持它——可是你说,有用的就是更好的——那么好,如果它对作为一个理性存在的你有用,你就坚持它吧;但如果它只是对于作为一个动物的你有用,那就要拒绝它,不要自傲地坚持你的判断,而仅仅关心以一种确当的方法来探究。
那么把所有的东西丢开,只执著于这很少数的事情吧;此外还要记住:每个人都生存在现在这个时间里,现在是一个不可分的点,而他生命的其他部分不是已经过去就是尚未确定。
为了加强上面所说的,让我们补充这一段:你对呈现于你的事物为自己下一定义或做一描述,以便清楚地从其实体,从其袒露,从其完整性来看看它是何种性质的事物,告诉你自己它适当的名称,以及组成它的各种事物(它以后将又分解为这些事物)的名称。
每一事物是什么,它是由什么东西组成,那现在给我印象的事物又能持续多久,我需要以什么德性对待它,比方说,文雅、果决、真诚、忠实、简朴、满足等等。
【笔记】
偶然的错误不值得深究,成绩也不值得深究。现代概率论的奠基者之一雅各布·伯努利,甚至认为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基于一个人的成就去赞美他。
即使实验条件再精确也无法完全避免随机干扰的影响,所以做科学实验往往要测量多次,用取平均值之类的统计手段去得出结果。
想要知道什么品质对成功最重要,科学的办法不是看名人传记,而是进行大规模的统计。
所谓缘起,简单讲就是因果律网罗一切。没有无因之果,没有无果之因。
“你们看见玫瑰,就说美丽,看见蛇,就说恶心。你们不知道,这个世界,玫瑰和蛇本是亲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们互相转化,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你们看见兔子说可爱,看见狮子说可怕。你们不知道,暴风雨之夜,它们是如何流血,如何相爱。”(三岛由纪夫《萨德侯爵夫人》,陈德文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