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三国:我真不是水镜先生

第489章 瑞雪,刘备整活

  这忽然出现的一嗓子,把司马徽都给吓了一跳。

  更别说杜依玉了,那小魂儿都差点吓飞了。

  张张惶惶的两人正手足无措之际,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孙尚香。

  松了一口气的两人,什么奔腾四溢的火热瞬间都没了。

  “老爷,这小蹄子欠收拾!”藏在司马徽怀中的杜依玉一脸的怨气,低声说道。

  一向谦逊温和的杜依玉,今天这怨念也起来了。

  “我也觉得!”司马徽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目光不善的看着孙尚香。

  孙尚香被司马徽和杜依玉的目光看的心里直发怵,讪讪笑道,“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嘛,哈哈,我也不知道,就是……哎呀,这就是个误会,那什么,你们继续,继续!”

  “自己过来,还是我动手?”司马徽板着脸沉喝一声。

  孙尚香嘻嘻笑着,“老爷你别这么严肃,我主动起来,我跟你说,我自己都怕!不就是过来挨一顿嘛,来来来,小事,哈哈,小事。”

  司马徽的脸色瞬间黢黑黢黑的。

  你他娘的,一个姑娘家家的,稍微有点情致如何?

  孙尚香这一句话说的,让司马徽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

  察觉到司马徽的脸色这一回是真的有些难看,孙尚香讪笑着说道:“老爷,这么说……是不是没说到点上?那我重来,请老爷策马狂奔,不必怜惜!”

  “这个……咋样?老爷!”

  司马徽深吸口气,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不必生气,不必生气。

  孙尚香就是二傻子!

  自己找的,没法子。

  “还是不行啊?”孙尚香挠着头,给杜依玉疯狂使眼色求救。

  杜依玉嘴一撅,头一歪,一个白眼过去,理都不想理。

  你坏我好事,还想找我帮忙,想的倒挺美!

  无计可施的孙尚香,牙一咬,心一横。

  刺啦!

  一声脆响!

  那裙子就跟纸做的似的。

  “请老爷赏赐!”孙尚香仰着头,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大声喊道。

  司马徽真想给这娘们两巴掌。

  本想作罢的他,现在就算是真不行,也得安抚一下。

  他娘的都这样了,草草了事,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就算草草了事,孙尚香估计就是黯然伤神几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可若是换一个人,指不定,就得寻死觅活了。

  “还愣着干嘛?自己上去啊!”司马徽没好气的说道。

  孙尚香一溜烟上了坑,那动作,那姿态,司马徽赏心悦目之余,只能扼腕苦笑。

  这娘们,简直就是个妖精!

  得亏是身材好,要不然就她这一蹦跶,简直形象全毁。

  一上坑,孙尚香很自觉的成了个大字,“请老爷赏赐!”

  杜依玉眼睛一闭,别扭的别过了头,寻摸着一巴掌拍了上去,“姑娘你倒是矜持点啊!”

  司马徽看着孙尚香这样子,也是真无语可。

  在孙尚香的身上,司马徽很难看到女人的柔媚。

  全他娘是汉子的粗野,有时候司马徽都有些怀疑自己到底纳个啥玩意。

  白瞎了这一副倾国倾城的样貌。

  孙尚香简直就是褒姒的样貌,孙二娘的胆,李逵的做派。

  在原本的历史中,孙尚香在城内筑坞堡,吓得刘备整天不敢回家。

  这真是她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估摸着刘备说一句……

  司马徽刚想到此处,就立马掐断了这个念头。

  什么毛病,他又不是NTR,怎么会想这乱七八糟的。

  现在又不是那个历史了。

  孙尚香这个刁蛮娘们,现在可是他的女人。

  但看看炕上那个虽然挺好看,但真有点那啥的“大字”。

  司马徽可真有些——黯然伤神。

  孙尚香绝对是投错胎的那种,就这性格,给姑娘有什么关系?

  换做是个男儿还差不多。

  ……

  兴致这东西嘛,慢慢酝酿酝酿也就有了。

  谁叫不管是孙尚香还是杜依玉都是极其出挑的美女。

  男人看脸看身材,兴致就更是如此了。

  缠绵悱恻,一时不尽言语。

  ……

  当清晨的曙光洒落大地,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雾凇让干枯的枝丫焕发了别样的生机,那是独属于冬日里的唯美。

  阳光一照,便是一地的晶莹。

  长安城好似变成了传说中的白玉京。

  琼楼玉宇掩盖在雪白的积雪下,庄严与梦幻兼具。

  司马徽一推开门,便见洁白的雪花落了满院,府上的下人正在清扫积雪。

  昨夜间,天地竟在不知不觉间白了头。

  司马徽在杜依玉和孙尚香的伺候下,简单吃了两口早餐,便步行去了知行院。

  昨夜间不止落了一场厚厚的雪,气温亦是骤降。

  住在房间里的冻不死,可被关在院子外面的,就很难受说了。

  司马徽过去的时候,看到刘备捧着一瓢热水,正在给冻得面庞发紫的王朗喂水。

  王朗的身上还裹着刘备的冬衣,而刘备则仅着一件单衣。

  司马徽神色如常的看着这一幕,“刘皇叔可还真是宅心仁厚。”

  闻听到身后的说话声,刘备让王朗自己拿双手端着水瓢,转身说道:“我尚有一线仅存的自由,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景兴先生在这寒冬腊月里活活冻死。太尉可以看做这是备的假仁假义,但备只求问心无愧。”

  “备乃是习武之人,这点寒冷尚能扛得住,可景兴先生的年纪大了。若真冻死在了这里,于太尉的脸上,恐也不是太好看。”

  司马徽嗤笑一声,“我杀人如麻,坊间皆传我是刽子手,司马老魔,我的脸上有什么不好看的?死一个王朗,而已!”

  刘备的脸色微微变了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太尉的所作所为,备心中清楚,亦是了然。”刘备轻笑说道,“太尉这番自嘲之言,旁人信得,可我刘备,无法相信。”

  司马徽听乐了,这又是一个会说话的啊。

  枭雄似乎个个都说话好听。

  “没叫你信,也没有叫你不信,你信与不信都无所谓。刘皇叔,你知道为什么要留着你吗?本来你死了,其实才是最好的结果!”司马徽正色看着刘备说道。

  在这大清早的就要玩勾心斗角的伎俩,司马徽只能说。

  他娘的,他可真的是太难了。

  刘备抬手作揖,深深一礼,“备谢太尉仁慈!”

  司马徽:……

  这特么的,还给他整不会了。

  “你没有必要如此,虚情假意只是一时,你我都该清楚。我们还是聊点落到实处的东西吧。跟我玩鬼蜮伎俩,皇叔,这是行不通的?不要真觉得我不会杀人。我留着你,只是因为你尚有一点价值!”司马徽神色肃穆,一字一顿说道。

  唱虚的是好听,跟打太极似的,斗智斗勇,你来我往,纠缠个数月数年的,都不算新鲜。

  可司马徽可一点也没有想着,把刘皇叔在这知行院一直白养下去。

  他这知行院还是有用的。

  刘备微微一笑,忽然双手捧起一把雪,在脸上使劲搓了两把,这才好整以暇的说道:“庞统与孔明皆是太尉的弟子,太尉布局之深远,谋划之高明,令备自叹弗如。我明知道他们二人皆是太尉的弟子,却还要重用他们,实在是求贤若渴,也有一点赌运气的意思。”

  “只是我好像赌输了,此事不赖他们二人,只赖我刘备实力不济。但我想说的是,我刘备输得不冤,输了也就认了,反反复复,只会误了我和弟兄们的性命。”

  “太尉能留我一命,大概就是我因为我的假仁假义吧?”

  司马徽蹙眉,神色古怪的看着刘备。

  这他娘的,又给他整不会了。

  刘备整活,倒是真有一手啊。

  这话说的,简直他娘的三尖两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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