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到底,还是女人啊,看来都一个样!
业火于洛玉衡体内狂舞,烈焰焚心,炙烤着她的经络与五脏六腑,令她饱受锥心刺骨之痛。
身躯不由自主地战栗,细密的汗珠似断线珍珠般滚落,玉颜时而惨白若冬日初雪,时而因苦楚扭曲,泛起一抹痛苦的红晕。
洛玉衡的气息变得急促而纷乱,那原本沉静如海、深邃如渊的道家真气,在业火的猛烈冲击之下,已然乱作一团,失了往日的章法。
沈清风目睹此景,心中一紧,随即不容分说地将虚弱的洛玉衡轻轻覆于身下,以臂膀为她构筑一方短暂的安宁。
洛玉衡身体因急促的呼吸而轻轻起伏,引人遐想。
面对眼前这般的旖旎风光,沈清风难免心生涟漪,非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比。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抚上,试图以自己的温度缓解她周身的寒意与内心的煎熬。
察觉到掌中之温软,沈清风的双指不由自主地轻捻至那山顶,好似春风拂过最细腻的丝绒。
这一触,仿佛惊扰了洛玉衡这清冷如霜、皎月般的人宗道首。
她素来冰山美人般的容颜上,瞬间闪过一抹前所未有的悸动,宛若寒冰初融,发出了一声此生未曾有过的轻吟,那声音细若蚊蚋,却又震颤心扉。
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
此刻已山水初生,细流涓涓,带着不可名状的温润与羞涩,潺潺而下,再也无法抑制。
随着他指尖的轻压与摩挲,洛玉衡的身躯渐渐紧绷,宛如琴弦被缓缓拨动,轻轻抬起,带动着整个身躯微微后仰,形成了一抹诱人至极的弧度,那是她从未展现过的娇媚和顺从。
“如此看来,道首与世间凡人女子,并无差别。”
沈清风缓缓抽回手,轻轻置于洛玉衡眼前。
洛玉衡的双颊犹如火烧云般绯红,眼眸朦胧,她迷离地望着那在他指尖跳跃、宛如蛛丝般细腻的水丝,随着他手指的开合而轻轻摇曳。
目睹此景,洛玉衡羞涩难当,连忙将头偏向一侧,不敢直视。
“道首,可曾想过,你的玉腿能否跃上吾肩?”
沈清风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洛玉衡心头一震,尚未及反应,便觉一股力量将她最后的遮掩轻轻拉下。
洛玉衡一时之间,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未及洛玉衡多想,沈清风已淡然吩咐:“自行以手揽之。”
洛玉衡恍若梦中初醒,依言而行,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腿,不经意间,那最为隐秘、不容侵犯之地便展现在了沈清风眼前。
此刻,她的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冲破胸膛,血液奔腾,汹涌澎湃。
虽体内业火在沈清风的巧妙引导下仍旧汹涌,却奇迹般地未再带来丝毫灼烧之苦。
【“罢了,不良帅品性高洁,修为卓越,加之气运加身,远非我所臆想的中年或老者模样。若能与之结为道侣,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天人之争迫在眉睫,我绝不能败......我必须踏入道门一品之境!”】
“要开始了!”沈清风说完这句,便开始不管不顾。
。。。。。。。
另一边。
打更人的观星楼。
魏渊身着一袭淡雅素衣,坐于台前,双眸微阖,正沐浴在和煦暖阳之下,尽显闲适安宁。
阳光轻洒其身,勾勒出一幅岁月静好的画卷,此乃大奉军神魏渊最为珍视的宁静时光,唯有此刻,方能令他暂时忘却尘世烦忧,心灵得以片刻的休憩。
“魏公,怀庆殿下求见。”
然而,世间美好总是一瞬即逝。
随着一串轻盈的脚步声渐行渐近,魏渊之义子南宫倩柔悄然步入,轻声禀报,打断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怀庆?”
魏渊闻言,缓缓启眸,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自躺椅上缓缓起身。
“她此来所为何事?”
沉吟片刻后,魏渊终是轻轻颔首,吩咐道:“请怀庆殿下入内吧。”
对于怀庆,魏渊总是怀揣着一份不可言说的柔情,毕竟,她是他血脉相连的女儿。
“是。”南宫倩柔轻轻点头,随即转身,将怀庆引领至此。
“怀庆拜见魏公,魏公近日身子骨可还硬朗?”怀庆一见魏渊已端坐于茶桌旁,静候她的到来,便连忙施礼问候。
魏渊微微一笑,温声道:
“多谢怀庆殿下挂怀,吾身康体健,无恙也。怀庆殿下,请上座。”
言罢,他轻轻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怀庆见状,也不再客气,微微欠身,于魏渊对面优雅落座。
“怀庆殿下,怎的有暇光临我这打更人衙门?”魏渊目光温柔地落在怀庆身上,这位少女与上官惜雪有着七八分相似,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的眼神里,满是慈爱与疼惜,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霜。
“魏公。”怀庆轻声启齿,言语中带着一丝郑重,“怀庆心中有几桩疑惑,欲向魏公求解。”
言罢,怀庆将自己在沈清风府邸所闻之事,一五一十地向魏渊倾诉,每一个细节都未曾遗漏。
待话语落尽,她轻轻拾起桌前端坐的魏渊亲手为她斟满的茶杯,浅酌一口,茶香袅袅,似能暂时抚平心头的波澜。
哒!
茶杯轻轻放回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怀庆的目光再次聚焦于魏渊:
“这便是事情的全部,怀庆斗胆请问魏公,可知我大奉近期可有遗失何等重要之物?”
“若非我大奉之物,魏公又可曾耳闻,邻近诸国中,有无遗失珍宝之事?”
魏渊闻言,眉头不禁微微蹙起,心中暗自思量。
许平峰以天机之术遮蔽真相,将自己隐于无形,即便是他,此刻亦感为难。
然而,面对怀庆那双充满期盼的眸子,魏渊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困惑,面上不动声色,沉声道:
“此事干系重大,容我好好想想。”
在他的心海中,那丝记忆仿佛游鱼般忽隐忽现,既熟悉又陌生。
“到底是什么,能让监正大人神色慌张。”
“不良帅话中的秘密,究竟是怎样的宝物呢?”
魏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忽地,他眸光一闪,似是记忆的潮水猛然间涌回了岸边,但转瞬间,那抹光芒又黯淡下去,魏渊轻轻摇头,语带歉意地对怀庆说道:
“抱歉,怀庆殿下,关于不良帅与监正大人提及之物,我实在是毫无线索。”
“至于其他国度,据我所闻,亦未曾有太过珍稀之物遗失。”
“若非要强求一说,那十万大山深处的万妖国,似乎失去了最为根本之物——他们的国度本身,仿佛一夜之间,便已消逝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