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我,终极不良帅,横推大奉庆余年

第12章 道首,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昔日甲子之年,群仙共荡妖魔,那万妖国度之妖族,于他们心间,十万莽苍山峦之失,岂非等同于失去珍宝,痛彻心扉?

  “呵呵,虽不便直斥佛门为梁上君子,然甲子之时荡平妖氛之举,佛门之中,亦不乏行径欠妥之处。”

  魏渊言罢,袖手轻扬,取过案上玉盏,细细品茗。

  一盏茶毕,轻轻置回案上,其面容温婉如初,笑靥如花,对座中怀庆公主言道:

  “怀庆殿下,除却此事,可还有其余琐事相商?”

  “无他……”

  长公主怀庆轻摇螓首,随即款款起身,向魏渊施礼作别:

  “此番多有打扰魏公清宁,怀庆另有俗务缠身,不便久留,就此别过,望魏公海涵。”

  既已明了在魏渊此处难以觅得谜底,怀庆公主唯有另辟蹊径,探寻他法。

  少女似有所感。

  不良帅与监正之间,言辞交锋间,暗藏玄机。

  那是何等重大的秘密啊。

  “倩柔,劳烦你代我送怀庆殿下一步。”

  见怀庆起身欲去,魏渊并未挽留,只轻声吩咐立于门侧的南宫倩柔,护送公主步下观星楼阶。

  待怀庆身影渐行渐远,魏渊复又悠然坐回那张躺椅之上。

  阳光再度倾洒,温柔地拂过这位大奉军神的肩头,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魏渊轻轻阖上双眸,口中喃喃自语,似是对着虚空中的某个存在低诉:

  “监正啊监正,此番作为,究竟是你的布局,还是另有其人呢……”

  “我恍若捕捉到了一丝旧日记忆的轮廓……却又难以捕捉……”

  对于术士一脉的玄妙法门,魏渊自是了如指掌。

  三品术士,天机师之名,他心中明镜般清晰。

  此等高人,能蔽天机,令目标之人于世间如未存在过一般,其亲族故旧,乃至笔墨留痕,皆被抹去,仿佛从未降世。

  更有甚者,可篡人心念,使之对那遗忘之人仅余朦胧之感,任凭思绪翻涌,亦难复全貌。

  然,天机屏蔽之术有一大忌,那便是被施术者不可现于人前,否则术法自破,一切遮掩皆成虚妄。

  魏渊眼帘轻垂,唇边呢喃,似是与自己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这所谓的‘外人’,实则囊括了仇雠、茫茫人海中的旁观者,以及血脉相连的三亲六眷,或是因果纠葛极深之人。”

  “纵是万般遮掩,那毕竟曾是真实存在过的痕迹,心底总会留下些许烙印。”

  “愈是鲜明之物,抑或是名动一时之人,此理愈显。”

  “譬如天机师能轻易抹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小石,因它于世无碍,无人问津,或许终其一生,亦无人忆及。”

  “但倘若是一把火烧了那巍峨皇宫,将其自世间抹去,只余下一片空旷之地,试问世人,谁又能不心生疑窦,迅速忆起往昔?”

  ……

  另一边。

  于街巷间寻觅果腹之处的许七安,怀揣着前身遗留下的几两碎银。

  未几,他便步入了一处热闹非凡的市集,抬眼望向街口那座巍峨的牌坊,其上镌刻着三个大字——永康街!

  因着闲暇无事,许七安并未在家宅周遭的街巷中寻觅食肆,而是特地远行至京城深处。

  一来,欲借此机会细细品味这异世的风土人情。

  二来,此处亦不乏美食佳肴,或许其味比家附近更胜一筹。

  许七安漫步于这条宽敞的街道上,只见其宽广无比,竟是他前所未见之景。

  街道宽达两百余步,由一块块青石板铺就,平整如镜,一直延伸至目力所不及之处。

  许七安犹如脱缰野马,在永康街上肆意穿梭,然囊中羞涩,不得不强压下心中那股购物之欲。

  “咦?”

  行至一处摊位前,许七安蓦地停下脚步。

  只见那摊主乃是一位身着破旧道袍的老道长,花白长发以木簪随意挽起,几缕乱发随风轻扬。

  摊上琳琅满目,铜钱、银锭、金锭熠熠生辉,道经古籍散发着古朴气息,更有玉石镜等奇珍异宝散落其间。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那金锭银锭竟安然无恙地置于摊上,未遭贼人之手,想来这位老道定非等闲之辈。

  许七安细细打量一番,不多时便悟出了这摊上游戏的门道。

  原来,投壶者需立于三十步开外,蒙眼转身,手持三支箭矢,向那瓷壶投去,考验的不仅是臂力,更是心性与准头。

  倘若有幸一箭中的,便可赢得那第三梯队之物,皆是些金银玉石。

  若是三箭皆不偏倚,正中靶心,则可于第一梯队中任选一件宝物。

  而那第一梯队之中,唯有一物,名曰玉石镜,晶莹剔透,一看就价值连城。

  许七安心中燃起一股斗志,蹲下身子,向着那老道询问道:

  “道长,此游戏一次需几何银两?”

  此言虽让金莲道长心生疑惑,却也未多言,只淡淡道出价格:

  “一钱银子足矣。”

  言罢,将三根箭矢轻轻递予许七安。

  许七安接过箭矢,心中暗自思量:何不放手一搏,或许能单车换得骏马归!

  对于已至炼精境的武者而言,三十步之遥投壶,本是易如反掌之事。

  然而,转身背对目标,再以黑布蒙眼,此等情境之下,即便是身手不凡之辈,亦觉难如登天。

  眼乃五官之首,一旦失去视觉,武者之手感便大打折扣,命中之难,倍增数倍。

  能否有幸中的,全凭天意与缘分。

  咚咚咚……

  许七安行至三十步开外,缓缓转身,以黑布覆目,随即随手一挥,三支箭矢仿若有了灵性,不分先后,几乎在同一时刻,嗖嗖嗖地飞入壶中。

  金莲道长目睹此景,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意,随即轻轻将第一梯队中那枚晶莹剔透的玉石小镜置于许七安面前。

  终于,他得以暂脱厄难,将灾祸转嫁他人!

  “小兄弟,莫急莫急,待吾伤势稍有好转,必来助你脱离苦海!”金莲道长心中暗自窃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

  此刻。

  大奉京城之内。

  不良帅府的后院,沈清风的房间中。

  人宗道首,亦是大奉国师的洛玉衡,身姿摇曳,宛如风中轻摆的柳枝。

  她凝脂般的背脊,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而那如墨的长发随意地垂落一侧,与身后那片如雪般纯净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她的背部肌肤如同冬日初晨的霜华,清冷而纯净,不染尘埃。

  她的背部线条柔美婉约,犹如江南水乡中袅袅升起的炊烟,带着几分朦胧与诗意。

  ………………

  沈清风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身下那被情欲浸染得深沉的床单之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着洛玉衡轻声戏谑道:

  “道首,你看这床单,都已被你我之情,渲染得如此模样……”

  “一发不可收拾呢!”

  洛玉衡瞪大了双眸,娇躯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眼中闪烁着迷离和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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