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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露锋

昶安 好酒驱寒意 4155 2024-11-11 16:26

  寅时天未亮,鸡未鸣。破日之兆。

  廖晓川的房间内三个人正在聚义。

  廖晓川:“克寒,你的地方选的如何,具体情况说说。”

  楚克寒言简意赅道指着地图说道:“我结合地图上的路径勘察过了,发现这个人他打道回府与其他官员简直是狼狈行径,放着大路不走,偏偏喜欢走小道。这个地方,叫,悼明口,是石瓦盖起来的民居,现在已经没有人住,边上是一条大渠,流速很快,继续走是一座石桥。这个地方的,中间,柳树,松柏,都有,隐匿极了。所以,我铺设了,飞竹,暗箭,威力足以射穿,松鼠,涝石。”

  廖晓川:“嗯,很全面,记住这人上面说是用毒的高手,都作协准备,个人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到时候,我打头阵,你们俩随后出袭。用三三阵,和《剑闪》绕住,万万不能放他跑了。”

  厢房内,刀光剑影寒光凌冽。简熤挑中了一把镔铁铸的八面汉剑,说道:“这剑长三尺四寸,花纹精巧剑锋厚重。尤其剑身修长,使将起来行云流水。好器械,比昶山上的剑不上不下。”

  楚克寒看见床榻下还有一把刀柄便抽出来一看。锃锃沧浪卷入耳,一看原是一把补刀。只见流线体的刀身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凹陷,刀柄柄符龙头状,握手铜麻千层浪。首系一丝红帆布,百兵只争一东皇。

  楚克寒:“这口刀,十分厚重,耍起来,虎虎生风。”

  微风抚过,锃锃声浪,寒光透着朔气。

  简熤:“我们习武之人都对兵器有特殊之感,这刀衬着月光散发出一种遇到伯乐的气息。”

  廖晓川挑了挑桌上的弓,选了一把陈久布满灰尘的宝雕弓。他拿起来擦了擦弓身上刻着一行字,雪暗雕旗化,风多杂鼓声。他振开臂膀两手指拉了拉弓弦。弓发出啧啧呜呜的响声。但见他嘴角微微一。有拿了五支穿云箭。

  随手挑了一杆短戟说道:“时辰到了,按照三三制,前进。”

  天未亮,暨行。黑夜中屋顶上三个人,前人背刀,后人拿剑。末尾之人胯弓穿梭在黑暗之中,向悼明口而去。早起的种地老汉只以为是乌鸦觅食,麻雀飞过。遥看天边还未落幕的寒月,竟有双月的兆头,一半红赤飞卦,一半靛月寂寒。

  悼明口前三人齐聚,来到预埋地点。

  廖晓川:“心里不必有什么负担,找地方先歇息一下。我站头岗。两人各找各的地方睡觉去了,简熤在江边找了个大磐石坐在上边捡起树杈子,系了条线钓鱼盘坐在江边。

  楚克寒去检查布下的暗器,飞竹。查看好无恙后,一跃而起躺在屋檐上想看着天边云霞。好风景,一人独坐江边垂钓,一人孤躺屋檐上思量。还有一人双臂插在胸前看着晦明变化的江面。晌午过去了,三人休息了好一阵,就在等一人出现。虽说平时有个油腔滑调的人,但是做事的时候一个也不苟言笑。

  日落四杆时,不远处传来马蹄声,伴随着车辙的声音。三个人带上蓑笠,一时间流下简熤在江边拿着树杈继续钓鱼。

  江水向东流,马车向来走。辗转过来,赶马车的随从八人。想必马车内的人就是肇常之了。

  等待着,等待着车队驶入飞竹的范围。廖晓川与楚克寒另辟蹊径来到车队后面。

  时不我待了,车队终于驶入了飞竹的范围,楚克寒一刀斩断绳索。侧面的巷子里飞出一排削尖烧硬的竹子向车队后四个随从飞去。竹落人去血溅当场。

  剩下的四人来不及反应之见眼前袭来两道人影。刀光剑影。来无极去无踪。

  看见的是剑影,过来的是刀光。四人身上的剑迹刀痕每处伤及脏器。剑去人空,四人由内而外血溅而亡。看见的人知道是一人御剑,一人驾刀。剑身千千化无影,刀光匆匆不留行。

  简楚二人使出的正是昶山合击技,刀无行剑无影。《剑闪》只不过把刀当做剑使。右边二人死相颇为惨烈。血浆满地碎骨几处。肠肠肚肚细碎。

  悼明口血腥扑鼻。楚简二人并排一肩。转身过来旷世默契展现无余。一人持刀,一人拿剑。杀气扑腾三尺吓走无数尘埃。

  廖晓川从暗处走出来,来到马车后方。三人西南北团团围住,逃无可逃,马车内没有一点动静。

  廖晓川:“肇常之,肇大人做了两年京官是不是忘记了卍堕楼啊?”

  廖晓川内功扎实,内力修为五年精湛。声音响彻悼明口。

  马车内穿来声音。

  “不知是何处英雄,我与你们往日无怨,历来无仇。为什么来与我找麻烦?”

  廖晓川:“我们本与你无仇,但是卍堕楼就剩下你一人了,我等是处理卍堕楼后事的。

  廖晓川向楚简二人使将眼色,包围的越来越近。

  马车内又传来声音。

  “看来你们是知道我的底细了,那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否?

  楚克寒一跃而起。抽刀运起内息使出一招破空斩。身随刀转,刀转周侧。刀劲伴着内力发出刀行。一道内力似游龙,狂袭敌手无处守。内力将马车拦腰击碎。

  条条框框,玉角木销,布匹扶手,七零八落,稀碎当场。

  快马受惊跑掉了。就在击碎一刹那间从马车内冲出一个人,正是肇常之。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月牙弯刀。分卷尘沙起,雨花与落地。

  廖晓川盯着肇常之的脸确认无误。大喊一声:“动手。

  收到指示的楚简二人来了杀意。撩剑,掣刀。

  二人一跃而上,前若猛虎势万钧,后如蛮彪持剑疾。交叉相替旷默契,定将前人惊在急。

  肇常之随说江湖阅历丰富,但哪里见过这等高超招式。慌忙之下操刀格挡。

  楚克寒刀法猛烈招招似猛虎狂扑。简熤剑法凌厉飒飒像蛮彪乱咬。二人今日合作之势可见昶山练功用功。

  肇常之也不是简单人物,操起月牙刀以力格挡开来。刀像雨中落叶恰到好处的隔开二人招式。

  肇常之向前一点,三人包围就向后紧缩,向后一点,三人就像后紧缩一点。

  廖晓川:“惊愕这人还有这般本事。”

  二人酣战肇常之。见招拆招,见拳以掌化解,遇腿而以身法躲开。

  廖晓川大声喊:“躲开。”

  只见他大步流星的飞冲上去,转身插戟力达百斤之重。

  肇常之情急之下用刀背抗衡。见肇常之费力接下。廖晓川运起内息使之短戟之上。

  肇常之大惊眼前的年轻人竟有这般武功身法。思索之余有了可乘之机。廖晓川运起八成纯淬内力,当时满脸赤红。峰回路转之下,肇常之没有发现内力袭来。月牙刀崩口却坏,抵不住深厚内力断碎一地。肇常之也受到八成内力波及被震的飞出一仗之远,双窍血液流出。头晕目眩滚趴在原地。

  廖晓川收回内力,调息回气。楚简二人见机会来临,飞奔到肇常之身前,刀剑架在他肩膀上。

  肇常之满面是血狰狞结巴说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我卍堕楼最后一人今天要死在这了。

  简熤道:“没得办法啊,天总有不测风云。受死吧。”

  说着双手持剑向下刺去。

  谁知肇常之是缓兵之计。挡下来剑,隔开取命刀。从袖口中抽出钢针跳起转身掷出。大声说道:“受死的是你们,这两只刚针是淬了蛇毒的东西,你们等死吧。”

  说完跳江而去。说时迟,于此同时廖晓川拿出宝雕弓两箭嗖嗖射出。前一支箭若飞火流星,后一支箭恰似轩辕在世双双击飞袭向简楚二人的喂毒暗器。二人半天回过神来。愣在原地。

  眼看着肇常之要游走,深潜入江。

  廖晓川查看漏出的气泡流向。目光如枭鹰一般。突然抽出剩下的三支箭。左顾有瞄霎时箭入江里。三箭冠江而入劲破苍穹,激起七尺细碎浪花。不时水面飘起血色。原来廖晓川早将后三支箭末尾系上钢丝。

  只见廖晓川身法飘逸向后空翻使出内力一拉。水面喷锵而涌肇常之被活生生拉了上来。简熤跑过来一看,一箭中腿,一箭中腹,一箭中手臂。肇常之以被水呛的剩了半口气。

  楚克寒:“老小子,受死吧。”

  话完,一刀斩下肇常之的首级。

  廖晓川走过来说道:“将才你们俩,怎么一动不动?”

  简熠:“我俩刚才,好像被这老小子的眼神慑服,懵住了。”

  楚克寒:“我俩刚才中毒了,你没有发现,近他三步以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吗?”

  廖晓川:“那两只箭,稍微射迟点,你俩就回不去昶山了。”

  二人谢过。廖晓川把短戟放在首级与身体只间。

  楚克寒拿出卷轴,把肇常之的手印印在上面。说道:“大功告成。”

  廖晓川:“大家辛苦了。把自身清洁一下,手上的兵器都洗涤干净带回店里。今晚与掌柜的告别,出城回昶。”

  楚克寒问道:“这人死了,历春不会封城吗?”

  廖晓川回答道:“会,当然会。这里是京城。所以要快走。回去之后就快点动身。”

  三人动作飞快。留下一地残骸。

  回到行不将就,三人在厢房内打点行囊,已经是下午了。

  这时掌柜进来说道:“你们事情办妥了吧?”

  简熤:“前辈,要不跟我们回昶山吧。

  掌柜笑了笑道:“大可不必。我这里有一封信,还望你们回去之后替我给弓常张。”

  廖晓川接过信回答道:“一定办到。对了,京城死了当官的,会不会连累城中百姓?”

  掌柜诙谐的说:“你们做都做了,还在意这些个吗?不会的,现在时局很乱,朝廷派系争斗不休。每天都有当官的招替死鬼。”

  廖晓川:“那就放心了。”

  三人收拾完毕,将刀剑放回原处。

  三人向掌柜告别说道:“前辈,望您保重,我等回昶了,以后有机会,在回来看望您。”

  掌柜拱手回道:“好好好,年轻人果然快人快语。”

  三人向城门走去,由于开始使了好处,很快就出城了。

  简熤:“参司啊,你说是当朝的那帮人,谁是现在掌权的呢?”

  廖晓川:“那谁知道。反正不是我掌权。”

  简熤:“哎!我十一二岁时在这混日子,没想到二十一二时还能再回到这里一次。妙极,妙极啊!“

  三个人向船坞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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