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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侠澜

昶安 好酒驱寒意 4733 2024-11-11 16:26

  自檀州分手以后,林氏夫妇将信件送到太守府后在府上住了下来。

  而钥涵戎则四处找“九菊一派”的消息。但是还就奇怪了,卷宗上说檀州有九菊一派,可是满大街,到处镇长上翻也没看见哪里有什么菊花标志。更找不见什么门派。

  钥涵戎在旅馆足足呆了半个多月,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眼看着期限要到了,办不成可怎么搞。

  钥涵戎:“时间都过得差不多了,可是就是没找到。这地方种的都是苞米,高粱农桑多。门派也不会建在这里。

  到底上哪里去找?怎么找?一天天耗下去,弄的我心里着急死了。”

  年关将至,钥涵戎一个人心痒难熬,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一个人在苞米地里瞎转,可是冬天比夏天好点,没有蚊子。但是南方湿冷,北方干冷。兽皮棉袄穿在身上不冷也不热。一个人在地里四处走。

  钥涵戎:“这里北方游牧名族,西北汉子骁勇善战。就连女人都比南方男人高一头,真是不得了。口音一个比一个鼻音重。”

  就在这时,听到另一边传来嘶吼的声音。钥涵戎听着声音找到了地方,看见两个身材极其矬矮的人在强奸一个农妇。嘴里说着淅淅沥沥的话,听不懂,也不明白。但是出自内心的侠义精神一个箭步窜起,飞扬直上。

  一脚踹开一个,一巴掌扇飞一个。

  钥涵戎:“你俩猪狗,黑灯瞎火的强奸妇女。这俩站起身来,一个三尺两寸,一个三尺三寸。头上带着白布条子,穿着长肩褂子,大桶裤。脚下踏着一双木头还有两道坎。头上发饰钥涵戎忍不住笑出来。原来像是个地中海插这枯树苗子。叫人不笑都难。

  钥涵戎愣在原地回过神着急把地上衣衫不整的农妇保护起来。

  钥涵戎:“姑娘你们这里我看男人都长得挺高,怎么这俩穿的怎么傻呢?”

  身后的姑娘操着一口浓烈的方言”:他们不是唵这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

  说着拿起地上的镰刀。准备想杀了这俩人。钥涵戎看到对方的身高笑说:“三寸钉,枯树皮你俩怕是得了小人症?哈哈哈哈……”

  这俩人感受自己受了嘲笑嘴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西瓦,幺斯,我栗瓦。

  钥涵实在是听不懂说:“你俩说什么呢?叽里呱啦像苍蝇一样。”

  这俩人看钥涵戎还是油盐不进高高在上抽出腰间弯刀又说了一大堆,我栗瓦,九闊得诺一麻带死。

  就这一句被钥涵戎听到感觉似曾相识立马想起了什么说:“什么?什么九闊?再说一遍?”

  这俩人使出上下夹击,使出一套不知名的刀法。来势汹汹,极其怪异。

  钥涵戎看见俩人的招数好生奇怪,但是已经杀到面前不能不拔剑相斗。

  抽出背上宝剑“始麒麟”挥剑相击。这俩一个为地基一个为上面两个人四双手,叫人难以招架。刀刀专攻下三路,回回简单又恶毒。

  钥涵戎被这意想不到的招式弄的抓耳挠腮,手忙脚乱之下被划中两刀在手臂。

  但是依仗自己八尺的身高还是足以面对这俩人的夹击。说来奇怪他们手里的武器自己从没见过,既不是直,又不是弯。直中略带玩去,刀锋只有一面,怪异极了。情急之下使出“始麒麟”剑符功能利用剑上小枝夹住对方刀柄,加之反关节擒拿,将刀甩出。这招谁用谁好使,百试百灵。一招“剑游天地”利用内息荡剑四周盘旋。耍的敌人眼花缭乱,踢出一脚。这农妇也是眼疾手快,冲到前面一镰刀把人杀了。

  剩下一个看到钥涵戎武功比自己高要跑,农妇举起手里的镰刀就要扔被钥涵戎拦下。

  钥涵戎:“我替你杀了他。以后跟着自己丈夫出来,这样大晚上太危险了。”

  说罢将地上的尸体扔到地里。放心,这地底下虫子都多,一晚上这人就让吃的差不多了。

  农妇眼睑大仇得报,火急火燎朝着后面跑了。

  钥涵戎知道自己找到线索了,盯着那人逃走的路立下标记,撒上红沙:“可算是找到了。”

  将地上的刀捡起来,仔细端详了一阵。

  钥涵戎:“这刀多像剑,但是只有一面有刃口,略带弯曲。长三尺三更他们一样高,可以说是威力突出。可是中土并没有这样的器械。明天找个铁匠铺子问问,看这刀是哪里的。

  不过接下来就是找他们的藏身之处。隔天一早,客栈瓦檐上响起咕咕的鸽子群嚷,中间夹杂这喜鹊的鸣嘀。清晨这一段的唤啼好像是森林中响起扬琴,溪流中泛起轻舟。

  钥涵戎背着“始麒麟”手里拿着昨天拾达来的刀下楼。店掌柜急切问道:“少侠爷,这个月的住店钱还没有结,您是要走吗?”

  钥涵戎把刀微微一震漏出刀锋放在掌柜肩膀上,说:“店家,这刀你看值多少钱,我给你。”

  掌柜害怕的说不出话,只能屈从。

  过了一阵子,找到了一家铁匠铺子。

  钥涵戎:“这家铁匠铺子年纪四五十岁,阅历应该是有的。可别不认识这刀。”

  钥涵戎来到铺子里,说:“大师傅,你看看这东西,值多少钱?”

  这家店的店长是个头上没有多少头发,斜跨这一剑帆布。

  露出一条臂膀,一用力臂膀上肌肉累实,有粗有细。多少年打铁打出来的。手掌上不少烫伤的油皮老茧。老铁匠把风箱的火调小,烧红的半成品刀剑用铁毡打的成形。放到油桶里淬火,让刃口坚韧,剑身坚挺。老铁匠把手头事情处理完,走过来用抹布擦擦手。看看桌子上的刀,又看看刀鞘也感到疑惑。拿起来,一下拔出。这铁匠身高快八尺还多,那这刀像是自己打造出来一般。威风凛凛,刚好合适。铁匠仔细瞅瞅剑身,拿起铁毡上的一块石头在刀身上小小剐蹭一下。钥涵戎看见这小石头,每蹭一下都会擦出火星。铁匠用石头把每处刀身都擦了一下,脸上摆出满意的笑脸。

  老铁匠:“这刀我也没有见过,但是打造的技术不孬。这石头其实就是打火石头,与这刀相摩擦,能擦出火花说明材料不错。用石头擦出火花越是大,说明刀身材料用的碳钢纯度越纯淬。这刀多少能擦出火花说明不是一般犁地铁。

  还有这刀应该不叫做刀,应该叫剑。”

  钥涵戎听到这些话来了兴趣:“这刀连您也没见过,怎么知道这是剑?”

  老铁匠:“从表面上看这确实是一把刀,但是细看这刀也举具备的功能。刀切,削,砍,剁,刺。剑又有,劈,刺,格,扎,撩。但是这把刀这些动作也能完成,而且就劈,撩,刺这些招式的威力更加强劲。所以这是一把剑。

  中土的刀剑中确实没有这另类器械。但是也算是上品。”

  钥涵戎:“那值多少钱呢?”

  老铁匠看着手里的刀:“你要是想出手,我也确实没见过这刀具。六两银子,我不讨价还价。”

  钥涵戎感觉这人也是硬茬:“嗯,六两。”

  拿到钱的钥涵戎回到店里;“欠你多少钱?”

  店掌柜知道这人的厉害:“三两,三两,三两…….”

  钥涵戎把钱放在桌子上。我要在住上一天,就当划掉了。”

  店掌柜:“好好好……”

  回到住处,钥涵戎回想起来昨天的遭遇,越像越是觉得蹊跷,对方的武功不仅没有见过就连长相所留胡须跟是丑稽的出奇。

  钥涵戎:“这两个人的武功不像是中土的武学,招招狠辣不说,且造型龌龊不堪。

  可是我在这里快一个月了,就是没见过这伙人。就昨天见过,嘴里还说什么九闊一马带死什么……一定有关系。他们抓那个农妇有什么缘故?”

  傍晚时刻钥涵背着剑来到昨天的苞米地里,找到昨天留下来的红色记号。

  钥涵戎:“就是这,运气好的话答案就在今天揭晓。”

  一直沿着这条路向前走了一里多地,但是始终找不到任何有灯火的地方。钥涵戎想到办法,长跑几丈,一跃而上。双手架着风,身体扶摇直上一跃两丈高。远远看见离着北上地方有一处暗暗灯火的地方,看着像是农庄。

  钥涵戎缓缓落下:“这里四周十几里地都是苞米,高粱。有个农庄自然不奇怪吗,但是这都三更天为什么还亮着灯?农户不睡觉吗?”

  怀着疑惑朝着这个地方走了过去,一路上心里感觉离答案越来越近了。费了两口气的功夫,跑了几里地。来到这农庄前的一片高粱地,钥涵戎躲着等待着来人。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里面有是什么人。呼吸着一口气,接着一口气。忽然向旁边看了一眼,发现另一头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少年,也匍匐在高粱地里。手里还拿着一把短刀类的匕首锐器。过了一小会,来了七个人穿着与昨天强奸小矮子一样,两个人还驮着一个麻袋。一队人进去还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

  钥涵戎:“这人与昨天遭遇的俩人都一样,一样的龟孙子相带着。他们麻袋里装的是什么?怎么像是里面装着个人?”

  说话的时候出来一个人,也就是个三尺四寸比斑点狗高一头。转眼又出来一个长得像猪站起来一样。浑身的囊肉,叫人恶心的不想看下一眼。钥涵戎一回头发现旁边那个人不见了。这俩人也朝着后面的村里去了,而且大老远闻道一丝醉酒味道。酒的味道清冽,飘了个远。钥涵戎看见他们远去,跟上他们也走了过去。跟上后发现地下的脚印还有更小的,这显然就是那个小孩子的。一阵前跑后追,发现这俩与昨天俩人都是一个动机。钥涵戎等到这俩人进村之后也跟了进来,发现他们用迷香迷住屋子里的人之后,转手将农妇偷出来。

  钥涵戎:“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抓个农妇出去就为了强奸?有钱那个妓院睡不着姑娘。

  也对,就这长得还没有狗高的人,那个姑娘会喜欢。”

  钥涵戎没看见那个小子到哪里去了。准备在路上截住这两人杀掉。要是平常干杀人的事情也要掂量官府,但是这些人不是本地人,或许也不是李国之人。估计是别的番邦人,都说外族人高马大怎么也就像三尺蜡狗一样?三更过半之时,两个矮子扛着麻包向农庄走着。

  钥涵戎埋伏在半路上准备伺机起杀心。等到这时两人刚好进入埋伏地界,还没有等钥涵戎出手,一个半大不大的小子冲了出去。

  钥涵戎被吓的缩了回去:“大晚上,谁家孩子?

  突然想起一个事,这孩子跟这些人有什么过节?看着身形动作倒是挺迅猛的,要是能杀死一个也算是个少年豪杰。”

  这孩子冲了出去。小小年纪像是猛虎出笼一般,手里匕首像獠牙钢锯抱住其中一个死死狂攮。一时间被匕首攮的血乱流不止,倒在高粱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踹开这小子。另一个看见嘴里大喊,八嘎抽出腰里别着的刀,向这小子劈来。一时间,男孩没有任何武功根基,只能受死。

  钥涵戎窜出来一剑挡在小子前面,一招“截剑式”挥剑挡开刀出剑一下闭了最后一人的性命。这一剑被地下的小子看的一清二楚。好像天空之上的烈雀俯冲之下,好像一道寒光银梭一下要了对手的命。

  钥涵戎打开麻袋,拍了几下发现醒不过来。扶起来,用内力缓入农妇身体里被迷香堵塞的穴道。几下果然醒了。

  钥涵戎:“姑娘赶紧回去,你们村庄里到现在为止丢了多少姑娘?这孩子又是谁家的?”

  “:唵村里已经丢了十几个姑娘了。我们村已经是害怕的很了。这孩子我不认得。”

  钥涵戎:“赶紧回去。”

  地上的小子哪里知道站在面前的人,武功剑法之高,当世一流。

  钥涵戎:“你这小孩,胆子不小。一把匕首一个人还能杀死一个人,了不得。”

  话没说完。

  小子扑腾跪下:“大侠,救救我的娘。我娘就是被这些矮鬼抓走的。哭诉的时候,眼泪已经掉下来几滴。”

  钥涵戎:“你叫什么?”

  地上的孩子:“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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