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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万肋

昶安 好酒驱寒意 4172 2024-11-11 16:26

  聚义厅内三位阁老正等着来人,弓常张坐在来宾位上。张天师也坐在对面宾位上,上官博崇在门口等着,想看看这第一广是怎样的人。

  亢麟一等人送第一广来到聚义厅前。第一广看到中间的太极阵列大的足足排列到两旁的杨柳,周长有三四里那么长。

  第一广惊叹道:“怎么大个太极图,鬼斧神工啊!了不起!了不起!”

  亢麟道:“这是我们上官博崇用浑仪测算每块砖的株距历时一月搞出来的。很壮阔啊吧?”

  第一广回道:“确实是个了不起的杰作。那三座大殿也是格外的宏伟啊!中间那座光高就有八九丈,外径也有个四丈,锥体构建。我看就是飓风来了也是吹不倒啊!”

  亢麟高笑道:“大贤不愧是河北大贤,对土建也是有一翻成就。这鸿浮殿按照上尖下方建造,一层一层叠起来的。足足有八层那么高。我记得那是去年九月这山里突然刮起来暴风,吹的天昏地暗。这鸿浮殿也快倒塌了!但是终归是抗住了。

  后来,大中年间在后山多种水衫,池衫。你在这里看不到,等过几日你先住下溜达几下就能观赏全乎了。”

  第一广听后道:“那我要好好感受这里的风土人情,在好好游山玩水。”

  亢麟道:“只要您想,昶山到处都是向导”。

  两人欢笑着走向聚义厅,中途看到一人带着几十人正向西南边走去,嘴里正唱着《将进酒》而且十分有调,时而铿锵,时而激荡,时而唉转,又几经安逸。

  第一广道:“这些人唱出来的曲调既有大战前的安逸,又有蒸蒸日上的曙光。”

  亢麟道:“这首《将进酒》是那领头的人的独创,每个营都有那么一首营唱,这将子衿是一个。”

  亢麟道:“马上就到聚义厅了。”

  转见。上官博崇看到亢麟带着第一广来到这里改换门脸道:“你们俩起来,人家来了。”

  弓常张道:“好啊!终于有一个是跟算是,知趣,识趣的来拜访拜访我们。”

  说完站起来整理迎宾衣服,摆弄两下。

  张天师道:“现在还不好下结论,我估计合一门这次来人是来窥探我们实力如何,我们有必要亮一下手段给他看。”

  弓常张道:“你这话是有道理的,先看看。如果他们是来窥探虚实,那我们三个有必要晚上商量一下。

  如果他们只是来进贡,或者有其他意思就按照原来的规矩办。”

  上官博崇道:“你们俩可真是算计一辈子。人家原来是客,哪有你们这样对待来客的?”

  弓常张抚顺自己的胡须道:“他合一门的掌门也才五十多,跟我们三个比,后生而已。兴师动众不值当。”

  亢麟拱手道:“阁老,人护送到了。”

  上官博崇说:“有劳,该干嘛,干嘛。”

  亢麟再拱手转身退下。第一广看到台上的三个人向自己走下来步伐稳健,而且虽是胡子花白但是双目炯炯有神,每一个都有八尺一样。看他们的额头侧面太阳穴高凸内心叹道:“有这三人在,合一门短时间不能问鼎江湖啊!”

  上官博崇欢喜道:“早就听说合一门有一个中流砥柱人物,今天一见面果然不虚啊!看这妆容定是有一番大作为。”

  第一广道连忙接道:“博公莫要这么讲,莫要这么讲。您这么说是折煞小人我了。哪里敢在这里妄自尊大啊!”

  上官博崇刁恍惚道:“怎么不能啊?我们三个虽然都是六十岁的人,但是看人很厉害的。尤其是我,能料定什么人能大有前程。

  我来给你引荐一下,这位在中间的是我们昶山的教主,弓常张,字元让。昶山一切事由都要过他的手。”

  弓常张道:“第一先生让我等的望眼欲穿啊!仅此一见足慰心奇啊!”

  第一广道:“不敢,真不敢。元让公才是让我一见足慰平生啊!”

  上官博崇道:“这位是我们昶山的辅教主,叫张天师,字虚值。用一句话说就是,立善防恶谓之礼。昶山的条条框框都是他编纂的。”

  张天师道:“早就盼着你来,希望加强两派交流。”

  第一广道:“应该,应该。”

  弓常张道:“在这说就失了待客之道,我们上聚义厅三楼边吃边说。让我们尽一尽地主之谊。”

  上官博崇道:“先生,请上楼吧。山珍海味等你来品尝指导。”

  三人痛痛快快上楼了。没有勾肩搭背,你追我赶。谁主谁臣分的清楚明白,老练沉稳。

  聚义厅里三楼上面弥漫着菜香,桌子上有驴肉火烧、茴香肉馍、焖鸡、西河肉糕。一桌子足足有八九盘子河北名菜。剩下的全是昶山迎宾菜蒜香羊蹄、晶颗玉粒、红炒雉、杜康….

  上官博崇三人拿起酒杯轻七分满说道:“远来的大贤,来痛饮一杯。”

  第一广也不客气拿起倒好的酒一饮而尽。

  第一广看到桌子上的菜说道:“昶山真是人才多啊,我们河北的菜肴也做的色香味很到位啊!尤其是这个茴香饼做的真是好,馅大味美滋味足,勾芡的也是深浅刚好。”

  张天师道:“先生过誉,这也只是这里的厨膳情急之下对付两下而已,还要看您是否吃的习惯。要是先生吃的习惯,那才是如先生所说滋味足啊。”

  上官博崇道:“别的先不说,我们三个都是粗人,先吃。先吃过在谈吧?”

  第一广说道:“是是是。从承天肆走到现在快午后了,得垫薄垫薄。”

  昶山三老从军几十年各大地州的美食吃的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是没有见过的。在加上昶山上的厨膳不比宫廷掌勺的差多少。春天能做庚子烫清热解毒,夏天能做藿香藏酒,秋天能做瓜果摆盘补充膳食机能,到了冬天全昶山的人都是冬训,吃寒食。

  四人吃了一时三刻,有快的,有慢的。

  三公吃起来慢条斯理,井井有条。咸味重的开胃,中间吃辣的刺激食欲,瓜果最后封顶。看到桌子上还有大半菜品,肉香。弓常张说道:“来人,将桌子上最后剩下的菜重新回锅,给合一门的诸位兄弟准备上。

  上官博崇道:“先生不要惊奇,我们昶山所有人都不能浪费一草一素,你的人马要是不嫌弃就将这些未吃完的菜将就一下,要是不愿意吃就等到日落四杆时到膳堂吃饭。”

  第一广接道:“不不不,这些就已经很好的,在外面可吃不到这些个。对于我们已经是十分奢侈了。”

  弓常张道:“先生,莫要见怪就好。”

  四人离席以后桌子上的菜被端走,又回锅一翻。

  只有这样以身作则的首领,菜能有这剑百折不挠的做派。

  四个人齐在聚义厅不过没有人坐上椅之位。弓常张坐在右下方来宾位置,上官博崇也坐在一旁,第一广坐在左边位置。

  第一广坐在左上位好奇道:“元让公既是昶山之主为什么不坐在教主之位?而坐在来宾之椅呢。”

  弓常张道:“我们昶山推崇以人为本,同仇敌忾。平常我虽然是教主,但也是为全昶谋福。如今相安无事贵在民生,教主也是个类比村长之职。谁做不是做呢?”

  第一广道:“到底是江湖大派,精神弘扬的没说的。我有个疑惑,承天寺离昶山门庭少说也有二三十里地,这么远的距离会不会给你们带来不便呢?我来的时候骑马也走了一天那么多,也太远了。”

  张天师道:“熬,劳烦先生了,这么远的路让先生走实在是不合适。我会向邙山太守提议,专门开辟一处来宾道,方便贵派来往。”

  第一广听到这话是心中大惊道:“昶山已经与这里的一切融为一体,民生,官方已经是为己所用了。”

  第一广道:“贵派真是影响广大啊!”

  弓常张道:“不知?贵派萧门主近来可好啊?我上次见他他还依旧生龙活虎的,一手擒拿术耍的虎虎生风。”

  第一广道:“我派萧门主虽然身体安康,但是要说精气神还是不如三位。其实我派萧老,这次让我来有两层意思,我就开门见山了。”

  弓常张道:“先生但说无妨,我们坐下商量着来,我对萧老还是很认可的。”

  第一广听到这话内心放下玄念说道:“咸通年以来,天下大乱不管哪门哪派都有所扩张。但是朝廷也大发乱财。不知道三公知否?我河北地界边疆爆发几次大规模民变,国境线上兴起的小邦国也有许多。这让我们江湖人很受牵掣。上个月,我派混进来几个朝廷奸细,经过拷问才知道,朝廷军机大臣朱权臻大肆打击江湖门派。将小十几个门派除掉,小派尽杀,大教不抓。收为己用,自相残杀。

  我派内已经肃清,但是有没有残余并不知道。

  近些年,大派也受到波及,原来各门派受到大派领导和平发展快有十五载,但是宦官之祸,盘镇割据。各门派已经是口服心不服,就差互相龇牙咧嘴了。所以老萧让我来促成两派共同发展,以免被瓦解。

  第二层意思则是联系感情,深表虔诚。”

  弓常张大喜道:“先生既然如实相告,我等也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宦官之祸后我派财库也遭受不小打击,外面叠眼也损失不小。特别是我们为当地百姓开山挖渠将财政耗折了四成,我们人力,物力,财力经过老化,磨损,折旧数不胜数。后来第三年百姓通过这些矿藏,水渠,粮产重新运作起来。我们的税收也翻了一番。才得以让昶山运作。”

  第一广听闻道:“贵派的运营理念真是先进。我等也要学习啊!还有一事,半年前京城里发生一件民案。武林人士都知道卍堕楼最后一根独苗被杀了,这件事?”

  上官博崇道:“不错,这件事是金陵烷老拜托昶山的复仇之举。”

  第一广道:“果然是这样。”

  第一广道:“不知道,元让公对结盟一事有何看法?”

  二人齐刷刷看向弓常张,希望得到稳妥的回答。

  弓常张道:“从天时地利人来看,这事是十分有必要的。但是两派都是树大根深的一流门派,结盟牵扯的因素十分复杂。明日我等会给先生一个满意的答复。”

  第一广道:“元让弓高瞻远瞩,我静候佳音。”

  张天师道:“先生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在昶山好好玩玩,我们三个都是年老的人到了下午要睡一睡才能思考一些事情。”

  第一广道:“那是,那是。”

  三人从后堂出来,都满面春风。结盟一事看来已经是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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