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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后生

昶安 好酒驱寒意 3739 2024-11-11 16:26

  扬帆策航绝不断,举樽畅饮君自酌。饮酒斟酒酒中月,大畅虚意意逍遥。

  四个人从四杆喝到晚上,点起驱蚊檀,驾起炭火。

  ”简兄,你看起来五官伟岸,气势磅礴,何门何派,哪里高就?”

  简熠随后说:“兄弟说话十分中听啊!我们三个都是草莽,不过就是吟风弄月,皓首穷经而已。”

  楚克寒挖苦简熠说:“对,我们三个人当中,你最草莽。”

  廖晓川:“梓鄂兄弟,你箭术造诣这么高,为什么不去某个武举,考个官身?”

  杨梓鄂谈了口气说道:“我家是不受待见的商贾,我父亲生了四个,大哥从军战死,二哥姐嫁人,三哥,体弱多病。我父亲想把我留在身边,也不想宅家坐堂。一直有个愿望,可是我自己出去搏一搏。”

  简熠听到这话说道:“大兄弟,你可知道江湖的险恶吗?有一句话“一朝在江湖,朝朝在江湖。”

  扬子鳄不解的问:”四海之内皆兄弟。江湖再怎么险恶我信奉盗道亦有道。”

  廖晓川举起酒杯说道:”梓鄂兄还真是豪气干云,来为了侠义再饮一杯。”

  廖晓川:“你家里就剩下你一个,应该多为家里着想。毕竟百善孝为先。”

  杨梓鄂:“我父亲,眼里都是生意,才没有管过我。所以我更要证明我比他强。”

  简熠:“对对对对,证明。”

  廖晓川听到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

  四人喝光了所有酒水,吃尽大雁河鱼,也意尽干澜。

  尤其是简熠,从开始嘴就没有停过。

  扬子鳄看了看周边河道前方有个掉台说:”三位兄弟我就在前面下船,咱们后悔有期了。”

  廖晓川:”好,后会有期。他日再遇定当痛饮琼浆。”

  在水上不比路上船的航速。水上只要水够深,水流湍急简直就是天舰来回穿梭。一句话时杨梓鄂踏上掉台告辞而去。简熠:“这小子浑身没有一点污秽之风,反而正气凛然。”

  廖晓川:“什么都不是的东西,好话都听不懂。”

  楚可寒:“你俩难道还看不出来,他还只是个没有经过敲打的愣头青吗?咱们三个二十有三,也经历了江湖腥风。

  这人活在家里人给他的光环下没有受过风雨。要是经过敲打就不会和我们这么投机。”

  简熠:“什么也不是的玩意,少时看点,看庄时,这种白痴,一抓一沓。”

  这离昶山也不远了。再有个三四个时辰就到了。

  廖晓川:”但愿别见。”

  虎出寅时百兽惧,山中散尽邪胀气。

  三人把船放进昶山下的船舍交给船老大评估,向上山小道进发。转眼天快亮了。也终于回到了昶山。

  简熠:”怎么警戒叠眼延伸了这么多。我们进连山下村子外围都有防范措施。”

  廖晓川:”估计是有什么事。”

  昶山保护周边的百姓是开门以来就做的事情。

  尤其这近周边百姓日子好过了很多,他们也对我们更加支持。说着到了昶山进处。守护卫队站在这里抵御一切来犯之人。

  前面一个人说道:”昶山人马,可有身份证明。”

  三人拿出昶钦印。守卫拿出出昶名册对照,姓,名,职务,所属营房。出昶原因,出昶时间,归来时间。一一对应。

  守卫:”三位请进。”

  说着将昶钦还印给了三人。三人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一样的操练声,一样的紧张。一样的服饰,送公文的还是跑上跑下。

  三人去了水墨民间的议事堂内站在边上等待着王坤里。半柱香过去,终于从后面出来了。

  看见他精神焕发。头束雪莲雕花冠,腰间紧环桑麻带。长袍正秀水墨号,背面长记上心名。紫鬓短髯目炯炯,相似南方心向东。蜡颜忠框高七尺,不惑之年天一柱。王坤里:“哟,都瘦了!”

  虽说打仗没有不死人的,但是王坤里还是挂念三人。

  廖晓川:”劳烦纪营担心,我等圆满完成任务。”

  说着双手将卷轴递上。王坤里接过卷轴打开看到了血手印。大声笑了三声:”不错,干的似模似样。简,楚二人有没有负伤?”

  简熠:”禀上,没有,多亏参嗣搭救我和楚克寒才没有中招。”

  王坤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廖晓川从怀里拿出来一封信,递给王坤里说道:”这是我们落脚处哪里的一位前辈让我们交给弓阁老的。”

  王坤里接过信说道:”此番你们也手里不少苦,不会亏待你们三个的。明日按部就班吧。三人告辞后离开了议事堂。回到了自己的所在。”

  议事堂王坤里拿出功劳簿找到三人的档位,点了浓墨缀腕加了三笔。将信放下案上。拿着信与卷轴向聚义厅来了。

  一路上,看见昶山的松柏,云杉。八景宫,每日被擦的锃亮,修的笔挺。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雕栏玉砌舞凤图,投工建料颂匠书。

  骄阳下一群人在练剑,令一群人又在练拳脚功夫。

  拳脚功夫根基尤其重要。马步四平八稳,站在柱子上,下面都是夯实的硬地。

  练剑不练气,就练书生剑。

  昶山剑法有上到下有十六章。上八章剑经与下八章剑经是对立之意。昶山武学集天下门派之长。难练是自然的。

  一路上走廊壁上刻着剑经上八章《剑承》到《剑闪》招式诡异迅速。以快为要入昶十年方能习得大成。昶山能从第一章练到第四章的人不是没有,而是稀少。

  大多练到第三章就进入瓶颈不是内力跟不上,就是剑招匪夷所思需要领悟。再不济也是要修为更深的人去领导。

  昶山三座奇观之一的聚义堂,高可比拟小鲁,堂皇与阿房比肩,精美透着霞光。早先曾是楼兰古国的朝都,现在是护一方黎民的诀堂。聚义堂内两个人正在阔论。坐在上面的是昶山三老之首弓常张。看见他头束白玉冠,中插龙纹攒,上着龙纹蜡白梅,中附铜牌腰带。龙纹长袍上及颜闻,下到下七寸。铜牌上刻着先朝历代的典故,背腰上是“完璧归赵”正前方是“圯桥三进履”的典故。

  聚义堂内藿香弥漫,四面通风而降暑。

  王坤里:“弓阁老,三个后生也圆满完成了事务。另外还带回来一封信。”

  说着将信放进枭的爪子上。枭飞到上面的案子上,扑腾几下翅膀。

  弓常张将枭嘴里的信抽出来。看了看信封上的署名与半句诗文。一时间本来要念出来但梗咽了回去。

  弓常张:“该赏的赏,该计的计,都是有功劳的人。

  现在是四面边声连角起。京城里的叠眼发来密告说;朝廷那帮官很忌惮这件事,表面上看是门派所为,但是有怕是军机大臣的意思。”

  王坤里:“弓阁老,我怕有人看得出来这是我们做的。毕竟现在各方势力都得到发展不是以前了。”

  弓常张:”我知道你的意思,现在是要做些准备了。”

  王坤里:“嗯……这几个月来,五湖帮,四海会,太白,青城山都蠢蠢欲动。天下大乱,各个门派都扩大规模、人数、器具。”

  弓常张:”张天师麾下的三个人昨天将收集来的手迹交给我看了。跟我预想的大相径庭。所以门派都是各怀鬼胎,与朝廷军机大臣朱蛩都有书信来往,消息相同。其中青城,四海,五剑宗,挫刀门还有一些原来绣花针头现在自以为羽翼丰满的门派。”

  王坤里:“武当,和太白没有动作?”

  弓常张:”武当就整天,人道渺渺,仙道莽莽。太白,当年老教主太行山上凭借六道真气技压这三个掌门。现在老教主驾鹤西去。他们三个虽然没有大动作,那也是忌惮昶山的兵强马壮,整体实力。”

  弓常张:”只要他们三个老教派不干坏规矩的事,剩下的都是外强中干的货色。

  王坤里:“昶山周边的店口最近上报的报文说;周边来了一些难民,与一些武林人士。貌似是外面的探子。”

  弓常张:“你职权范围内的事,放手做,再增添外围巡逻密次。我料想,不久就有人来访了。”

  王坤里:“是。我去布置。”

  说完拱手告辞。

  殿内,弓常张拆开那份案子上的信。信封还是当年玄津军的暗语。撕开信封,拿出信纸。

  原文道:“昔二十三年秋吉日,教主圣安。原昶山司空拜上。遥想大中一年我等刚来昶山之中,老教主千嘱道万众归心,聚贤长生久安。不得心则过不二世。那年吾由于年岁缘故,为的上位。空得司空一职。但是那时雄心万丈,过分清高。赌气退昶。来到开封苟活于世。

  年与时驰。吾回想起当年一起上阵杀敌,建功立业依然亦有所思。还记得当年,我过分贪杯惹得老教主降罪,还是弓兄替我求情。信到半中,弓常张眼角泛起泪痕。也记得当年大破越虎城时,我差点遭人暗箭,你替我挡下一击。更记得我等兵败你背着我夜走寒城求医访道。

  当然我等也老将许多。我已过不惑之年,你也临近古稀。此信是叙旧而已。信纸内有当今时局与军机大臣,朝廷的风风雨雨。想必对弓兄有帮助。原昶山司空拜上。”

  大殿内弓常张一人拿着信独沉默着,心里道:”当年你要是不那么要强,留在昶山上也是高居一位。为什么偏偏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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