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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啸年

昶安 好酒驱寒意 4306 2024-11-11 16:26

  教众把这人连同执剑之人一并带回昶山。

  简熤看见这人内心发掘出疑问:“这人看起来,年纪比我超不过一二。但是武功剑术底子却是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甚至连内息都要比我高。”

  王坤里在队首前面走着,心里也在想一个问题。“老禄的本事不至于被这些个低微货色残害,他的枪术在整个昶山都排的上名次。我严刑拷问了贼首一晚上,一点有用的都没有。就连他们一众人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回去,肯定是难逃此劫。”

  走在后面的简熤跟这一剑将贼首毙命的人聊了起来。

  简熤率先问道:“这位高手,我看年纪与我差不多,武功的造诣却很高。可否赐教阁下高姓啊?”

  那人与寻常剑客不同。一般剑客将匣中宝剑背上。而这人将剑放在笛筒里,直直右肩背着。那人回答道:“小生的武功十分低微,怎敢与贵派相提并论。小生姓钥,名涵戎。”

  简熤看这人处处透露出不俗的气溵。

  简熤问道:“钥兄的剑匣,真是附庸风雅。我见过镶金戴玉剑匣,也配过玛瑙的刀鞘。就是没有见过用这么一个竹编蒙皮缀上,宫,商,羽的笛筒。”

  钥涵戎轻笑道:“虚华俗丽的东西,往往外强中干,朴实一点的俗物更长久。我师傅传给我的道理。”

  简熤很是不解问道:“钥兄,你闲的没事,管这贼头子干嘛。杀了他,你还得跟我们上山做个见证。就算是看不惯,那也是我们山上的事情。你这么一搞,恐怕你没那么容易走了。”

  钥涵戎听到后,毫不胆寒的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不会怕。难道诸位好汉,还要难为我?”

  简熤心中感慨:“如此处变不惊!”。

  简熤问道:“那这人跟你有仇吗?还是你也看不惯这伙人的恶劣行径?”

  钥涵戎道出:“只是为了一个人的承诺。”

  简熤看三遍五次都用这话来搪塞,也就不好再问。

  不久,到了昶山。钥涵戎看到眼前这幅壮阔的建筑,也惊呼:“这地方真是人杰地灵。前面一里地前那三座大殿,气势磅礴啊!比皇城还要气派三分。”

  简熤说道:“本来是没有意外,但是由于二次此人劫过。那人死了。麻烦诸位带到聚义堂。阁老自有分说。”

  王坤里站在聚义厅内,等待着钥涵戎的到来,同时也在反复想着问题。

  从宫覆的尸体上看,这人的武功不高,是背后的箭羽致命。从这具尸体看,这人的刀伤都是唐横所致。但是就几天功夫,他怎么可能就长好这么多。

  一对人马把钥涵戎带到聚议厅,于此同时三位阁老从后堂出来。弓常张到上坐椅上俯视,上官博崇,与张天师坐在两旁的椅子上威严肃立。

  王坤里摔下进言道:“属下,请罪。没能将贼首江开铖押送回来。除此之外也没有拷问出有价值的线索。”

  昶山还没有受过此等耻辱,竟教外地小帮残害这么多教众。

  弓常张发问道:“那人是怎么死的?”

  王坤里答道:“此次下山到赋虞镇,除了贼首,其余的都被乡里尽数打死,悬挂在镇门街。但是贼首,是我们疏忽被一人飞剑穿心。我等没有拦住,才造成这等局面。”

  弓常张说道:“承天寺,天骄驿的死难教众,也查出来了。二十五人都死于毒香。亢,周二人也将死难家属的安葬费,统筹发给家属。人都葬在后山翎陵。”

  上官博崇发难说道:“你们巡山部队为何没有发现这伙人?外面的馆驿每天为何不去视察?外面的驿站人全遇难,这笔账,这责任你付吗?”

  张天师又接着责骂道:“我看你是纪营当的太安逸了?你们龙襄营三百人,每天巡山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上官博崇发令:“责王坤里杖六十。当日所属巡逻班次杖四十。减每月薪酬四成。

  另外,王坤里贬去纪营职务,解除一切职权。龙襄营有将子衿全权负责。王坤里你去翎陵扫地,好好看看死去的弟兄,看你怎么面对他们。”

  王坤里听到后无怨言的道:“属下知罪。”

  一旁的录臣将降罪文书,盖上玉玺章印。

  王坤里走出聚义厅接过文书,向龙襄营走去。

  一队人看到王坤里出去后,将钥涵戎带进聚议厅。

  队首道:“阁老,这是王坤里此次下山遇到的人。他一剑刺死江开铖后,王坤里将他一起带到昶山。听候发落。”

  弓常张:“退下。队首执礼退出殿外,留下钥涵戎站在店内。殿上坐着的三位老人十分威严,都盯着钥涵戎。”

  钥涵戎双手拱手执礼道:“晚辈,见过三位前辈。不知道轻重冒犯了贵派,不知道要怎么了解?”

  上官博崇看了看这人,发现他说话间的内息造诣相当了得。便问他道:“小子,你能在王坤里手里把人杀了。武功不在他之下,师承是谁啊?”

  钥涵戎听到上面的人问起自己的师承,感觉到不妙。回避道:“前辈过誉,晚辈的武功蜉蝣撼树,不敢与贵派比较。早年求教之际,师父给我定下规矩。不能向世外之人,或帮派之争不能提起师父的名汇。”

  弓常张说道:“既然早有规矩,不说就先放下。”

  弓常张以凌驾于旁人之上的气势道:“你为什么把贼首杀了?可知道我们还要从他嘴里问消息。你一剑把他杀了,这笔账算在谁身上?有那么多事要从他嘴里得到解释,这又要怎么办?”

  钥涵戎被气势所压制但也不怯懦。说道:“在下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当日,我在山下河边练剑。刚行径到毕剑回功之时,从上游飘下来一个女子。我把他从水里捞出了后问出来。他家里的所有人都被强杀强奸。父亲,老母,妹妹都死了。自己也被这伙贼人玷污,才投河自尽。

  当我知道以后心里怒火难熄。这女子也是性烈,被我救上来之后,趁我不注意又跳河了,由于河水湍急,我没有救上来。不知道被冲到哪里了。后来,为了给她报仇,我也在追击这伙贼人,但是没有贵派速度快。

  等到第二天晚上,我才从乡里听到贼人被抓。那天一剑杀了那贼首是为了给那女子报仇。

  但是既然做了,我也不怕后果。”

  弓常张听后心里感叹道:“这人还是侠义之流,但是他到底师承何方呢?”

  上官博崇赞叹道:“小子也是侠义之举,但是你让我们没有了很多事情的突破,这笔账还得算在你头上。”

  钥涵戎也知道这三个老人武功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

  钥涵戎说道:“造成这样的局面很是抱歉,还要请教三位前辈这事要如何解决。”

  张天师暗暗说道:“你杀了我们要的人,那你就要帮我们弄到我们要的东西。”

  钥涵戎暗自心想:“这下有的忙了,这山上有八九百人,要是我不答应恐怕走不出这山了。先答应下来,再做了断。钥涵戎说道:“好吧,我答应。”

  上官博崇借坡下驴说道:“好,果然是快人快语。敢作敢当。说着从椅子边的案子上拿起卷轴扔向钥涵戎。钥涵戎接过收下。”

  上官博崇说道:“这上面交代的清清楚楚。你可以在昶山在上几天,好吃好喝先享受着。但是等到严月你必须回来。”

  钥涵戎说道:“那我下找睡觉的地了。”张天师:“随你,在这里,你随意进出。”

  钥涵戎并不想待在这山上,但是眼下肯定是被盯住了。心里泛起嘀咕:“去吧,犯不上。会有不必要危险,不去吧这是骑虎难下。先找个地方看看卷轴里面有什么。这次是惹来了麻烦了。钥涵戎谢道:“多谢三位前辈,我就在这先转转。”

  从从聚议厅里出来,钥涵戎看到这邙山之上还有这番景色真是豪迈。想四处走走,但是先找住处,刚好朝这里跑来一个教众。

  钥涵戎拦下问:“仁兄,请问哪里有外来人的住处啊?”

  ”奥,从这里向东走有一个伙房问,后面有旅驿叫舍舫。你去哪里就好了。”

  钥涵戎谢道:“多谢了。”

  已经是下午,再过一个时辰天色就要暗淡下来了。陆陆续续的外围部队也回来了,人数比往昔多了整整一倍。而且还有骑马的外围驿站回来报备。

  天黑了,教众门有刚用膳完,有洗澡回来,有筹备明天菜品的,有从浴房清除污水的。忙的马不停蹄。晚上巡视的部队也是人不卸甲,马不卸鞍。整个昶山比以往更加忙碌。似乎都活在悲痛,寂寥之中。

  钥涵戎花了十文钱吃了一碗大同面从伙房问出来之后,站在外面思索道:“饭堂,就是饭堂。名字起的这么庸俗。那含义是不是只有做饭的人能问问题呢?”

  正当钥涵戎瞎想时,从后墙传来一阵嚷嚷声。杂七杂八的嚷个不停。要么说钥涵戎内息高超,这声音是后面一里处传来的,中间隔了多堵墙。

  钥涵戎运起轻功一跃而起,踩枝梢,踏尖石。臂趁风,指拨气。不超过三下就到了最后一面墙处。这时声音大了许多,也听得一清二楚了。

  ”老大,龙襄营是你一手带大的,你走了谁带我们练剑,谁带我们操课?”

  ”纪营,我的武功是你一手指教起来的,你怎么就不明不白的被贬了?”

  简熤问:“难道事情就没有迂回的地步了吗?你在昶山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不会就这么完了?”

  廖晓川怒道:“我去找阁老问个明白,这算哪门子事情。”

  王坤里说道:“回来,谁都不可以去找阁老。

  这次是我的过失。巡山一直是龙襄营的职责。但是一朝让昶山子弟死了二十五人,这么大的罪责已经是对我的袒护。老禄,也是因为我的疏忽才走掉的。”

  王坤里接着又说道:“弟兄们,我离开之后你们一定要团结一心。不能让虎喷营,凤阙营比下去。”

  转身对将子衿道:“老将,现在龙襄营你掌权,不要把老子经营十几年的心血让人合并了。

  弟兄们我估计不久,昶山就会报仇,我希望你们一定要一雪前耻。到时候,拿着敌人的人头来祭奠昶山死去的弟兄。”

  ”老大,我们不舍得你走,你带我们这一营兄弟历经多少寒暑,挖过多少渠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纪营,你在后山缺什么给弟兄们说,我们给你带上去。”

  ”纪营,你平日里喜欢山葵泡茶,我以后巡山时多给你摘几把。”

  王坤里:“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样子,我又不是死了。都给我喊一嗓子,龙襄营的营号。一时间整个昶山响起”熟知不向边庭苦,枞死犹闻侠骨乡。熟知不向边庭苦,枞死犹闻侠骨乡。二十八个字的咆哮让整个昶山风起云涌。”

  在一旁听着的钥涵戎耳朵都被震嘛了。听到这里也着实多了几分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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