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轻声喘息,掌柜不依不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锦瑟,我要,锦瑟。让我好好疼爱着你!”锦瑟小眼瞄了一眼床下,这才缓过神来,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双手包怀,退到角落。“今天你怎么了?以前你可不这样。是我今天太过粗陋,你瞧不上我?”
“我,我不敢。”锦瑟在角落微颤,警惕环顾。
“来,过来,我又不吃了你,就当是我好好伺候你,你这一天也该累了,让我让你都好好歇上一歇。”掌柜好生说着,手指轻轻搭在腿上,迈出腿又退了回来。“还是说你这里藏了人?”掌柜突然大喊,狠狠瞪着锦瑟。
锦瑟吓得像是立刻失了花容月色,脸色惨白,嘴角微微颤抖。“没……没。”“好锦瑟,锦瑟是从来不愿说谎的好孩子。谅你也没那胆量。”掌柜淫笑道,快步朝向锦瑟走进。
锦瑟想要逃走,双手却被他已经牢牢抓住。“你要去哪?你还想去哪?你个贱货,就算你在我这干一辈子,那些烂帐你也别想算完!你就安生在这好好待着,现在就在这让我好好舒服舒服!”掌柜快速扒开锦瑟身上衣物,嘴唇在锦瑟额头,脖颈亲吻,一手紧抓住她那纤细的腰肢。
锦瑟眼泪划过眼角,绝望着看着床下。她多想挣脱这个男人,她多想不被枷锁所缚。一黑色身影一晃而过,锦瑟瞥见一眼,抬手就给了他一掌。“我来月事了!”
“什么!”掌柜停止继续亲吻,瞪着眼睛看着锦瑟,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话未说完,李健仁已经出手。掌力迅猛且一闪而过,只听啪的一声。掌柜已经昏倒在了地上,嘴角的口水夹杂着一点血丝。
“你没事……你快把衣服穿好!”李健仁见此花容,连连后退,急忙用手遮住眼睛。锦瑟像是惊魂未定的样子,一直看着掌柜,怕他突然起身抓住自己。“好了吗?”李健仁问道。
“好了。”李健仁像是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只不过他提着嗓子,认不出他是谁。李健仁睁开眼睛,果然是羽凡在哪作怪。
“羽凡,你怎么在这?你不应该还在哪里找?”李健仁像是不愿看到羽凡的样子,不过锦瑟在此,他还是一副侠客的样子。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就算是一座府邸都已经找的差不多了,何况戏园?想必你就是锦瑟,你现在感觉怎样?”羽凡在掌柜进门不久就一直在窗外观察动向,近看锦瑟,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这么年轻,看她还是花儿一般的年纪。
“嗯,我就是。怎么,你们都是来找我的?你们想干什么?”锦瑟警惕的看着他们,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攥着银钗。“姑娘,我们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些问题。”羽凡解释道,见她手里拿着银钗,并未上前,反而将袖间的短刀藏好。
“什么事?”锦瑟问道。“就是想问你和那员外,就是常给你赏钱的那位是什么关系?”李健仁问道。羽凡悄悄戳他一下,示意他问的太不含蓄,怕她一时气恼,大吵大叫。
“我并不认识他。”锦瑟回答道,看着二人神情着装,她不禁对二人的身份感到有些好奇。又怕他们是狠角色,对自己下死手,或再把自己莫名卷进旋涡。“羽凡,你先把这个人弄出去,我想和她单独谈谈。”李健仁小声对羽凡说道。
羽凡当知他是什么心思,道句小心便拽着那掌柜踏出门去。“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有些案子要办。”
“你们是官府的人?前朝还是今帝的人?你能放我走吗?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能给我自由吗?”锦瑟听他的话,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
“这事不难,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愿意救你,和你的遭遇没有关系。事成之后你想去哪就去哪,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往,没有人能在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李健仁回答道。他看不出来,锦瑟的眼睛有着一丝光芒,是他出现之后才有的光芒。
“我们坐下细说。”李健仁推出椅子,扶她坐下。“你真的不认识那位员外?那他为什么愿意给你那么多的赏钱?他也对你钦慕?”
“说笑了,小小戏子,过得苟且,哪里敢言情道意。我不认识他,他给我的赏钱都不在我这里,那掌柜说的是为我父亲还债,我想是大半都进了他的口袋。你是不知,那员外出手阔绰,成百上千的银子就那么砸在台上,眉头不见半点心疼的样子。你问我难不成是有何隐情?”
锦瑟说了没多一会儿,眼泪像雨一样,湿漉了脸颊,沾染着手帕。“他对你是什么时候,几次了?”李健仁看着锦瑟哭的伤心,他的心里五味陈杂。李健仁小声念叨,怕她听见,转而咬紧牙关。怕勾起她的伤心事。
“两次,这是的三次。他那妇人管他得严,平常哪里来的时间,只是趁着夫人回娘家,才对我动手动脚……”锦瑟小声念叨,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
“你别担心,你会自由的。就比如说我,我那师父管我管得严,有一天我终于找到机会逃走,只是现在无颜再见师父师娘……”李健仁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讲起,想起师父严厉责骂,想起师妹甜甜的笑。
二人一时无话,四目相对,泪花闪烁。“你这有酒吗?我想喝酒了。”
“有,我也想喝酒。”锦瑟回答。
“你知道吗?我是我师父在海边捡来的孩子……他,他对我如师如父,出来十年,我从来没有回去看他们一眼,我愧对恩师啊!我那小师妹,我那若华师妹,听说她来中原了,我竟避之不及……怕……怕她向师父禀告!”李健仁喝着酒,脸颊微红,他痛哭流涕,却又笑了。他笑时像是自嘲,哭时像是忘了脑海重要人的千叮万嘱。
“杨若华?我知道她?她算是我的姐姐。她在时那掌柜不敢对我放肆,因为她是摇钱树,现在她走了,我成了戏园的她,却终不是她。”锦瑟苦笑道,想不到他们竟会认识,偌大的世界缘分竟会如此奇妙。将他们紧紧相连。她想起了她,想起夕阳下二人嬉戏,想起了二人共眠诉苦。
“她说会带我走的,她说会带我去一座好大的岛,岛上种满了桃花,那里的桃大的食盒也装不下,甜的像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