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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忤逆之人都得死

  他的额头冒出细细冷汗,将嘴角的血渍擦去后,直起身子,走向桑惊鸿,将她再次抱在怀里,运起轻功向红殊阁的方向走去。

  他的内力因为上次的反噬还没有完全恢复,又因为太担心桑惊鸿的情况,没有修养好便来了桑国,原本还担心斐予舟会发现端倪,但路上听百姓说他来桑国来协商停战,自己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但,桑惊鸿体内的牵丝引真的是斐予舟下的吗?他不是一向看不起使用这种禁术的人吗?

  女子的眉头紧皱,身子蜷成一团,似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看着她胳膊上露出的红丝,故生只感觉心疼,原本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就这样被斐予舟这个混蛋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这口气是一定要报的。

  “阿若,乖,师兄带你去找师父,他一定会有办法帮你的。”

  女子没有反应,仍是窝成一团,一副疼痛的模样。

  在看向她胳膊上的红丝,与它交缠的暗红色的血线显得更加诡异。

  如果只是被人下了牵丝引,按理说不应该有这种暗红的血线,她难道还被别人下其他不干净的东西了?

  “真是的,我不过是离开你一会,你就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真是让人省不下心。”

  女子没有回他,只是将头往他的怀里埋得更深了一些。

  故生微微叹气,能拿她怎么办,自己的师妹当然自己宠着了。

  一路上,他虽然感觉到自己体内气息的混乱,但还是强撑着来到了红殊阁。

  “快!我要见阁主!”

  守门的两个人皆是一愣,可能是他们两人没有戴面具的原因,两人打量了他们许久才说道:“你…难道是故生师兄?”

  故生点头,急迫道:

  “快些去通知,她快撑不住了。”

  看着男子焦急的样子,他们不难猜出他怀里的人是谁,除了彼岸师姐,这阁内是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让一向清冷的故生师兄这么激动了。

  “是,我这就去上报,师兄和师姐先在此等候一会。”

  故生点头,目送那人离开后,低着头看着女子因为疼痛变得扭曲的五官,满眼都是担心。

  不出一会,脸带青面獠牙面具的赴酒跟在那人身后大步走来。

  故生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是赴酒来了,急切的说道:

  “师父,您快来看看,师妹好像被别人下了牵丝引。”

  赴酒的身形一顿,但又立刻回到原态,自然的走到桑惊鸿面前,对着故生说道:

  “到内室说。”

  故生点头,抱着桑惊鸿走在赴酒的身后进了内室。

  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在床上,转身看向赴酒。

  赴酒合上门,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故生,说道:

  “你也别强撑了,这里没有外人。”

  故生脸上的精神立刻变成疲惫,无力的坐在床沿便,双手支在床上,勉强稳住身形。

  “说吧,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别轻举妄动吗?”

  故生无力的转头看向女子,柔声道:

  “王叔,我太想见她了,在斐予舟身边待着我几乎快要发疯了。”

  赴酒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不成器的蠢货,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吗?难不成,你还想被斐予舟压着做人,甘心被他一辈子踩在脚下,被世人唾骂?还是…你想成为我这副鬼样子?!”

  赴酒猛地拽下面具,露出满脸的红丝,十分渗人。

  故生一时被噎住,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斐予迹,你要清楚,要想平复我们的名声,那就要懂得取舍。”

  故生低下了头,回道:

  “是,是侄子思虑不周,下次再也不会了。”

  “哼。”

  赴酒冷哼,这个侄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和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这样的感情用事只会给阿若带来危险,他可不想让阿若落得个芷兰的下场。

  看他一副知错的模样,赴酒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扔给了故生,说道:

  “这是帮助你回复内力的药丸,你且吞下自己将体内的气息调理一番,我先给阿若运些内力,她是第一次发作,难免要痛苦的多。”

  故生点头,起身走到一旁的软垫上,给桑惊鸿与赴酒腾出空间供赴酒为她运内力,随后就着茶水服下瓶中的药丸,盘起腿打坐调息。

  而赴酒这边将桑惊鸿轻轻扶起,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低声说道:

  “唉,阿若,你再忍忍,为师这就帮你。”

  他盘腿在桑惊鸿背后坐下,双手运起内力往她背后传去。

  可能是源源不断内力的到来让桑惊鸿体内的疼痛缓解了一些,原本紧凑的眉头舒缓了许多,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

  她虚弱的睁开眼,环视着周围的环境,感受到身后输入的暖意后,她才问道:

  “师兄?”

  赴酒感受到她的动作,但因为消耗的内力过多,声音有些沙哑。

  “你个小没良心的,一醒来就找你师兄,一点也不知道关心关心你的师父。”

  桑惊鸿一听是赴酒的声音,有些惊讶,却也立刻反应过来,想着应该是师兄将她带到了红殊阁了。

  “师父,是你啊。”

  桑惊鸿虽然有了写气力,但还是有些虚弱,见她想要转过身子,赴酒赶忙说道:

  “唉,干嘛呢,还没输完内力呢,难道你想被疼死?”

  桑惊鸿一听赶忙停下了动作,乖乖的等着他为自己输内力。

  桑惊鸿带有抱歉意味的问道:

  “师父,你都知道了?”

  赴酒缓缓收起内力,一个弹指弹到她的头上,带有怒气的说道:

  “死丫头,给自己整个什么圣女的身份,刚被斐国的人伤了还舔着脸接着嫁,你可真行。”

  桑惊鸿努嘴,抱着自己的后脑勺,刚想回过身怼他,却被赴酒封了穴位。

  “哎!赴酒老头,你干嘛?”

  赴酒将一旁的面具戴上后,起身下了床才说道:

  “干嘛?当然是惩罚你不听师父的话,一开始就不让你嫁斐予舟,你偏嫁,还说什么都在你的掌控中,现在好了,被人伤了身心了,才知道回我这老头处躲风头,你这丫头,可是忘恩负义的很!”

  桑惊鸿自是自己没有理,只好呆呆的坐着。

  见她乖顺的模样,赴酒问道:

  “说吧,你体内的牵丝引是怎么来的。”

  桑惊鸿知道他肯定会问,于是妥协道:

  “除了斐国的那帮孙子,还有谁能给我下牵丝引。”

  桑惊鸿不知道的是,整个房间内,除了她自己,其他两人都是斐国王室的子孙。

  赴酒刚喝下的茶水又被他喷了出来,他干嘛用衣袖擦拭着嘴角的茶迹,踉跄道:

  “咳咳…你这女娃娃怎得如此没有礼貌,怎可…怎可说出如此污秽之语。”

  桑惊鸿不以为然的回道:

  “哪有,这明明就是事实好不好,除了斐梦然还可爱一些,我看啊,斐国的王室里没一个好东西。”

  听到这,原本调息的故生体内的气息再次紊乱,额头冒出细细冷汗。

  赴酒察觉了他的异常,看了一眼仍然被定住的桑惊鸿,将茶杯放在桌面上,走到故生身旁,为他运气。

  “哎呀,老头,你给我解开嘛,你不解开的话我就直接冲开了啊!”

  赴酒没有理会她,而是全身心的帮助故生运气。

  有了赴酒的帮助,故生体内红丝的躁动好了不少,眼看着桑惊鸿就要冲破穴位,故生也终是调理好了气息。

  “喂,赴酒老头,你怎么不搭理我?”

  桑惊鸿一回头就看见两人悠闲的坐在桌子旁喝着茶,她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你们!可恶!”

  两人虽然表面看着没事人一样,实则内力都消耗了一大半,现在也只是强撑着稳住身形罢了,谁让一个屋里没有一个不是得了牵丝引的,都只能靠内力压制症状的发生。

  桑惊鸿刚想下床,却被赴酒厉声呵止。

  “逞能,给我乖乖在床上休息,给了我老鼻子劲才把你救活,你要是再死了,我可不管你了。”

  桑惊鸿虽然不服,但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她自己清楚的很,只好乖乖躺下,但嘴中却嘟囔着:

  “谁要你救…”

  赴酒当做没听见的样子,给一旁的故生使了个眼神,故生点头后,他才继续说道:

  “好了,你先休息,我和你师兄先去回春堂给你抓点药,你这体内的红丝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乖乖在这等我们,知道吗?”

  桑惊鸿不以为然的回道:

  “哦,我会乖乖等你们的。”

  两人这才放心离开,走在去往回春堂的路上,故生问道:

  “师父,你说会是谁给阿若下的牵丝引?”

  赴酒显得有些尴尬,但表面还是自然的回道:

  “这牵丝引只有我们斐国的王室可以修习,现在知道的,也只有你和我会用,而你和我又不可能是这个给她下禁术的人,除了我们,斐国王室的只剩下斐梦然和斐予舟了,那么,你猜会是谁?”

  他这话说的,是个人都会将斐予舟当做怀疑对象,更别提是对斐予舟本来就抱有敌意的故生了。

  他的拳头紧攥,强忍怒气道:

  “果然是斐予舟,从我身边将阿若抢走后不仅不珍惜,竟然还给她下牵丝引,他这是要控制师妹,让她听命与他吗?做梦!”

  赴酒淡然的扫了他一眼,露出满意的笑容。

  对,更加愤怒吧,他就是要斐予舟和斐予迹两兄弟之间互相残杀,他要亲眼看着他们手足相残,就当是为芷兰偿命了。

  每当看到他自己身体里的红丝,他就觉得心痛异常,这可是用芷兰的血染红的线,他可要好好利用,为芷兰报仇!让这些看不起自己出身的狗屁王室通通死掉,这样,他的芷兰也能在黄泉路上走的安稳些,至于桑图破,他也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他轻拍故生的肩膀,低声说道:

  “是啊,斐予舟他狼子野心,口上说着对不住你,可事实呢?他又是娶你喜欢的女子,又是故意把她抛弃,让你出丑,这样的王兄,值得你一忍再忍吗?”

  赴酒的话语就像毒药,一点一点渗透故生的心脉,逐渐扩散开来。

  “不能忍!”

  他此时早就没了理智可言,满脑子都是要杀斐予舟来帮助桑惊鸿接触禁术。

  凭什么自己学习禁术就要被驱逐,而他斐予舟却能光大证明的坐在那高椅之上,享受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好,很好,所以,调理好身体后,就赶紧回去培养傀儡,待到时机成熟,打斐予舟个措手不及,记住,事成之前要沉得住气,好好跟着斐予舟,把他的一举一动交代给我,知道吗?”

  故生点头,此时的他已经没了往日的君子之风,满身戾气,宛如鬼怪一般,眼睛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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