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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英雄至死是少年

剑客侠义情 孤明留欲 2315 2024-11-11 16:30

  风烟尽,寒山气。春风似来,吹得梨花散漫天。叶落潇潇,黄沙遍撒。枯藤依干青,晨乌仰金辉。

  天晴日暖,羽凡李健仁骑马快行,终是抵达燕京,终是足足两月有余。

  城外略感萧条,二人牵马入城,兵,官见有人持剑,皆有见无。羽凡轻叹息道:“你说这锦瑟姑娘,会等着吗?”紧接又摇了摇头。羽凡觉得悬,虽是戏子,但好歹也过惯了衣来伸手的日子,此城破败,气候干燥。远不及其长安,她又怎么适应?

  “管她作甚,她爱来不来!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女人,我算是看明白了。不管她了,咱们稍作调养,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走嘞。”

  李健仁嘴上说的强硬,只是想在羽凡面前充充面子。他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不时左顾右盼,耷拉个脸。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等登了岛。可就没这机会了。”羽凡只得苦笑,不愿点破他那薄面。

  “爱怎的怎的。我算是看明白了。想当初,老子得到过多少女人,什么时候像这样憋屈过?这不是我想过的日子,我想通了。小老弟,哥哥多嘴一句。一个人的时候,宁心寒,愿孤苦,不怀希望,不抱幻想,不做敝履。莫要重蹈覆辙。谨记!”

  李健仁说完摇了摇头,连步踉跄快走。

  “是,是有几分道理。”羽凡苦笑道。想像这般粗心大意的人能说的出这般道理,定是熬过了不知多少日夜。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屁孩似的。”羽凡笑道自语,连忙追上。“死贱人,跑那么快干嘛?”

  “老子想肉吃,想女人睡!”

  “你不是说戒了吗?”羽凡与李健仁相处几月,虽说他曾花天酒地,可遇锦瑟之后并无再犯。羽凡不知他是真如他所说耐不住寂寞,还是未见其影踪,恼火心烦。

  “戒?戒个屁。谁在乎呀?别说睡,我还得可劲睡。我倒想看看谁能拦我,想劝劝我。别说锦瑟一个丫头,就算师父他老人家亲自过来,你就看我皱不皱一下眉头。我还想给他老人家在找来一个丫头。”

  “你……你能吹。”羽凡无言以对,想起渡黄河时的筏夫吹羊皮筏子。“要不你去黄河吧,别说羊皮筏子,牛皮筏子都不是问题。”牛体型庞大,皮质坚硬,且皮下脂油稀散又少。此事讲起,只是想嘲讽一番。

  “你个小兔崽子还不信。前面不远就是我曾常去的艺馆。你要不要试试?反正此处天高皇帝远,你家媳妇可看不见,听不着,管不到。”

  李健仁当知羽凡嘲笑之意,干脆破罐破摔,拉人下马。

  “滚。”

  羽凡言简意赅,推开李健仁。从小到大,羽墨教管极严,他也懂规矩,受不住那纸醉金迷的假意。

  假借春风意,清雨踏歌。千古言,难话知己。意踌躇,思惘然。勿错巷酒,无心柳丛花。

  “初春柳絮,风起缠绵。落人间,道语千万一字缘。”王芷若作于台阶上,嘴角喃喃自语。她只感舌苔苦涩,双眸间阵阵涩意。一滴泪挂在眼角。楚楚可怜,丝丝可叹。

  重重心事压得她喘息不过,茫茫人海,无迹可寻。

  冷风袭袭,瑟瑟胆寒。青青嫩绿一片,映衬朵朵桃红。

  “多少时辰了?”王芷若突然问道,她的双眸不离檐上巴掌白云晴空。

  “小姐,辰时未过”一旁侍女回答道。那侍女耷拉着脸,眼中留有血丝,回答的毕恭毕敬。

  “一日辰时未过,我怎么会觉得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呢?不见至日月轮转,不清星河璀璨。王芷若一阵唏嘘,眼瞧着不远屋檐,越觉像似牢笼。延庆呢?”延庆好像成了她唯一寄托,再不济也能说说闲话。他总是这样,对自己唯命是从。他总是这样,对自己照顾有加。

  “延统领大致还未醒吧,如若小姐吩咐,奴婢现在就去。”奴婢说完,敬听吩咐。

  “我哥终于肯放过他了。不了,你也退下吧。我想清静清静。”王芷若稍有安慰,挥手示意。

  “奴婢明白。”那是侍女说完,紧接小步向后退去。

  延庆并未睡醒,他发鬓凌乱,面色发白。他呆呆躲在窗后,身着布衣,轻身依靠窗沿。

  “她这段时间越发憔悴了。”王瑞轻拍延庆后背,说到。“压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还是不长记性。我妹子我心里清楚,她是最不爱被拘束的。若不是他,我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大人,您心里清楚就好。”延庆痴望着她的背影,声音稍小,却字字发狠。

  “她呀,就不该是我的妹妹,跟着我,确实是受了苦了。”王瑞说到。

  “大人想说什么?”

  “我想让她离开这里,无论去哪,无论本身在何处。只要她不在我身边就好,哪怕他再也不认我这哥哥也罢。”王瑞边说边缓缓闭上窗户,示意延庆转身。“我知道,你从小就就喜欢我家妹子。你能带她离开吗?”

  “大人,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大人。您到底在想什么?”延庆言语虽带有敬语,但说者有心,略带指责之意。

  “若是以前,你这么说话,我早把你踹出去了。”王瑞回应道,缓缓摇头,紧接言道,“我的事,我的决定,永远也不用你替我操心。你只需将她带离汴京。”

  “大人,这是命令?”延庆问道。

  “请求罢了。等她离开,你想回来就回来,不想便算了吧。咱们主仆多年,你就当作是我求你一次。”王瑞句句肺腑,眼睛为红。不过一副心事重重,眉头紧锁的样子。

  “大人言重了。大人所言皆为吾愿。我该怎么做?”延庆说道。相处多年,他总以为王瑞是何人他看的清清楚楚,此事一出,他心里也泛起嘀咕。

  “什么时候走,你定。具体过程我也不多过问。”王瑞吩咐到。“放心,不会有人阻拦你们,我不过问,只是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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