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夺门而入,毫不顾发生了什么,不顾及厅内尴尬之感。他缓缓转过头去,大厅除过羽墨,所见那人之面容,皆俯下腰去,道:“参见巨子!”
巨子摆了摆手,示意墨家子弟免礼,又面向羽墨,说到:“你就是羽墨?我性李名子淳,刚在屋外我已经大致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冤枉你了,小钟说你武功全废,这一切都是我管教不方,还望羽墨原谅。”拓跋杰见见李子淳来了,以为没有自己的事拔刀放了下来。正要走到一旁,却被李子淳呵住。林子淳看他气不打一出来,倒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把刀给老子架起来!手酸了?你小子还好意思回来,你走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不要动手,不要动手,你听不懂是不是?现在好了,羽墨因你受伤,你还敢起来!”
拓跋杰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但看见李子淳这个墨家巨子一句狠话不敢多说,一句怨言不敢乱讲。跪的直直的把刀架在脖子上,把钟梅雨惹得一直小声偷笑。此时羽墨也示意钟梅雨把自己掺起来,拍了拍屁股后面衣服上的土,走到了李子淳身旁。“巨子大人,这个也不怪拓跋杰,拓跋宇的事情我也一直耿耿于怀,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有错,宇兄看我父母有难,出手相助,我还处处提防,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说完羽墨又长叹一口气,接着说:“这事情就这样算了吧,梅雨说我武功也不是全废,只是不能再练内功气力还是什么东西,我虽自小习武,但出身卑微,没有学过,以后也可能不需要用。”
李子淳听了这话,觉他虽与钟梅雨年纪相仿,一时惊叹羽墨气量。只是不知羽墨是真的不计较还是记在心里以后报复。但羽墨此言一出,李子淳暗自还是想想自己,一时间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今天虽然知道了羽墨是冤枉的,他就怕羽墨就是好惹的主,把这事惹闹的鸡犬不宁,再说拓跋杰为人虽然没有那么好的人品,但也是拓跋家仅剩的孩子。
李子淳说什么也不会让羽墨对拓跋杰动手。再说这里也有些所谓名门正派,他们正会借此机会将墨家拉下马,羽墨无形之中算是帮了墨家一把。李子淳听了当听了羽墨对于没有学过气力,当知他虽为刘远副将,但也是平凡一人武夫。有怎是拓跋宇的对手?一个无半点内功的人连身都别想靠近,更别说杀了他就算自己也要和他比拼一番。
李子淳一阵深思,转而看向羽墨,见到二人拉着手,知道了二人关系并没有那么简单,微笑说道:“羽墨气量真是非同小可,可谓一方侠士。羽墨先生先可在此养伤,让钟梅雨,我们墨家的小医仙好好诊治。梅雨,你先陪羽墨熟悉此地。”
“羽墨先生,我们今天还有要事要办,就先让让小钟和你熟悉熟悉商行,有时间,我一定尽尽地主之谊。”李子淳言外之意羽墨一清二楚,知是自己再次不便明说,找个理由搪塞,便握拳致谢。
李子淳见羽墨走远,又将那侍从传来,问道:“那日得知消息,只知道拓跋宇最后见的是羽墨,却不知道你还活着。你快将那件事情前因后果讲出来。谁才是杀害拓跋宇的凶手?”
侍从听后露出自己胸前的伤痕,神色苍白的说起那日原委:“那日拓跋主子见完羽墨,我以为主子即将启程赶往长安见拓跋杰少爷,谁知主子突然说,藏了那么久,去告诉你那主子,既然来了,那就来坐坐。不久后,一个男人带着几个随从便来了,大笑说到,哈哈哈,想不到拓跋将军的气力不减当年啊,我定眼一瞧,便是王瑞。那恶毒的眼睛,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与主子聊了几句便要动起手来,我想去护主,刚扑上去,那人便向我胸口砍下一刀,我痛苦万分,主子奋力将我扔到河里,然后我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随波漂流道以东十里之外,当我又赶去时,只见主子的尸首,不见头颅。我便在庭外埋下了主子,后我便来到了长安,来到了这里。”侍从说完缓缓靠在柱子上,有几人见情况不对就去找小医仙,侍从缓缓提起手臂,轻轻摆了摆手臂。随后手臂失去力量,头失去支撑,最后侍从的眼睛失去了神色。
那几人还未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人说侍从走了,于是回来,又将侍从的尸首抬了出去。大厅的人沉默不语。终于有人打破了寂静,声音沙哑,愤怒不已。“又是王瑞这个王八,上次拓跋兄放了他,没想到这小子恩将仇报!巨子,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李子淳听后牙关紧闭,说:“拓跋杰,你给我过来。”拓跋杰低头将耳朵伸到李子淳身前。
李子淳对拓跋杰说完后,又大声呵斥道;“臭小子,这次你要是搞砸了,你他妈回来给老子扫一辈子地。”见拓跋杰远去,李子淳转而对着那些正派代表的笑道:“各位,戏看完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众人知道李子淳已经有了送客的意思,挥手纷纷作别。
傍晚,拓跋杰未有道别,一行人再次出发踏上征途。与此同时,钟梅雨带着羽墨参观介绍起了商行。这商行已经是墨家最后的据点之一,从百家争鸣的盛行,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钟梅雨语后有一丝伤感。羽墨看的出钟梅雨的心思,眼见四下无人,突然楼起了钟梅雨的细腰。“你说这气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是不是特厉害?”
钟梅雨看看羽墨傻傻的样子大笑,却没有发现羽墨已经趁机挽住自己。“这内力就是运行周天之气,每个人都有这个聚气的能力,将气汇聚丹田的能力。只是通过武术和心法传达出来,聚气和心法往往就是气力的关键。可惜你还没用过,就永远......”钟梅雨感觉说到了羽墨伤心之处,没再说下去。“其实还是有办法的,但需要你不断地补充,但希望渺茫,还不一定会成功。”
“我觉得气力恢不恢复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怕......”羽墨见钟梅雨性情低落,径直表明想法,关键时买起关子。
“只是什么呀?”钟梅雨好奇不已,连忙问道。
只是我怕我没有气力,钟梅雨不会喜欢我。”羽墨笑道。
“你说什么呢,你过来,你现在受伤,不要乱跑。”钟梅雨终于感觉到了腰间的手,只是羽墨已经跑远,自己只能追去。
傍晚,羽墨沉沉睡下,钟梅雨见羽墨无碍,神情开心,想要一只看着他,但困倦已然不得,只能便走出房间,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