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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英雄难(七)

剑客侠义情 孤明留欲 2515 2024-11-11 16:30

  钟梅雨终于见到魂牵梦绕的他,只是他奄奄一息的躺在窄窄的架子车上,未能苏醒看他一眼。钟梅雨趴在架子车上,手轻轻抚摸羽墨胸口微微鲜血溢出的伤痕。她的泪水顷刻决堤,弹珠似的向下翻滚,哽咽的声音让人觉着难受,拓跋杰一众人等像似做错事的孩子,底下高傲的头颅。

  钟梅雨并非在墨家地位很高,只是一个普通墨家子弟的孩子。自小就爱往老中医家里跑,一来二去,老中医和钟寒两人一商量,便收下了这个聪明的女孩。钟梅雨自被老中医收下后,极高的天赋让老中医也咋舌不已,钟梅雨十四五岁便和老中医一起救死扶伤。这其中就有拓跋杰一行人,这几人一直把钟梅雨当恩人看待。

  钟梅雨在那边哭边为羽墨处理伤口,没人敢说她哭的不对,劝她你不要伤心。只是站在一旁,帮钟梅雨打打下手。自老中医去世后,钟梅雨自然而然接替了老中医在墨家人们心中位置,口口称她是墨家的小医仙。在墨家之中看上钟梅雨的年轻人早已踏破了钟寒家的门槛,只是家里人也不强迫女儿,女儿对他们无一理睬,个个都看不上眼。眼看女儿年龄逐渐大了,对于女儿婚事钟寒一直也没什么办法,逐渐成了他心里一直压在心底的事情。

  前段时间钟梅雨和墨家兄弟到晋国军营去想告诉刘远将军求见晋国国主一事,希望刘远能在陛下面前说一说,希望他能剔除贪污腐败,减少税率。几人虽然在军营住了一段时间,刘远将军临了说了声军务繁忙,没有时间回朝。几人叹息不已,但一时也没有任何办法,插不上手,只能任由事件酝酿。几人听刘远的话,觉他无心朝政琐事,只是用心打仗没有其他心思,只能与刘远将军畅谈后,便匆匆离去。

  变事谋乱虽然失败,但钟梅雨遇见了那个叫羽墨副将,二人对彼此倾慕不已。在那一段时间里,羽墨和钟梅雨感情迅速升温。总有些爱,令人着迷,总有双眼睛让人觉得可以容下整个星辰。后来,相互吸引的两人,不得不迎来了分离。

  钟梅雨小医仙的名号可真不是白叫的,短短几天,城外荒野,条件简陋,但昏昏沉沉的羽墨,逐渐清醒。看着逐渐转好的羽墨,钟梅雨阴沉的脸上逐渐出现了笑脸。只是依旧对拓跋杰不理不睬,但他是奉巨子之命,不好多说什么。他相信羽墨为人,相信总有真相到来的一天。

  很快,羽墨终于可以下马车简单走路,只不过,用钟梅雨的话说羽墨从此与气力就此无缘,功夫顶多恢复之前七八分。羽墨并未有失望挂在脸上,他已经不是将领,与血战沙场的英雄越来越远,要那气力又有何用?

  在长安城外的夜空中,星辰让两人变得宁静,此时,两人相坐紧紧相拥,钟梅雨也从羽墨的口中得知了事情发生的全部经过,一时恼怒不已正要和拓跋杰几人争论。在恋人面前,女人会更相信拥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羽墨拦下钟梅雨,不想让她为了自己和她的人关系变僵。“你不要去,拓跋兄惨死,我也有错,他替我照顾父母,我却怕他对我军偷袭,处处小心,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事已至此,唯有早日查清真相,我也好解脱。”羽墨耸耸肩,安慰依旧恼怒的钟梅雨。

  钟梅雨听后拥进羽墨怀中,说:傻瓜,那你前几天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把错往你自己身上背,你能不能为自己想想?”说着,钟梅雨流下了豆大的泪珠,又使劲往羽墨的衣服上蹭了蹭。

  羽墨看着怀里那个傻傻的姑娘,紧紧的抱着这个姑娘,望向月色星空。说道:“星辰命运是无法改变的,也不须想尽方法,最后惹得自己不快。不如现在好好享受生活,享受月光,享受二人世界。”羽墨知道他是为自己某不平,听她语意,感她情感,知她心疼自己胜过恼怒。

  钟梅雨眯起眼睛,像只小猫,静静依偎在羽墨怀中,两人看着月光,享受这属于二人的短暂宁静祥和。

  再待暖阳升起。拓跋杰睁眼不见两人,慌忙寻找,以为两人逃跑私奔。急忙准备骑上快马去找,还未走远,结果远远地看见有两个人,一男一女,迎着暖阳,两人相拥而眠。拓跋杰镇静下来,看着此情此景,突然内心有一丝恍惚。气力不及自己三分之一,接不下自己一招的男人,是怎么杀了还强自己几倍的哥哥。

  长安失去了往日的辉煌,只不过依旧繁荣,匆忙的几人,与诺达熙熙攘攘的行人是那么不切合。不过没人愿意看出、世人对外不关自己的事情也不愿多看一眼。战争让他们麻木,逐渐冷血。一众人快速走到墨家集合之地,李家商会。李家商会的主人,便是当代墨家巨子李子淳。

  羽墨刚进李家商会,便熟悉又陌生的被几人架起,只不过钟梅雨紧紧跟着,押送的人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到大堂后,几人便把羽墨缓缓放了下来,钟梅雨为羽墨整理凌乱衣衫,羽墨抱紧钟梅雨,没有要松开的样子。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有一个男子从角落朝向向羽墨跑来,那男子连忙上前为羽墨和钟梅雨将二人作辑,只是他像是很虚弱的样子,没能说出一句话来。羽墨连忙将他扶起,羽墨定眼一看此人面容,不忍大喊道:“是你!”

  “是我,只不过那天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从,没想到羽墨将军还记得我。羽墨将军,你这伤怎么弄的?”那人强忍伤痛,先是问向羽墨,奇怪他发生了什么,竟会有如此遭遇。钟梅雨听了侍从这般言语,更加断定羽墨不是凶手,不忍借此对着拓跋杰大喊道:你问拓跋杰那个傻子!见了羽墨什么也不问,直接喊着报仇,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狗东西,真不知道当初救这小子干嘛,想想就气!”钟梅雨骂完还不过瘾,只是羽墨拉着她的小手,他也知道他不应该如此放肆。这里总归坐着有些脸面的人物。

  羽墨听这话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攥着钟梅雨的手依旧不松,和侍从聊起拓跋宇事情发展经过。大厅那些人物一看侍从对羽墨的态度,和钟梅雨的话,虽不明白事情的经过,不过他们也基本断定羽墨绝不是么凶手。一时间言论四起,倒在一边,有人骂,有人笑,有人叹息,有人忧愁。拓跋杰也当然看得明白,知道那些人是想趁机将墨家拉下马,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不知道如何让墨家下台。他选了最容易的方法,他径直到了羽凡身旁。“羽墨,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分青红皂白,要杀要刮你说,我绝不皱眉头。”说完,他的刀已经架在脖子上,真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那些人物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静言看戏。

  此时,一个中年人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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